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流心巧克力_送货上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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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货上门 (第1/1页)

    天策执行完公务回到自己的小宅子时夜已经深了。他推开院子大门的一瞬间便感到了不同寻常,有人来过。他有些紧张,却隐约觉得这并非是对危险的的预兆,相反是跃跃欲试的期待。

    天策独居,但能合法自由出入此地的并非只有自己。天策记得,他曾经把那一小串铜匙紧张地递送给一个苍云同僚,用尽了浑身的勇气。

    天策站在大门口,一进的院子,水井周围的青石板湿漉漉的,闪着黄金般的光泽。那是窗户上倒映出来烛火的光。

    手抬起又放下,现在的季节昼夜温差大,天策在外头待久了,银甲上挂了一层薄薄的寒霜,鼻子上却沁出了汗滴。

    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这扇木门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温暖的热气裹挟着一股不知名的气息,天策反应极大,裙甲下的好兄弟噌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他一大步跨入屋内,像是疑神疑鬼的铁公鸡,又好像怕被人发现金屋藏娇,“嘭”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你回来了。”

    一抹慵懒而磁性的男子嗓音让天策像过电一样浑身一颤,鲜红的须须更笔直了,胯下的玩意儿又肿了一圈。

    天策双手背在身后抓着门栓,眼神不住往房间深处飘:平时不甚捯饬半旧的木床更显凌乱,苍云赤裸地倒在柔软的被褥间,曲起双腿,柔和的烛光为皮肤镀上一层金属般的流光。

    “我”,天策的嗓子有些干涩,他咽了口唾沫,“我回来了。”

    雁门终年覆雪,驻扎此处长年经营的苍云军,紧紧包裹的玄甲下面多是雪练般的强壮柔韧的皮rou,热水一烫就留下可怜的红印子,但更多时候没有这种奢侈条件,在映雪湖边用雪水擦拭身体,洗薄得几近透明的黑色亵衣湿漉漉地贴在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勾勒出敏感诱人的线条,伤疤和淤痕都若隐若现。

    苍云和他的同伴不一样,天生一副蜜色的肌肤。

    像是一种又软又滑,入口即融,甜中带苦,回味醇厚的西域糖果。

    天策回味着那种感觉,想起那个大腹便便的商人可惜地说这种货物运输不易,穿过迢迢大漠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就算想过把种子带到大唐种植也活不成。

    但苍云却在这么冰冷严苛的土地上顽强生长了那么多年。

    天策的脚不由自主动了起来,神思恍惚间听到苍云慢悠悠地问道:“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饿了。”天策的嘴自己说起了话。他早在外头吃过了饭,军中事务繁忙,这一进小院虽说是天策的家,其实更像来来往往间的歇脚点,一个人住久了,哪有自己开伙的闲情。

    “渴了。”天策目光灼灼地盯着苍云腰部以下。

    苍云配合地张开双腿,与一身蜜糖似的肌肤不同,苍云的私处颜色很浅,湿漉漉的性器软软地垂在双股间,几滴白浊洒在腰腹间没有擦干净,显然在房子主人回来前已经去过了一次。

    天策鬼使神差地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沿,低头舔舐把那未干的液体吞下去,舌尖触及的皮rou细腻而富有弹性。

    浅粉色的花蕊向天策开放了,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柔嫩的花瓣,晶莹的露水便滚了出来。

    苍云跟他的多数同僚还有点不同,是个双儿。

    这并非是个秘密,但也不曾特意提过,无论何种身体,大家都是玄甲军的同侪。

    今夜惊喜接二连三地砸在天策头上,有些晕晕乎乎。天策觉得自己就像话本里深更半夜与艳鬼媾合的粗野莽夫,心甘情愿地被吸干精血。

    “嗯啊……”苍云喉间逸出百转千回的柔媚低吟。

    特殊的身体构造在寒苦的雁门生活更加不易,天策爱怜地吻住花蕊,头部被双股紧紧夹住推向深处,天策一边吸吮一边快速脱去手甲,毫不客气地托高苍云的臀部,整张脸深深埋在腿根。

