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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补档 (第2/3页)
赏玩,今天它们不知为何全部被匆匆忙忙地剪短了,甚至来不及磨光滑,“我为给你带来不好的体验道歉。” 他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他更喜欢你像女人一点。” “他不知道能对我这样罢了。” “什么?” 雅赫维挨近,路西菲尔感觉到他手上的筋脉、他厄运的搏动,感觉到他湿润的手掌上生命线在拇指根部被死亡的魔爪掐断。他又闻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香气,惊惶中他的手指移了位,那一瞬间他想到的不是世界的起始居然如此,而是他心中的深渊居然和乐园无异。 “我是说,”他的父亲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言语和多年前他在雷雨夜哄同一个孩子睡觉时并没有太大区别,“女人的那一部分是给你留的。”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但他发现他好像没有任何恼火的理由了。你拒绝当个称职的父亲,拒绝当个称职的主神,甚至直到刚才,你还拒绝让我当个称职的男人——他想这样告诉他,可是话到嘴边就收了回去,换成哑口无言的沉默。他不想去看,就用手去直接感觉。不像他见过的那么多生育神,雅赫维的阴部坚实浑圆像榛子,包含着生命的热量和力度,并且他的引导显出生涩,他的温存也不无慌乱。在这个方面他甚至是个处子。 啊,罪过,你把给我的一切爱都收回了,就是因为我为你犯的罪过。他把一根食指推进那两片yinchun中间偏下的部位,慢慢地活动指节像用蛇杖分开红海,脑子里却开始充盈别的东西。只要稍微想象一下,他就能还原出最开始自己还在那里面更上一些的腔室里待着的样子,他手脚上缠着的脐带,他肺里温暖的羊水,以及一切在恐慌来袭前他父亲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爱和渴望,两样他向来吝啬于给予的东西。 也许除了对那个该死的迦南伪神 他的父亲嘴唇微张,把头向后仰,如同一根弯折的花茎。微光在他的胴体周围勾勒出光感柔和的轮廓,穿透窗帘和雾霭,扫过平坦的小腹,胸脯,精致的锁骨。他矫健有力的大腿绷紧,屈起,膝盖在他的腰侧颤抖着夹了一下,没能合拢上。 他忽然想再次深陷于那种感觉之中,被那样强烈地爱着。这需求甚至令他想要落泪,从而憎恨起他的父亲。某种程度上,他到今天为止所做的一切,雅赫维都得负点责任,但负责从来都不是他的长项,现如今他身体的羸弱和遭受的压力,倒是便宜了他,给了他对更多人不负责任的机会。路西菲尔一意孤行,从来不承认自己做了那么多是因为那个,但就是因为那个,就是的。他自己没有勇气说出口,所以他就要变成七头七冠的红龙,把和他为敌的人和三分之一的星辰一起拖进黑暗里。 但我们马上就要料理好他了 他的两个指节已经被吞进去了,那感觉很熟悉,滑,粘,而且热,好像里面生来就那么汁水充沛一样。他端详他父亲的脸,那皮肤洋葱一样透明,银丝自肩头流泻至腰际,一层情欲织就的面纱隔在模糊不清的面孔上。他闭着眼睛,一边快而轻地喘息一边挺着胯部吃他的手指,抓着床单遮住脸的样子光是看着就会让人心旌摇荡,可当路西菲尔终于把自己触碰到的位置和他正在想象的画面联系到一起时,他的绮念就全部消失了。他忽然鼻头发酸。 “父亲,”他叫道,挪过去把雅赫维脸上的布料移开,那下面半闭的眼睛和他的yindao一样湿漉漉的。他该对他说些色情yin荡之类的话,可他说不出来别的了,发出来的声音全部变成了雏鸟似的呜咽:“你别这样,看看我,看看我……” 雅赫维真的看他了,但目光是涣散的,不像是因为他的请求,更像是被他插出来的,因为和他模糊的回应一起吐出的还有一小股浇在路西菲尔指根的蜜汁,流得整个手掌都是。这简直比他自己进入状态的速度还快,换成他还会考虑一下几分钟前说过的话,可他的父亲太健忘了,健忘得让他生气。 “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路西菲尔说,他发现自己现在没法质问任何人,因为只要他一开口就有液体吧嗒吧嗒地沿着下巴往下掉,流到嘴里的部分是咸的,“谁让你忘记的,如果做不到还那么信誓旦旦干什么?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了。嘿,看看我。” 他拉了个枕头过来,抬起雅赫维的腰把它塞到底下,将中指也硬挤了进去。那颗白色的脑袋终于被疼痛刺激得跳起来,责备又强忍不适地看着他,眼神迷离:“……很痛。” “我根本不想弄痛你,”他红着眼眶瞪了雅赫维一眼,嫌枕头不够高,干脆直接用手托起他窄小紧实的屁股,把两根手指头像叉车一样用力往里开,“但这不妨碍你是个可恨的大人。” “你想说你恨我……吗,路西?” “这就是废话,去他妈的。”他几乎把牙齿咬碎,低头一看,挂在他手腕上的清液里已经掺上血丝了,被抠破的应该是里面。他父亲的整个私处湿软糜烂像坏掉的无花果,湿答答地淌着粘稠的液体,他想起以前雅赫维给信众们说总有一天会带他们脱离苦海去什么圣地,如果他嘴里流着奶和蜜的应许之地指的就是他两腿中间那个,他马上就会让所有以色列人灭种。“我想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兑现别的东西,现在,迟一秒都不行。” 他手下发狠地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手指和半个手掌在里面有节奏地大幅度进退,拇指用力揉搓着小口上方裹着一层rou膜的充血阴蒂。他父亲yindao内壁收缩的频率让他害怕,液体和空气在指缝挂在一起粘糊糊地搅动,他几乎要怀疑他是否在生产,是否生产时也会发出这种能融化人骨头的yin叫,而不是惨嚎和挣扎。抢在滑进下面的出口前他就扒开雅赫维的肚子爬出来了,没有用脑袋开拓通道的经历,可yindao的用途明明也是产道。他突然憎恨当初急不可耐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自己,连在他父亲zigong里徘徊一下的耐心都没有,现在他用尽全力也去不到那里了,哪怕是现在这种—— “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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