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épart imminent_探病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探病 (第1/2页)

    这一晚,梅自寒不知道把自己送了多少回。褚屿总是极尽温柔地亲吻他的身体·,用浓烈诱惑的信息素舔舐着他,和他说这是最后一次。梅自寒反复上当受骗,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中失去判断能力,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打得更开,双腿环上褚屿的腰,渴望与他贴得再近一点。到了最后,梅自寒觉得自己被榨干了。交代过太多次的性器仍在冲撞中挺着,前端却只能可怜巴巴地流出一点清液。与幼年alpha相比,成年alpha的生活就要幸福多了。无处释放的过剩精力,难以抑制的暴力冲动,都在床上找到了最佳的纾解出口。不知搞到了夜里几点,褚屿才终于心满意足地享用完礼物,结束这纵欲过度的一天一夜,抱着人去浴室清理身体。待到梅自寒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正午。他的嗓子有些不舒服,前一晚喊哑了。褚屿也在卧室里,见他醒来,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早安吻,又拿来衣服给他穿上,和他说已经到冰湖城了。

    他们回到冰湖城后,梅自寒去看了邵嘉梁。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一段时间。险些历经丧子之痛的奥斯敏如同惊弓之鸟,把身边可调动的安保全都指派到了他身边,医院的病房楼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梅自寒带去的花和漫画书都被打开检查了四回。对腺体细胞具有特异破坏性的毒素在他体内作用了太长时间,造成组织坏死,他的腺体在手术中被大部分切除,基本丧失腺体功能。对于中分化等级以上的alpha和omega来说,即便没有驾驶机甲星舰的需求,失去腺体仍然会对生活造成很大影响。人体内有多个系统受腺体调控,骤然失去信息素的支持,他的骨骼和关节可能会退化得比常人更加脆弱,薄弱的心肺功能甚至无法支撑他连续爬上两层楼。虽然如今人工腺体技术日趋成熟,遭受意外的alpha和omega可通过植入腺体来维持体内基础信息素水平,但接受过腺体移植的患者需终身服用抗排异药物,术后腺体功能的恢复效果也完全取决于个体。这是一个沉重的变故,梅自寒无法轻易说出过于失实的祝福。但邵嘉梁本人似乎比他更乐观,只是和梅自寒抱怨医生不让他再玩滑翔伞了。“虽然现在不行,但是如果植入腺体恢复得好,也不会影响滑翔伞吧,”邵嘉梁嘟哝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如果恢复得不好,那就算了。”邵嘉梁看着天花板,似是喃喃自语,“我已经戴了十几年信息素屏蔽贴了,原来以为要戴一辈子。以后再也不用天天想着它,倒也省事了。”

    梅自寒离开时,在病房外遇上了邵嘉梁的母亲。朱庇特beta联合会前秘书长,劳工法律师邵筠。就在今天上午吃早饭的时候,梅自寒和褚屿才刚谈论过她。邵筠出身马尔斯,幼年父母双亡,自小在福利院长大,十五岁时通过古斯塔夫未来精英计划来到朱庇特,随后考入朱庇特星际政法学院。她在上学时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早年间的不幸经历非但没有磋磨她,反而令她练就了强势果断的性格。彼时朱庇特绿党才刚刚成立,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党派。邵筠便是其最早的成员,在校内成立了星际政法学院绿党,并成为它的首任主席。在一个党派初初诞生、开疆拓土的阶段,领袖的个人魅力甚至比党派纲领更加重要。而且邵筠本身也十分符合绿党的代表形象:出身草根,接受过高等教育。“要这么说,绿党在高校的阵地最初是邵律师打下来的。”梅自寒一面看着报纸,一面接过褚屿涂好花生酱的面包,“那邵律师其实才是绿党的元老,现在怎么又会变成这样?”

    邵筠身上的“风云”还有第二重含义。与如火如荼的党派发展相比,邵筠与她的得力下属维克多·奥斯敏的恋情也同样引人瞩目。尽管现在很难已很难弄清是维克多为了追求她而进入绿党,还是在加入绿党后被她吸引。不过好景不长,这段甜蜜火热的爱情一旦离开象牙塔的庇护,落入世俗之中,就沦为一场不相称的婚姻。每月领取贫困生救助金的灰姑娘嫁入动辄给学校捐建图书馆的豪门,并没有让她加冕为公主,这段婚姻很快走到尽头。他们当时协议离婚的细节从未对外披露,但也挡不住诸多善意或恶意的猜测揣度。有人说邵筠当年本就是挟孕成婚,奥斯敏家族素来对她不满,因此才会在孩子刚满周岁时就把人扫地出门。也有人说她在离婚时分得了巨额赡养费,年纪轻轻就通过婚姻挖到人生的第一桶金,无论如何也不算吃亏。外界传言真假难辨,不过有一件事是公开确凿的:离婚之后,邵筠辞去了在绿党的所有职务。

    邵筠自此离开政坛,回到了自己的本行。一路从实习律师做起,到如今已是律所合伙人。虽然远离了政治中心,但她并未就此沉寂,反而比从前更加活跃于公共领域。她致力于消除就业歧视,推动职场性别平等,保障劳动者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