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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老婆死啦,这个是钮祜禄氏  (第2/3页)
一些意识。    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梦里梦外都十分缠人。    如同一根菟丝藤一样,双臂圈着梁见的腰身将他扣在怀里,低着头垂进梁见的肩膀,哑着嗓子喊着他的名字。    “梁见…”    大抵是因为受伤的缘故,他出声的语调低沉,如缠绵悱恻般萦绕在梁见耳畔,不断唤醒着梁见脑海中有关前些日子那一晚荒唐的性事。    腿根下意识的抽动,令梁见挣扎起来,“放开!”    秦隐并未松手,只见他眼神清明,“你非但不暴露我的行踪,还替我处理伤口,梁见,你好善的心呐。”    话落,他不知道想通了什么,慢慢松开梁见,看着对方转过身,用一把雪亮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咙。    “将军自重!”梁见的眉头皱的都快成座山丘。    秦隐双手展开平放在床榻上,抬着下巴看他,一脸的满不在乎,“哪里还有什么将军。”    旋即玩闹一样握住梁见持匕首的手腕,将刀刃贴近了自己了脖颈,“来,割开我的喉咙,将我交出去,”    “你以为我不敢?”    秦隐笑起来,搂上梁见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拉近,脖颈凑着刀刃,抬着下巴贴了贴梁见的唇。    刀锋陷进rou里,破开皮rou流出鲜血他也面不改色,“你什么都敢。”    梁见恼的胸口憋气,与他静静对峙片刻,淡淡地收起了匕首,“我不杀你,你滚吧。”    “去哪?”秦隐问。    “哪里有活命的出路,就往哪里去。”    秦隐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那你呢?”    “关外才是我的家。”    “乌达.赫苏儿…”他在齿间摩挲一阵,接着道:“我没记错的话,乌达应该是沙奴王室的姓吧。”    梁见挥开他的手坐直身子,“你想说什么?”    “现任乌达王连也吉的几个儿子,早在战场上被我宰了个干净,可没听说过他还有别的私生子。”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梁见心道。    秦隐抬手慢慢抚上他的眼角,又问,“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瞎的?”    梁见打开他的手,挪着身子退到床头。    见他不给回答,秦隐兀自说了下去,“几年前关外的沙奴内斗,给了边境大军可趁之机,打下了几场人尽皆知的胜仗,”    “那期间,边州北向有不少关外的沙奴被活捉虐待,同一批回来的沙奴俘虏其中,就包括前任州牧刘子敬那第四位外族小妾。”    他环顾四周一眼,“虽然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那位小妾的模样,可我清晰记得这间院落的位置,”    “你与沙奴人住在一所院子,还冠着沙奴王室的姓氏…”    “所以呢?”梁见打断道。    “所以你身为乌达王室,却流落在外多年无人问津,显然处境不怎么风光,如今留在这座困住你多年的城主府里,多半也不是自愿。”    梁见笑了笑,“将军在战场上的阴谋见多了吧。”    “梁见,”秦隐叫他的名,“就当我是这样,但我可以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从这间院落东侧往西有一道暗门,直通城南,路上守卫不严——”    梁见忽然捂住他的嘴,低头示意他噤声。    下一刻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梁见低声吩咐一句“别出声”,便用被褥将他卷作一团搁在了床榻里侧,起身放下窗帘幔帐,披上件外袍来到门前。    打开房门,阿力辛正端着一碗汤药站在台阶前。    看见他的瞬间,脸上立马有了表情,“赫苏儿。”    1    梁见引着他进了屋,避开屏风后的床榻,直接绕去了屋侧的一处茶几旁。    两人对坐,阿力辛连忙把手中的碗递了过去,“这是府里中原人的药师熬制的汤药,听说对治疗风寒很有效。”    梁见自己编的谎不能露了馅,拿起碗将苦涩药汁一饮而尽,呛的脸颊咳起红晕,看得阿力辛一阵紧张。    “要不然还是让药师亲自来看看?”    “不用了,”梁见摇头,“我只是喝不惯这种汤药。”    “我去给你拿些甜蜜饯…”    “不必麻烦,”梁见打断他的动作,“与其这样忙上忙下,你不如跟我讲讲叔父找我具体有什么要事。”    阿力辛又坐了下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是与返回王庭的事情有关。”    “返回王庭?”    “嗯,”阿力辛道,“边州城池失守,中原人不可能放任自流,保不齐不久后就有南上的军队打来,为了安全起见,大王决定留三千精兵在此镇守,其余人随行一起返回王庭。”    1    “什么时候启程?”    阿力辛答,“应该会在三日之内。”    梁见抿唇,“离边境最近的州城是沧州,难道那里增援的军队已经有消息了?”    “暂时还没有。”    “你们不是留了三万精兵退守边境,难道不打算乘胜追击?”    “你有所不知,”阿力辛面露隐忧,说道,“与边境守军一战,我们这边的伤亡并不亚于他们,而且王庭的三位储君相继死在了走马滩的战场上,此时谨慎退守也是无奈之下的上上策。”    “那边关一战耗损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中原人忌惮沙奴,沙奴人同样忌惮他们,只不过边境走马滩这一道防线之后,已经是沙奴人最后的屏障。”    阿力辛突然义愤填膺起来,“我们都争了这么多年,还是会随时落入被中原人抢掠奴隶虐杀的境地,可想而知倘若不争的话,走马滩之后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他眼底都冒出了血丝,好似非要梁见燃起种族斗争的热血一样,“赫苏儿,我们从来都是被侵犯的种族,是他们贪得无厌!就连沙奴这个名字,都是他们带给我们的耻辱!”    1    可梁见早过了愤懑不平的时候。    这种天生就不公平的事理他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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