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36-4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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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40 (第3/9页)

后一句谢恩的话。谢危原以为他被打成这样,应当不想要胸上的责罚了,结果肖铎乖乖巧巧下来,有些胆怯地看一眼。

    谢危心里凶性再难压制,他要肖铎跪在椅子上,腹部贴着扶手,两手背在身后。刚刚挨过三十戒尺的女xue被逼着夹紧,肖铎又是好一通掉眼泪。谢危手上却没轻,只没让他报数,两边胸rou避开奶尖,都打了二十下,才算罢休,沾在戒尺上的女xue水液将肖铎的乳rou也弄得湿淋淋亮晶晶。

    这下,肖铎是真的哭得停不下来了。

    谢危把戒尺递过去,道:“两手托住,跪两刻。”

    肖铎托着戒尺,高度约在胸前,上臂就挤压胸乳,跪又要跪端正,因此女xue也涨涨的疼。谢危看一看塔香,已经灭了。

    遵医嘱,这塔香无事要长点。

    不过今天姑且作罢,打成那样了再点香药,情欲起来不给肖铎纾解,肖铎难受,要给他纾解,一样难受。

    “明天早起跪好了,你今日辛苦,就只掌掴一记,往后每天都是两记。”

    肖铎抽了抽鼻子,轻轻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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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跪的时候,谢危另外取纸,将他倒插笔的三十五个字挨个拆了写下来。

    他好像真的把教导肖铎改正坏习惯当成需要慎重对待的事情。

    肖铎哭一时,见谢危不看他,就不哭了。他偷偷低头,见被打过的胸rou有些肿胀,少女胸乳一般的起伏,因着疼痛的缘故,奶尖一直没有柔软下来。

    谢危拆完笔顺,没有立刻要肖铎跟着学,他将纸压住了,看看水漏,两刻钟已经到了,就牵着链子把人牵回寝殿里。给胸rou上药又是一阵疼痛,女xue则是碰也不敢碰,碰一下肖铎就疼到发抖。

    谢危将药盒盖好,一面擦手一面说:“现在知道疼了?”

    肖铎靠着圆枕躺在床上,大腿分得很开,偏脚掌相对并在一起,就不像是被打疼了,更像是被cao坏了。

    今天这样,也没法跪着替谢危看奏章。

    而肖铎不在书案边跪着,谢危似乎也不太能看得下去。

    因此晚间奏折搬到了寝殿里,榻的另一边垫了一张画坏的墨竹,上面整整齐齐码放,谢危在榻的另一侧,看一会儿奏章,再看一眼肖铎。

    肖铎动也不敢动,闷得厉害,问谢危要一本来看,谢危也不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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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好躺在那儿看谢危。

    谢危平时就不怎么笑,看奏章时更没有表情,因此也没法从他表情揣摩大臣写了什么。

    肖铎只好问:“有弹劾奴才的吗?”

    谢危侧头道:“又有人私下里待你不恭敬?”

    “没有。只是好久没有见到弹劾本子了。”

    “哦。”谢危说,“他们大概不敢了。”

    肖铎先是以为自己做了九千岁的缘故,接着意识到谢危话里有话,因此又说:“什么叫大概不敢了?”

    谢危笑了一声,说:“就是字面意思。”

    肖铎不依不饶起来,“奴才不懂。”

    谢危正巧看得乏了,也抛下奏本,同肖铎交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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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本偷偷夹在紧急奏报里,没过你的手,我看过之后将人找过来,问他们弹劾你用的典出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用,用在你身上合不合适。问到后面,他们说不出来,如此找过几回,渐渐也就没人递了。”

    肖铎听得想笑,谢危这手段的确比威胁更能让文人恐惧。

    “譬如那句‘牝鸡司晨’。”

    “也不能说不对。”谢危道。

    兴许是哭过的缘故,肖铎今天累得很快。他撑着眼皮,让谢危帮自己擦过身子,就睡过去了,身上盖着薄薄一条被子,有时梦里翻身,扯到被打痛的女xue,或是挤压到了胸rou,就要哼叫。谢危把奏章看完,放在那儿不管,草草洗漱过,也上床去。今天自然没有九千岁缠人的身子服侍,且谢危忍耐着不让自己贴到他身上。好容易捱到窗上清光朦胧,谢危才算真的睡着了。

    因此,这天居然真的是肖铎比他先起来。

    肖铎小心将箍着自己腰的手臂搬开,咬着嘴唇忍着疼下床。谢危呼吸只稍微粗重了一瞬,他没有醒,只是睡梦中警觉罢了。肖铎到温泉池边,半躺在春凳上,对着水银镜分开腿,见女xue肿得馒头似的,疼好了些,也没那么红了。掰开yinchun看里头,花蒂仍旧红胀,肖铎就不敢捏,小yinchun有几分麻疼,指甲刮一下,痛感要迟一会儿才能觉察到。

    肖铎心想:这算什么管教呢……难道往后每次写错了字,都要下处挨戒尺?这样小事要挨这样的打,不知道真惹谢危生气会怎么样儿。

    药放茶盏中,肖铎回去寝殿,跪在床前等着。谢危作息很好,即便昨天睡着很迟,也只比平日晚一刻多点起床。他坐起来,屈着一条腿,捏了捏眉心。

    肖铎见状,将茶盏放下,起身坐在床沿,因女xue的肿痛低低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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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给万岁爷按一按吧。”肖铎伸出手指,轻轻抚上颅脑xue位。

    谢危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肖铎按到后脑,顺着经脉往下,“寝殿灯火没有书房亮堂,看久了眼珠难受。”

    谢危又应了一声。“你下面好些没?好些就上药,不然行走坐卧都不舒服。”

    肖铎手指用了点力气,按在风池xue就一阵酸痛,谢危嘶声睁眼,见他脸上满是得意。

    “万岁爷打奴才的时候,就没想过奴才下头能肿到上不得药?”

    谢危说:“想到了。”

    “那还问什么。”肖铎说,“万岁爷略低一低头,奴才这般姿势,按肩背使不上劲。”

    谢危把头低下,像是埋在他身上似的,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因在荣安宫中当过差的缘故,除非必要,肖铎从不用香料熏衣服,因此这香应当是他自然就有的。

    “今天有什么事情做?没有的话,在宫中休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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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替他将肩背都按过一遍,又握着结实的小臂,与他五指交叉,替他松快手指骨节。

    “奴才今天正有事情要做,想着领了万岁爷的罚就去。”

    “嗯?”谢危好像还没有很清醒,鼻音有些重。

    肖铎觉得有趣极了。即便枕席相伴几个月,他也没见过谢危的这一面。“假卷子的事情,奴才有了些眉目。”

    “交给你干儿子做不行么?”

    “他还有其他公务呢。”

    谢危的手指猛然收紧,肖铎的关节被夹得有点疼。

    “在荣安宫里练出来的?”谢危问。

    没睡醒的谢危,好像不太能压制住自己的恶脾性。他握着肖铎的手,眨了几下眼睛,终于清醒了,便下床梳洗。肖铎仍旧坐在床沿,笑盈盈的看着他披上衣服。

    好像这样的谢危,惹他一惹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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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跪回去,谢危回来,在枕边找扳指没找到,肖铎便张口,舌头托着银亮的圈子,凶兽纹理被他舔得湿淋淋的。谢危要拿,他卷舌回去,闭上了口。

    谢危看他这副胡天作地的模样,知道下处打的不碍事了。

    “头仰好。”他吩咐道,“舌头抵着扳指,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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