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刑房(上)/(麻绳捆绑/绳结入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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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房(上)/(麻绳捆绑/绳结入X) (第1/1页)

    摄政王入朝多年,早过了孩提治学的顽劣心性,书房里自然不曾备下戒尺时时自省。

    他从前又实在不知闻江竟有此等磋磨人的癖好,房中取乐的yin器备得再齐全,也很难齐全到连刑具也一同预备下。

    偏闻江这会儿颇有兴致,节骨眼上却连个趁手的物件都寻摸不着,心里就不大高兴,将方才随手摸来的碧玉珠串摔摔打打出气玩儿。

    ——马车里好歹还有副佩剑做挂饰呢。

    百密一疏。

    黎瑾瑜连声认下疏漏错处,保证在书房多备几把戒尺。

    闻江却又故作奇道:“好好儿的,王爷您准备戒尺做什么?”

    ……这就是故意的了。

    黎瑾瑜不由得生出几分羞臊,强忍着回话:“我,我备下戒尺,好叫夫君教训……”

    到底是在平日里批阅公文潜心治学的书房里,一旁的书案上还散放着两本年后再议的奏章和前日翻到一半的《容斋随笔》。

    虽是自己从前不讲就,将书房和卧房打通成了隔间,可黎瑾瑜也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竟真的会跪在书房里行此等yin靡情事。

    更从不曾想过,这种床榻间的“教训”不仅难捱,就连一句回话竟都比一味的床笫之欢叫人难堪太多了。

    可闻江显然兴起于此,面不改色的应对反倒叫人倒胃口。黎瑾瑜深谙此道,七分难堪也做出了十二分来,放任自己羞得耳根泛红,浑身都透着热乎气。

    闻江果然兴致盎然,偏偏还不依不饶的,十足的疑惑无辜:“我做什么就教训你?王爷,您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会行差踏错,需要旁人来教训?”

    黎瑾瑜只觉着脸上发烫,磕磕巴巴地点头:“要,要的。我做错了事,要夫君教训我。”

    闻江全然置身事外,好似真心不解:“连听雨都久不在我跟前出错受罚了——就是做错了事,改正就是,哪里还用得上戒尺呢?”

    从心底生出的羞耻像燎起的火,烧得黎瑾瑜几乎无地自容。

    他好似真成了一个比听雨还要顽劣的,甚至需要用戒尺惩戒教训的幼童。于是理所当然抱住了闻江的腿,闷头将自己埋在闻江腿间,如幼童一般耍了个赖,半句不肯再应声了。

    这等拿捏着分寸的耍赖当然是被允许的。闻江心情大好,纵着他胡乱蹭了半晌,才在逐渐放肆的动作里揪着衣领把人拎了起来:“在书房里呢,你规矩些。”

    ——到底是谁先不规矩的啊!

    黎瑾瑜暗暗腹诽,在其尚有耐心的边沿打转一圈儿,见好就收,主动去勾了他的衣袖,红着脸提议:“戒尺我叫人去准备。这会儿,这会儿来不及……府中的刑房里应当有些趁手的刑具,我去挑些来么?”

    闻江倒是很有兴趣,也不叫他去挑,自己扯着人直接往刑房去。

    ————

    刑房在府中西北角,一处稍显偏僻的小院子。

    黎瑾瑜从来宽和治下,侍从犯错多半训诫了事,少有打发过来受罚的。

    于是此处愈发人迹罕至,只有当值的小厮和内院侍卫在值守,见王爷和永安郡王一同过来很是惊讶,一头雾水地行了礼。

    私下里闻江总有些恶劣癖好,可这等情事上的隐秘癖好叫外人察觉一星半点儿的异常都格外尴尬。

    无缘无故来刑房,显然就属于“异常”之内。

    闻江颇有几分手足无措,好在黎瑾瑜三言两语将人都打发了出去,领着人进了内室。

    刑房虽占了个阴森可怖的名头,内室布置得却并没有特意向其靠拢。青石砖的地板,翻刷过的墙面,角落处还摆了两个炭盆,里头是刚点上的炭火。

    不算太暖和,但不至于阴冷钻骨。

    刑具分门别类摆在墙格里,从竹篾到重刑大杖不一而足。闻江掠了一圈儿,没挑准个趁手的,反倒从刑架旁翻出团麻绳来,照着黎瑾瑜身上比划。

    黎瑾瑜看着这团粗粝的麻绳就觉着心惊胆战。可方才在书房已经险些搅了一场,他就不太敢多作挑拣,乖乖听话脱了衣裳,将自己囫囵个剥了壳。

    昨夜情事激烈,黎瑾瑜腰侧脖颈还都深深浅浅留着指痕,屁股更是肿得凄惨,分不清是把玩时手掐出来的还是剑鞘肆虐留下的伤。

    他生得本就白,像瓷玉上抹了胭脂,还涂得深深浅浅的。闻江顺着揉了两把,不满道:“怎么还没好。”

