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王爷,您这书房里怎么连把戒尺都没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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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您这书房里怎么连把戒尺都没有 (第2/2页)

“你哪里不敢了?”

    闻江越说越气,“桩桩件件,哪一件先叫我知道了?晋南地远,你能千里送信,怎么就不能漏给我一丝口风?”

    黎瑾瑜心说这不是漏了么。

    ……幸好没有一气瞒到底,不然还不知要气成什么样。

    “就是这两日的事,又值年关,没来得及同你商量。”

    黎瑾瑜同他算日子:“前日晌午收到的信,我着人去请你了,门房回话说你赴宴未归,等回府时会禀报的。”

    闻江不尴不尬地顿了一下。

    他倒是记得门房回禀过,只是那日回府时都快人寂了,想着应该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没做理会。

    这种时候自然不是来翻旧账的。黎瑾瑜分外诚恳地往自己身上揽错处:“也是我疏忽,过后竟浑忘了——我该去寻你的,只是怕扰了你宴饮的兴致……”

    话说到这份上,实在没有什么能怪不到人家身上的了。便是强要挑错,能挑出来的错处也早叫黎瑾瑜主动认了过去。

    再就只剩下刻意难为人了。

    闻江还不至于就不讲理到了此等地步,摆了摆手:“罢了。”

    黎瑾瑜松了一口气,连忙保证道:“我方才已得了教训,自然记着的,绝不敢再贸然行事了。”

    闻江将信将疑。

    “子清,你好歹信我一回……我今日提来,就是想先与你商量的。”

    黎瑾瑜可怜兮兮地替自己辩了两句,“此事重大,你若觉得不可行,我就将人再送回教坊司,对外只说叫他们来府里庆了年节就是,绝不会有半句流言。”

    天大的麻烦事,到黎瑾瑜这里倒成了进退皆有路,半点儿不棘手。

    闻江叫人妥妥帖帖地哄了半晌,天大的火气也哄顺了,不自觉静下心来细看手里的信。

    早在晋南时,闻江就在犹豫这事——jiejie从前提起过,只是替父纳妾替母寻宠这等事多少有违人伦,况且依母亲的性子也很难行得通。他搁置多日,又被黎瑾瑜提起来,不得不再行思虑。

    “要我说,这事就该走一步看一步。先将伶人送去jiejie的郡主府,随着再选几个侍女一同去,就说是宫中赐下的,先留在府里,也没人能挑出不妥来。”

    黎瑾瑜柔柔弱弱地往闻江怀里倚,“人都送去了,能不能成全看他们的本事……早听说郡王爷有心爱之人,昨夜还不是将奴家也收用了?”

    哪有这样颠倒黑白的。

    闻江生叫他气笑了,偏偏又从心底生出一点隐秘的,仿佛偷情般的刺激。

    胡闹一场,竟还说得煞有其事。

    闻江偏不顺着他的话,故意道:“我哪里来的心爱之人?”

    黎瑾瑜委委屈屈:“夫君好不讲道理。没有心爱之人,那我算什么?”

    身份换得倒快。

    闻江冷哼一声:“你冒犯我母亲,不将你赶出府就算宽容了,还敢得寸进尺不成?”

    ……嘶。

    黎瑾瑜心知这句多半是玩笑话。可闻江素来于jiejie和母亲的事上听不得半点儿轻慢。

    当初一句让jiejie进府的玩笑话都能惹得闻江大怒,这回说自己“冒犯母亲”,玩笑话里许就掺着几分隐而未发的恼怒。

    他生怕闻江心里存下心结,难免日后想起来时不舒坦,忙敬心诚意同他剖白:“实在冤枉。子清,我虽不曾拜会母亲,可绝没有一丝一毫冒犯之意,敬重之心,天地可鉴……”

    闻江起了兴头,自然不爱听他说这些,伸指抵住他的嘴,斥责道:“好放肆。你做错了事,不说认罪请罚,难道还要狡言逃刑吗?”

    黎瑾瑜眨眨眼,知情识趣地在他跟前跪了:“奴不敢。奴请夫君重罚。”

    他仰头,端地一副可怜模样:“夫君罚过,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闻江叫他哄得耳热,心中熨帖不已,格外好心地在他头顶胡乱揉了一把,权做安抚。

    ——于是自觉已做足了柔情抚慰,起身在书房里胡乱翻腾一圈儿,不满道:“王爷,您这书房里怎么连把戒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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