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流心巧克力_吸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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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R (第1/1页)

    天策没想到苍云酒量这么差。

    端午到了,这是两人确认关系后度过的第一个正儿八经的节日。依照习俗,天策打了一壶雄黄酒,但只抿了一口,苍云便不愿再喝。

    天策取笑他雁门冰天雪地的,那里的人不都得喝点酒御寒么,你酒量这么差是怎么在那里活这么大的。

    苍云也不辩驳,神情有些恹恹,说这味儿冲,不喜欢。

    因为苍云的蜜色肌肤,天策无法分辨他不胜酒力或者害羞而脸颊涌起的潮红。

    虽然天策觉得苍云可能根本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但这幅不太情愿的小模样也很好看。

    天策有些飘飘然,直到听见突如其来的两声干呕拉回心神,发现苍云眼神迷离,嘴唇有些发白。他吓了一跳,自责怎么没发现恋人的不对劲,赶紧把人扶到床上躺下,苍云制止了他找大夫的意图,说多半昨晚贪凉受了点风,歇一歇就好了。

    天策看着他逐渐平稳的睡颜,从袖口掏出拜托秀坊姑娘编织的五彩丝绦系在苍云手腕上,祈祷无灾无厄,平平安安。

    自己可别是个乌鸦嘴吧?天策想给自己来一拳。

    距离端午不过半月有余,天策便收到了苍云负伤的消息。

    除了宅在家中蜜里调油的空闲,他们在外并不常在一起公干。这次是苍云奉命前往风啸林剿匪,一个黑壳子混在一群红衣银甲的天策将士里扎眼得很。一来地形不熟,二来苍云一个步兵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不知不觉间便掉队落了单,一群土匪虎视眈眈。

    本来这也没什么,在雁门时苍云没少跟马匪打交道,虽然地区不一样,但这些纠合之众的手段都差不多,可以比划两下欺负欺负平民百姓,但在苍云面前就远不够看了。

    他本可以从容脱身乃至反杀,但坏就坏在端午那日久违的晕眩猛地涌了上来,胸口闷着一股恶心来势汹汹,苍云一下子招架不住,浑身脱力单膝跪倒。

    一圈的土匪都被这架势吓到了,小心翼翼地观察一下苍云的反应不似作伪,马上高兴得举着刀枪棍棒呼啦一拥而上。苍云强忍不适挥盾格挡,若非同行的天策将士及时寻来,恐怕就要不甘心地交代在此处了。

    天策不知道他伤势如何,火急火燎地跟同僚换了班,埋头冲回天策府。

    跑到半道儿,正好撞见为苍云治疗准备回去的万花医师,大夫看向天策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连道几声“恭喜”,在天策要揪住他说个明白之前轻飘飘地一闪身,施施然地离开了。

    ???

    天策满脑子疑问,这万花莫不是在名剑大会给踩傻了?满嘴胡说八道,庸医!

    苍云被安置在天策的房间里。虽然天策在府外有自己正式的房产,但军务繁忙少不得轮班值夜,府中会给将士们安排歇息的宿舍,大家都不是傻的,早看出来这两人有一腿,现成的房间不用白不用。

    天策推开房门时苍云正半倚在床上歇息,他上半身赤裸着,绷带从脖子缠到腰间,崭新的纱布沁着点点鲜血。

    苍云因为失血过多嘴唇有些发白,天策心疼地看着,凑过去轻轻地一吻。

    苍云瞬间警醒,利刃般的眼神在看清来人之后柔和了下来,他伸手轻轻拽了一下衣袖,天策会意,蹬掉靴子就爬上了床。

    他小心地揽过苍云倚靠在自己怀里,他不敢碰绷带,只能轻轻拂过裸露在外的皮肤:“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苍云怕痒似的扭着腰,把手拉到身下:“你检查一下呗。”

    天策瞪了他一眼,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苍云的求欢。苍云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吓人,实际都是皮外伤,不碍事。”说着暧昧地冲天策耳边呵了口气:“放心,我好得快,一条疤都不会留下。”

    边关不太平,天策早就注意到苍云一个边塞军人身上却过分干净了,光洁的背脊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由于体质差异,就算苍云以前受过再多的伤,忍受再多的痛他也无从得知。

    “……”

    天策不仅对自己的撩拨毫无反应,反而更低沉了。

    怎么还得自己这个伤患来安慰人呢?

    先前服用了一些万花开的药,苍云现在精神多了,他转过来跨坐在天策腿上,挺起胸膛往天策脸上压:

    “好相公,帮我吸吸奶嘛,好痒……”

    苍云刻意掐着嗓子,磁性的嗓音糅杂着诱人的娇媚,不容拒绝地打断了天策的伤怀。

    天策也很无奈,苍云重欲,他却不能不管不顾。但不到半刻钟时间里苍云就起劲地撩了三次,病人情绪要顺着来,他怕苍云不痛快伤势好得慢。

    “小sao货!受伤也不安分,就这么急着想要?”

    丰满的胸乳就在眼前,天策张嘴留下了一圈齿印,满意地听见头顶一声惊呼,才如苍云所愿叼住柔嫩的红果厮磨起来。

    “嗯……嗯啊……舔得好舒服……啊……用力……嗯左……左边……你摸摸它……啊”

    天策吸得积极,苍云喘得也很卖力,连前戏都算不上的触碰都浪得没边,听得天策面红耳热大小头一起充血。他剥开另一粒藏在绷带下红果用了巧劲按压揉捏,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手掌下的胸肌不如以前柔软。

    天策揉开手下隐约的硬块,饱满的胸rou挤在指缝间,只有苍云知道自己满足的呻吟里夹着着痛苦,痛又变成了爽,快乐与痛苦的交织和转化激得苍云头皮发麻。天策用力一吸,苍云这段时间萦绕在身的不爽利终于得到释放,眼角都溢出了餍足的泪珠。

    而天策已经蒙了,开始尝到甜味他不以为意,因为一直如此。直到口腔中灌入了大股甘甜的液体,天策下意识咽了下去:他知道苍云水多,但这……是不是太多了?

    天策看了一眼黏糊糊的右手: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鼻尖萦绕着甜甜的奶香味,抽动鼻翼用力吸了一口气,天策眼睛都瞪圆了。

    苍云从快感中缓过神来,伏在张口结舌的天策耳边轻声道:

    “你要——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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