    黎瑾瑜哭笑不得:“哪儿能这么……嗯,我去叫太医寻些伤药,定然能消得快些。”

    黎瑾瑜不愿因自己身上的伤叫他顾忌着不敢尽兴,只道不要紧,又主动去蹭他手里的麻绳:“夫君给我留些印子才好。这几日人情走动的多,又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来见我。”

    不过是些酒席,哪里就是多要紧的人情走动了。

    闻江这种时候就难免心软,下意识决定推掉几个没什么意思的宴饮,多给黎瑾瑜留出来了几个下午的时间。

    几月前离京前夜,黎瑾瑜红绳缚身闯进了永安郡王府的卧房。闻江虽面上不说,心里倒还挺喜欢他绑起来的样子,只是不得其法,拿着手里的麻绳在人身上摆弄好半天,也没能弄出想要的样子来。

    麻绳是刑房里用来捆缚手脚的,不曾细处理过,还带着倒刺,格外粗糙。黎瑾瑜胸前和肩颈处都被磨得发红,又叫倒刺扎得格外痒,没忍住多蹭了几下,饮鸩止渴似的蹭着麻绳止痒。

    闻江原本就绑不出设想的绳结,更不许他乱动,还要恼怒地斥责他挣坏了自己绑好的,格外完美的绳结。

    黎瑾瑜无奈,强忍着笑认了错,拉过他的手,一步步引着他从脖颈处打了个结,自锁骨往下,绑出胸乳,又一路绕绳绑到腰腹。

    麻绳还剩一段,闻江想了想,打了个绳结,在湿濡的xuerou上划蹭。

    黎瑾瑜吓了一跳,小声同他讨饶:“子清,这绳子太粗糙了,那处,那处受不住的……”

    闻江在这种时候就愈发受不得半点儿违拗,不大高兴地板了脸:“好娇气。”

    ……这哪里就是娇气。

    才绑了这一小会儿,黎瑾瑜已经觉得整个上身都被麻绳磨得又疼又痒,可想而知这绳结真被塞入女xue中又该多折磨人。

    闻江手底下从来没个分寸,见黎瑾瑜不肯,甚至还生出了些气恼,得寸进尺地又打了第二个绳结,挑衅似的看着他。

    黎瑾瑜叹了口气。

    他实在不愿让闻江为这这点事不痛快,只好稍稍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绳结以示驯服,又稍作补救似的舔湿了那两个粗粝的绳结,这才直起身来,又轻轻叹了口气。

    他将下巴搁在闻江肩头,用xue口去蹭闻江的手,小声哄着:“别生气嘛……夫君赏的,我便是受不住,也是要受的。”

    闻江冷哼一声,好在是没有将人推开,动作却格外粗暴,几乎是将那两个绳结直愣愣地捅进了娇嫩的女xue里,还刻意折磨似的用手指顶着往里塞。

    昨夜承宠的xuerou还红肿着,又被麻绳整个折磨过一遍。黎瑾瑜疼得直吸气,脸上那点情动的潮红褪得干干净净,好几息才勉强缓过来。

    他疑心几乎是见了血,可也只能强忍着,呜呜咽咽地埋在闻江颈窝里,细细地喘了几声。

    闻江冷哼:“这不是很受得住?”

    “是,是我太娇气了。”

    黎瑾瑜可怜兮兮地认了错,“夫君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扰了夫君的兴致……别生气嘛。”

    黎瑾瑜忍着疼哄了半晌,又主动分开腿,引着闻江继续探手去摸xuerou中含着的绳结。

    “夹得不够紧。”

    闻江挑剔道,“正该抽肿了,看不见这根绳子才好。”

    这回黎瑾瑜半点儿不敢拒绝,只好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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