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短篇合集_偷香(校园暗恋/OE/轻微训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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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香(校园暗恋/OE/轻微训诫) (第1/2页)

    我进卫生间的时候,秦安正在洗手。

    秦安习惯用最靠墙的那个洗手池,是一种不合身份的低调。见到我进来,他不由自主地又向墙里靠了靠,冲着我乖乖笑了下。这是一种练习过的笑,先是扬起嘴角定格一个弧度,然后落下眼角鼓起卧蚕,略略低下头用温顺的眼神看你。他知道我为什么来,也知道如何讨我心软。

    他是个有点心眼儿的人,但他很知道如何正确利用他的狡黠。我并不讨厌他这点心机,于是笑着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凑到他耳边说我想实践了。

    “我家周五晚没有人,”秦安嗫嚅,“我爸妈有个酒会,可能要很晚回来,哥来吗?”

    “来,当然来,”我说,“周五见。”

    我和秦安同校同年级,他就在隔壁班。对这个小少爷我早有耳闻,不止是我,全年级都对他有耳闻。当地知名企业家的儿子,那是真的贵公子、富二代,消息再不灵通的都听过他的名字。我之前远远地见过几次,知道,不了解,也没说过话。

    我们两个班体育课是一起上的。自由活动听他和他班男生说话,好像是叫他打球,他摆摆手笑盈盈说我不会啦。也不知这小少爷在他班上是个什么宝贝,几个男生连连表示可以教他。秦安半推半就被搡着超球场走去,在男生们的指导下投了几个球。几个人打了一会儿,秦安就连连摇头退了下来。“不行不行,太累了,”他笑着一抹脑门儿,“我太娇气啦,受不了啦。我去给大家买水吧。”

    运动让他出了一头汗,脸颊在阳光下热腾腾地红着。我知道意yin同学很过分,但当时我看着他晒红的脸,心里想的是,他这样薄的皮肤,挨了打一定很漂亮。

    没想到两个月后,意yin成真了。

    真就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那天秦安出现在酒店房门口,我一时惊得找不到我的舌头。

    “啊,好巧。你是隔壁班那个……王郁臣,我没记错吧?”他微微一笑,没有半点不自在的样子,显然不是巧合。

    睁着眼说瞎话,真是半点不心虚。是“上流社会”都这个样,还是秦安天性使然?我把他推到墙边,一只手抵在他的脸侧,形成了一个壁咚的样子。总把这个动作描写得暧昧,事实上这是一个非常容易令人不安的姿势。我盯着秦安,想看他为自己的谎言露出心虚的马脚,好找借口狠狠收拾他一顿。

    “是很巧,”我说,“我是哪个谁啊。”

    秦安就露出那种讨好的笑:“错了,哥,你是我的主动啊。”

    “你?”

    “您。”

    我不说话。秦安终于收起他游刃有余的笑脸,学着一个被动应该的那样乖顺地低下头,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您是我的主动。”

    我勾了下他的皮带。他今天穿了衬衫配西装短裤,很乖的小男孩的装扮,或许也是他讨巧的心机之一。这不重要,我只知道他今天要把肿屁股努力塞进这条不宽松的裤子里,一定会很难过。我可是意yin他很久了,他既然送上门来,不好好欺负一下岂不是说不过去。

    “裤子脱了,皮带给我。”

    秦安挨打时总是很乖,第一次时他就如此,连啜泣都很小声。他最近似乎又瘦了些,伏在床上纤细的一条,棉质的居家服和他紧抱的小熊玩偶把他衬托得温软。

    他就像所有里的小少爷那样,又白又漂亮,有几乎每个主动都喜欢的挺翘的臀,在热身的扇打中翻起粉红的热浪,配上软软的哼唧,惹人怜爱。

    但越是这样我越不会怜惜他。我活动了下手腕,一连串的板子挥下去。

    秦安没有预料我一开始就下手这么狠。他惊叫一声,在回过神来后又把痛呼吞进肚子里。我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明明怕疼怕得要命,还会因为突如其来的重责委屈,眼泪一眨眼就会落下却还会乖乖忍着,甚至为了讨你开心而把屁股迎着板子送上来。

    我喜欢看他委屈,更喜欢看他屈服于欲望。你不觉得一个人在欲望中的矛盾很美吗?

    不过今天的狠责并非出自我的恶趣味,而是出于无理取闹。和秦安有关的传言总是传得飞快,连我这样不善交际的人都听说了,秦安谈恋爱了,和一个男的。午休时几个小姑娘八卦得眉飞色舞,说秦安中午出校啦,秦安拉男生的手啦……越说越夸张,其间夹杂着几声友好的笑。理智告诉我传言这东西传着传着就成了谣言,但感情上我仍不能说服我自己轻轻揭过。

    我喜欢秦安。无论是在此前对他过多的关注,还是更进一步后的亲近,都让我无比确信这一点。只是我没资格,不敢说。不是因为我怂,而是因为我给不了他什么。

    秦安是不是同性恋喜欢什么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皱着眉看着笔下无意识涂出的墨点,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恼怒。

    我是他的主动。

    我没有允许他谈恋爱。

    板子到第三轮,秦安终于疼痛难忍。他伸出手,却不敢真的抵挡,只攥紧了被子,把指骨攥得发白,又脆弱,又痛苦。

    “哥……”他虚虚地试探着喊我,偏过来的侧脸有床铺压出的红印。

    我知道这样连续的击打有多难熬。当醉酒的父亲无故发怒时,皮带、衣架、拖布杆……凡是顺手的东西都会一刻不停地落在我身上,懦弱的母亲只会哭泣,我不得不一个人熬过疾风骤雨。我知道那有多难过,所以很少会这样打秦安。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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