    苍云无暇顾及毛躁的碎发把柔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扎得又痛又痒,灵活的舌头肆意玩弄滑嫩的花xue,那是比自慰更深入骨髓的快感。

    “啊,嗯啊……好棒,再进入一点……呃啊!对……就是这样……用力,嗯……”饱满多汁的花xue像山中隐秘的幽涧汨汨地淌着水儿,天策被苍云黏腻的呻吟叫唤得裆部快爆炸了,用力一啜,苍云猛地拔高了音量,一大股清液喷洒出来,天策来不及全部咽下,还有好些顺着下巴流了下去,衣领都被沾湿了。

    天策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判若两人,眼中迸着狼一样的精光。

    潮吹过后的苍云无力地撇着两条腿,他现在不仅男根泛着水光,整个下体无处不湿滑,花xue像有生命一般微微翕张,原来的淡粉色变得红艳,勾引着天策采摘。

    天策在苍云餮足的视线里有条不紊地脱去银甲,露出暗红色的里衣,阴影遮蔽下的胯部被顶出了一小片不明显的水渍。

    苍云伸出舌尖舔弄干燥的唇瓣像是一个信号,天策就像饿了好几天的狼猛地扑了过去,怒张的欲望隔着裤子急切地顶弄xue口,不算细腻的布料摩擦对苍云而言快感不下于之前天策用指头的玩弄,苍云呻吟着,抬手撕扯着天策的剩余衣物,两人热烈地亲吻。

    然后苍云握住天策的孽根一寸寸送进自己的身体,最后实在握不住了,天策一个挺胯,只留下两个沉甸甸的卵囊挂在外头。天策那话儿又粗又长,完全吃进去以后紧紧地顶着zigong,苍云满足地抱住膝盖,柔韧的身体完全打开任由天策予取予求。

    “嗯哼……好大……好深,肚子要撑破了……你动一动啊!”两人深吻时而分开牵出不分彼此的津液,苍云毫不掩饰对天策的满意,饱蘸欲望的嗓音像含着水儿,颤巍巍地勾引天策进入更深。

    天策发了狂似的在苍云身上律动,每次都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就像打桩一样,每次抽动都带出一片黏腻的水声,苍云原本软绵绵的男根又挺立起来,几乎所有的白浊都射在了自己的胸腹上,沾在rutou上,就像cao多了、泌乳了。

    天策把这说给苍云听,苍云眉眼一挑,把天策的头往身上摁,让他吃去那些jingye,红润的rutou像成熟的大樱桃,倒真让天策尝到了一丝甜味。

    “唔……”苍云被咬得吃痛,声音带上了一丝埋怨,“你是要把它咬下来么……这可不行,以后我们的孩子吃什么?”

    “你要给我生孩子?”天策激动地一挺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苍云懒洋洋地坐在天策身上,侧头暧昧地咬耳朵:“生呀,你想让我生几个都可以……嗯……saoxue好痒……要吃夫君的大jiba,要夫君把肚子灌得满满的……”

    “生!”天策眼睛都发红了,心中饱涨的感情四处奔袭寻求突破口,一把将苍云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他恶狠狠地cao弄苍云糜烂红肿的花xue,湿热紧致的xuerou令天策恨不得死在苍云身上:“把小sao逼cao到下不了床,给我生一窝小崽子!”

    “好啊……啊!好夫君要把小sao逼cao烂了……唔……”苍云放肆地yin叫,线条流畅的窄腰扭得像一条蛇,光滑的蜜色脊背随着抽插凹出性感的腰窝,一双晃动的胸肌比少女的酥胸还要饱满有弹性,看得天策血脉偾张,闷哼一声,把zigong艹开了一条缝,紧紧地吸吮着guitou,一滴不漏地全接纳了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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