【剑三】流心巧克力_(伪)马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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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马震 (第1/1页)

    天策现在回家跟做贼似的。

    啊不,跟防贼似的。

    偶然路过的同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在门口左顾右盼,一旦有人路过立刻装没事人吹着口哨给爱马顺毛,就是死活不进屋。大约是口哨声引起了注意,同僚看到大门开了条缝儿——哟,家里有人呐。还来不及看清门内的人,就见天策烫到脚似的弹了起来,拽着门环不让开,硬是就着条缝儿挤了进去,剩一只胳膊露在外面拉着缰绳,马儿优哉游哉地嚼着草饼,直到脖子上的缰绳勒紧了才嗒嗒地进去。

    可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问又不肯说,哪来这么神秘。同僚被好奇心折磨得挠心挠肺,终于趁着天策不在家偷偷摸摸扒拉着墙根:到底藏了啥?

    同僚一瞬间以为看到了精怪化形,眯着眼再仔细一瞅:那可不是初来乍到就一个撼地把他砸下马的苍云?

    嘶——冷静,冷静。朋友妻,不可欺。

    偷窥这事儿天知地知自己知,他才不是怕被这对夫夫混合双打。

    这大热天的。

    天策不敢让苍云应门,最好谁来敲门都别开。

    暑气渐盛,苍云在雁门哪里试过这种高温,在外要注意军人形象,在家时干脆光裸着一身皮rou。

    天策回来时还天光大亮,苍云正蜷在院子水井边的桐木榻上乘凉,屋子里也是闷热,好歹院子里还有穿堂风,并且井挖得深,清澈透底的井水冒着丝丝凉气正好驱赶暑气聊以慰藉。

    天策先把马儿带去马厩,换上新鲜的草料和饮水安置好。

    天知道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狠狠搓了一下鼻子,还好没流血,不丢人。

    天策回到院子里,在苍云的注视下丁零当啷卸了甲。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衣,比之以前穿的重甲轻便些,但也是捂得满身大汗,打起一桶清凉的水,“哗”的兜头淋下,甩去头发上的水珠飞溅到了苍云身上,惹来一声轻笑。

    天策浑身湿透了,衣物黏在身上透出精壮的rou色。苍云换了个姿势,四肢撑在榻上,凑过去蜻蜓点水地亲吻天策的胯下。

    天策其实有点怵,他那损友追问了他好多次,趁着这次休沐他打算把院墙加高,青天白日的鬼混他真是怕了比如有顽童骑墙私闯民宅,被左邻右舍知道了他还做不做人了。

    但目光落在了苍云身上以后——

    我。重新做人。

    天策湿淋淋地扑住苍云,两人像抱紧的石榴籽儿纠缠在一起,亲吻到带有咸味的水珠。

    天策只手抚摸着苍云脖子上的铃铛,小心翼翼地避开苍云尖锐的手甲,锋利凛然的美感,平时被指甲挠尚且是闺中情趣,但伤及筋骨还是太过了。他一边亲吻一边询问:“今天是想玩什么?”

    苍云脖子上挂了一个带项圈的铃铛,模样很精巧,连喉结的滑动都会发出清脆的铃声。天策觉得苍云是一只美丽危险的猛兽,想不到这种甚是乖巧的小物件与他如此相称。

    “听说天策府中驯养了众多宝马良驹,驭马之术天下无匹,今天我想试一试。”

    试什么?天策打量着苍云极具门派特色的黑金手甲和靴子,除此之外一丝不挂。是想试一试良驹的速度——还是想被驯驭?

    天策热得口干舌燥,从苍云口中夺取解渴的甘露。

    “你喜欢么?”苍云喘着气问他。

    “喜欢。”可太喜欢了,宝马和美人都是男人的梦想,当两者合二为一,怕是根本没有人实现过。

    天策年少时也不乏随波逐流之举,城中少女皆爱白衣翩翩的潇洒公子,他琢磨了半天挑选了一匹雪白的绝尘小马驹,连名字也如此脱俗。自觉非常符合梦中情人的形象,十分满意。只是没想到千挑万选的好伙伴是那批马驹里唯一的女孩子,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良驹,对主人配合度很好。但比起同伴的黑马气质上少了些威武,前线冲锋多少欠缺了点爆发力。

    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弥补遗憾。

    热辣的阳光混合湿润的水汽向上蒸腾,就这一小会儿工夫苍云光滑的蜜色脊背就附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手掌顺着脊柱滑动捋下一片水渍,天策哑着声音问苍云:“你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苍云像开始那样用手肘撑在榻上,就像一匹真正的小马驹。膝盖跪出了草席的纹路,他的腰压得很低,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

    “做得很好。”

    天策把玉势塞进苍云的花xue,温润微凉的玉石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体内的情热,但太重了,苍云含不住。天策一手缓缓抽动玉势,另一只手流连在股缝,把结实有弹性的臀rou揉了个遍,滑入一指为苍云开拓后xue。手指很容易就被吞了进去,又湿又软,接二连三增加数量也毫不费力。修长的指节摩挲着内壁感到热情的挽留,天策觉得自己真是个幸福的人,简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苍云会提前准备好一切只等待他的享用。

    简单的扩张后天策扶着阳具进入苍云的身体,前后夹击令苍云感到空前的满足,他不由自主地晃起了腰。

    天策笑骂着一巴掌响亮地拍在苍云屁股上:“嗯?没有主人的命令你怎么可以乱动?”

    “要罚。”

    天策打小练习骑术,即便闭着眼睛缰绳完全脱手也能在烈马背上保持平衡。何况他只需稳稳地站在地面上,腰胯前后摆动就能把苍云送上极乐。苍云被九浅一深的顶弄撞得浑身发颤,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朦胧了视线。

    两人交合的喘息呻吟听得人面红耳赤,握住玉势的手已经被完全打湿了,天策觉得还不够,目光瞥到昨天买的鲜红的樱桃,不知怎的虽然颜色诱人实则味道酸涩,天策差点要去找商贩算账,却意外的符合苍云口味。

    天策拣起两颗,哄着苍云张开嘴含住。被占据了唇舌的苍云无法肆意地喘出好听的呻吟了,他模模糊糊地哼叫,尖锐的虎牙破开果rou,酸涩的汁水弥漫在口腔。

    “唔……好酸……”

    天策看着很满意,马嚼子也有了。苍云及臀的长发和白翎来回扫着脊背,马尾也齐全了。

    还有叮铃铃的清脆铃声,从白日一直响到入夜。

    后来苍云真的跟着天策去参观他们的战马,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骏,苍云上下左右仔细观察了好一阵子,发出了意味深长的惊叹。

    头一回,天策对着心上人黑脸了,生拉硬拽也不准苍云在马厩多停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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