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_第三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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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第1/2页)

    松阳此刻简直慌乱到了极点。

    这种强行扭转骨节调整面部骨骼的易容方式,只要稍一卸力,改变的骨骼位置就有可能复原,一般只作应急使用,若不是之前形势所迫她也不想沿用下去。

    只是从刚才起塞在下身的玩具就又开始加强震动,因为被虚换成比之前更大一圈的尺寸她还没能适应,被这阵突然加强的震感刺激到一时失神,差点功亏一篑。

    身体受到刺激难以集中精力,对方还在咄咄逼人地追问棘手的话题,情急之下松阳只能一股脑把脸埋进还没相认的学生怀里,既不敢抬头也不敢动弹,生怕被这个一向敏锐的学生发现什么异样。

    所幸站在陌生人立场的紫发学生也没不留情面地推开自己,还搂着她温声安抚了两句,善于体贴他人这点果然还是老样子。

    毕竟这种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再发生,松阳在强忍骨节错位的疼痛时一边思考着如何尽快把人送走,一边赶紧调整回易容后的样貌,确认无误之后才轻轻去推对方的胸膛。

    这一下没推动,箍在腰间的手臂不知为何有持续收紧的趋势,松阳不解地抬眸望,正对上紫发男人注视她的那只幽暗碧眸,一时有些恍神。

    时隔三年再会,长大成人的紫发学生始终不曾收敛过这种让她感到陌生的攻击性,与记忆里的紫发少年温顺的模样几乎天差地别。

    一想起对方失去的左眼,以及刚醒来时那种只有历经数次生死搏斗才会形成的自保反应,又想起对方说不定是为打探她的消息才主动受俘,内心有愧的长发师长顿时心酸不已。

    届时哪怕强行把人打晕,她也一定要把晋助送到远离总部的安全区域,绝不会让他再拿自己的性命胡闹。

    出神的间隙,前额蹭上来对方温热的体温,与她额头抵额头的男人一眨不眨地同她对视:“不难受了吗?”

    距离一下子拉近到贴脸的程度松阳多少还是有些心慌,忙点点头又轻轻推一下对方,高杉这才后知后觉似的松开手。

    这会儿他看上去莫名有些不安,又有点魂不守舍,眉宇间带点沉郁的压抑感,垂着眸子也不知在思考什么,松阳低头继续给人换绷带的时候,听见对方哑着嗓子发问。

    “待在乌鸦聚集的巢xue,并不是你的本意吧?”

    大概是担心自己表达得不够明白,又追加一句,语气听上去有点紧张:“你……你分明是受制于人才只能留在这里出不去,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不是吗?”

    ……没想到这孩子会同情起自己伪装的身份,松阳的心情有些复杂。

    本以为同过去判若两人的紫发学生,本质上果然还是那个会为他人考虑的好孩子,这一点的确让人欣慰,但晋助执拗的程度她也十分了解,从小就是个一条路走到底哪怕撞到头破血流也不肯回头的死心眼。

    万一让这个容易心软的孩子萌生出想从奈落解救她出去的心思就大事不妙,在事态发展到这一步之前一定要打消他的念头。

    “你不愿意留在这里的,对吧?”高杉还在继续发问,问题听上去就充满了暗示性。

    “有机会的话,你一定想离开吧?”

    遵从避免开口的哑女人设,松阳还是用在对方胳膊上写字的方式来回应。

    “没有人强迫我,我留在这里是自愿的,暂时不打算离开。”

    “是这样吗?”停留在自己指尖的目光十分具有压迫感,语气也沉下来,“分明是那些乌鸦强行将你从重要的人身边夺走,你难道一点也不想离开这里回到他、”微不可察地停顿一下,“他们身边吗?”

    ……总觉得晋助似乎把自己这个身份脑补得十分凄惨的样子?

    原本就是临时编造的简陋人设,松阳也不清楚这孩子脑补出的具体内容,怕说太多反而露馅,她思索几秒,在高杉胳膊上写道。

    “不用为我担心,我在这里过得很好。”

    反正虚除了折腾她之外也没法拿她怎么样,看样子估计也不打算再让她掺和奈落的事务,和过去数百年相比,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安稳。

    为了让对方确实理解自己的意思,她一个字一个字总是写得很慢,最后一个字刚落笔,还想再加一句“你安心离开即是”,就察觉到面前的男人散发出了很明显的低气压。

    “在你看来,这算是过得很好?”发问的冷厉声线像是极力压制着几欲爆发的怒火。

    不明白对方的怒气从何而来,松阳迷茫地眨了眨眼,陡然肩膀被一股力道向后按倒,向来对自己学生毫无防备的长发师长就被这股力道给直接推倒到仰躺在榻榻米上。

    背对着烛光的紫发男人带着一股子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半跪在她身前倾身压下来,一只手牢牢按紧她的肩头不让人挣动,另一只手不容置喙地探进松阳散开的和服下摆,手指强硬地挤进她光裸的腿根,松阳下意识想合拢腿,却只能夹在他跪在自己双腿间的腰胯。

    “在你看来……”

    指尖毫无阻碍地触到两片湿润温热的阴部软rou,摸到兀自张合的娇嫩xue口泊泊流淌的滑腻潮水,敏锐的听觉捕捉着塞在对方体内那个情趣玩具连续震颤的细响,男人幽绿的独眸阴沉得可怕。

    “每日一丝不挂地被塞进这种东西,也算是你过得很好的证明?”

    闻言松阳极轻地颤了一下。

    珍视的学生一语道破自己最尴尬的境地,哪怕对方并未认出自己的身份,这个瞬间她依然被一种难言的羞愧感给淹没了,霎时脸颊guntang起来。

    自上而下俯视她的紫发学生眸色很冷,神情也散发着寒意,修长的指节不由分说捅进两根到那道早已让汹涌的yin液浸泡到湿软不堪的rou缝中,手指摸索着抵在内部震动的跳蛋的外形。

    粗粝的指腹时不时擦碰过被震到极度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酥麻,松阳“呜”地打了个抖,条件反射地缩紧下身去咬住在体内游走的手指,被高杉灼灼的视线看得忍不住别开烧红的脸。

    “嗯?告诉我……”高杉边寻找理论上能够扯出这个跳蛋的细绳,边厉声发问,“到底是谁?”

    指尖四处探寻时不仅没找到,反而不慎使这个激烈震颤的跳蛋又往深处滑了一段,随即耳边传来压抑的色气轻喘,夹在身侧的一双细白长腿开始一抽一抽地颤抖,摸索的手指清晰地感受到内部大量涌出的水流,因而顿了片刻。

    ……老师高潮了?

    完全没有旖旎的心思,一想到这个人极大可能三年间都在遭受各种不堪的调教和玩弄,以及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高杉眼底霎时涌起腥风血雨,咬字间隐隐渗出控制不住的杀意。

    “到底是谁把这种东西塞进来的?是那个三年前带走你叫做胧的家伙?还是你曾经提起过叫做虚的混蛋?告诉我吧,老师,对我说实话好不好?”

    他每问一句,长发师长藏在褐色瞳片后的淡绿瞳孔就缩紧一分,直到最后微微颤抖的面部在昏黄灯火下呈现出一种面无血色的苍白。

    ——晋助认出她了。

    “为什么要放任他们这样对待你?为什么要一直忍受这种事?为什么当初要让他们带走你?”

    质问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冷,对峙的时间两人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冰。

    仍然不能放任重要的学生为自己而搏命冒险,松阳心知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候同对方相认。只是刚被激出一次高潮,心神一乱易容又在崩溃边缘,她忙艰难地稳定住骨骼的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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