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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欢 (第1/2页)

    梅自寒从永冻湖回来之后,梅时雨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又变回了从前那个乖巧可爱,一逗就笑的小西瓜,日日像树袋熊一样窝在梅自寒怀里,去哪里都要抱,上个月对同伴重拳出击的人格仿佛被外星人收走了。休息了几天,梅自寒也回去工作了。偌大的办公室如今只剩下他一人,他的访问期已进入尾声,和古气候组重新商量了分工后,落在他身上的工作量不算太多。关于在永冻湖科考中发生的人身安全事故,邵嘉梁的家人不希望公开具体细节,冰湖城研究所因此只在内部发布了一份隐去姓名的事故报告。那天过后,梅自寒又抽空去看过几次邵嘉梁,他的身体恢复状况尚可,不久后就将接受人工腺体移植手术。

    经历了这次变故,梅自寒知道他又一次将自己的人生驶向危险与不可控。相比于梅自寒的踟蹰,褚屿浑身上下都闪烁着期待更进一步的热切。每天早请示晚汇报,有时梅自寒正工作着,也能接到褚屿火急火燎的来电,和他说自己从萨图尔努斯调了两个痕迹检测专员,现在正在去见他们的路上,两个都是alpha,见完他们就去日托接梅时雨,然后回家。梅自寒并不因此开心,只觉得困扰。当年在基地同居时,梅自寒就知道褚屿的生活节奏。他如今在朱庇特星一住几个月,虽是照看孩子,但也不可能丢下一切。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处理的事,没有把人关在家里的道理。况且他现在又算是个什么身份,梅自寒想,哪里有立场插手褚屿的行程。

    永冻湖秘密实验室的调查进展得不太顺利。当时被拦截在停机坪上的两架飞行器是障眼法,机上空无一人,起飞cao作是通过无人驾驶程序提前设置好的。实验室内人员要么在他们到达前就已离开,要么是在他们着急救人时趁乱逃脱。实验室的核心机密也被尽数销毁,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新自由党,或是萨图尔努斯正在永冻湖上进行腺体改造实验。不过这两架注册在伯尔纳名下公司的飞行器,倒是足以说明他与这个建造在自然保护区内的违规生化实验室难脱干系。伯尔纳已成弃子,对于奥斯敏而言,这正是在选战里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尽管更深的东西将会再次被埋藏。但褚屿仍不死心,这段时间频繁前往冰湖城。就算他们一早就制定好了周详的撤离计划,也不可能准确预料何时事发。百密总有一疏,这么大的实验区域,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前前后后等了一周,褚屿从萨图尔努斯征调的人手才到齐。他开始忙碌起来,但从不在永冻湖过夜,宁可每天早出晚归。在梅自寒那里受过几次冷遇后,褚屿就没有再一日三顿地给他打电话。梅自寒原以为他知难而退,然后那一天之内收到了六封褚屿的信息,和他说今天做了什么,有什么进展,晚上几点回家。这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形式的sao扰电话,褚屿的字典里哪有知难而退这四个字。已经看到过的信息,就没法当作不知道。梅自寒逐渐开始不自觉地等他,有时是等他回来吃晚饭,有时是等他回来睡觉。梅自寒回冰湖城后,就给科琳放了假,她现在几天才来一次。因此每天夜里,就由梅自寒一个人给孩子喂饭洗澡,然后陪她在爬行垫上搭积木。但今天实在等得太久了,梅自寒看了看手表,已经八点了。梅时雨捏着软胶方块打了个哈欠,他也被传染得有点困。

    终究是记挂着还没归家的人,梅自寒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他在大门的落锁声里醒来,然后听见卧室卫生间里传来窸窣的声响,那个令他心安的海潮气息也悠然向他靠近。褚屿一路都没开灯,轻手轻脚地在熟悉的黑暗里穿行,直至抵达温暖的巢xue,揽上爱人的臂膀。“别动,让我亲一口。”褚屿靠在梅自寒的颈窝,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梅自寒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闻言也停了动作,“最近好累。”褚屿叹了口气,语气里竟带了一丝委屈。他翻过身躺到梅自寒身边,把人搂进怀里。

    身体关系一旦走到了最亲密的一步,便不可能再无缘无故地原路返回。梅自寒看向褚屿,原以为会听见他的倾诉,但褚屿却打算用嘴做其他事。潮湿的吻细密地落在梅自寒的鼻尖和脸颊,复又衔上他的嘴唇。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如初遇久旱甘霖般舔弄着爱人的津液。亲吻中的情欲意味逐渐加深,信息素如同催情剂一般渗入肌肤,梅自寒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热,直到褚屿解开他的上衣,才终于感觉到一丝解脱。炽热的唇舌一路向下,鼻息喷洒在汗湿的肌肤上,激得梅自寒微微颤抖。褚屿一面将脸埋进柔嫩的双乳中,手也不安分地探进梅自寒的后腰,揉捏上丰满的臀rou。大胸大屁股是最直观的生理刺激,褚屿觉得任何性功能正常的alpha都无法抗拒这种原始诱惑。况且梅自寒的身材变化是因生育所致,四舍五入就是被他cao大的。这个愉悦的认知让他的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虽然梅自寒在床上害羞得很,总想着把自己藏起来,一摸就躲。那不更得多弄几回,习惯就不害羞了。褚屿想着,便更深地含上左侧的乳尖。梅自寒终于承受不住,隐忍的喘息里染上推拒的哭腔,褚屿这才收手,往右侧乳尖上咬了一口,恋恋不舍地继续向下流连。

    梅自寒怀孕时没有长妊娠纹,因皮肤过度伸展长出的细纹也在几个月的休养里逐渐淡去,只剩下腹部中央一条浅浅的黑线,仍在为他证明这个身体里曾诞育过一个生命。褚屿亲吻着身下柔软的肚皮,越发心痒难耐。他不仅cao过梅自寒,还进过他身体的最深处。对于没有腺体的beta而言,生殖腔内射便近似等同于标记,是只有彼此认定的终身伴侣间才能有的行为。那时候梅自寒对此不甚了解,褚屿也乐得占他的便宜。但冥冥中似有天意,曾经埋下的果就反而成就了未曾设想过的因。被进了生殖腔就得当他老婆,现在反倒是褚屿一心想留住梅自寒。在冰湖湾的时候,他每一次都射进最里面。褚屿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试图从手掌下的皮肤里感受到些什么。含了这么多东西进去,小肚子什么时候能再鼓起来,给梅时雨添个弟弟meimei。褚屿想。一次估计不太够,得多做几回才行。他放弃了没有结果的探索,指尖勾上半褪到腿间的睡裤,把梅自寒的衣服脱了干净。又从枕头下摸出润滑剂,熟练地拔开瓶盖,扶着梅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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