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_第四十九章(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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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有) (第1/2页)

    虚待在江户城的日子,理论上来说,入睡时间算是松阳唯一能获得片刻安宁的时间,虽然今夜似乎是个例外。

    “胧——”话头止住。

    从如蛇行的足音就能分辨,来人并不是照常进来守夜的大弟子,而是某个脱掉斗篷的红瞳男人。对方姿态慵懒地迈步进屋,在那床铺好的布団边坐下,单着的那件深黑里衣的衣领松松垮垮地敞出胸肌线条。

    “怎么?”

    见松阳一副如临大敌的紧绷状,虚只挑了挑眉尖,“一见到是我就露出这种表情,看来是更期待胧来陪你?”

    “……我要睡了,你来做什么。”

    只要这家伙出现,不狠狠折腾她几个小时绝不会罢休,对于自己这个双生兄弟的恶劣程度,松阳再了解不过。

    “除了陪你睡觉还能做什么?”虚伸手掀开被角,示意她躺下来,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不是你自己说一个人入睡无法安眠的吗?”

    ……这家伙会有这么好心单纯来陪她睡觉?松阳一脸怀疑地望着他。

    话确实是她说过的没错,她之前是为了把胧哄进被子里来睡觉才这么说的,因为那孩子总是整晚守在她床边靠着墙根浅眠,松阳总担心他睡眠不足。

    问题是虚是怎么知道的?她才不认为胧连自己说过什么都会对这家伙一五一十汇报。

    “怎么?是还不想睡?”

    带着凉意的苍白指尖靠近,虚稍俯身挨近她,将垂在松阳脸侧的一绺发丝撩至她耳后,拇指暗示性地抚了抚她微抿的唇瓣,“那么,是想先做点什么再睡?”

    “……”松阳立刻闪身缩进被窝里,侧躺下来把被子拉高盖过头顶,权当一旁的男人不存在。

    身后响起一声悠然的轻笑,随后被子掀开一角,冰冷的气息漏进被窝,腰侧揽过一只胳膊——是虚跟着躺了进来,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被人从背后环住身体的触感太强烈,男人下半身的轮廓还紧贴着自己,有意无意地挺胯摩擦着她的臀部,不确定对方到底意图为何,松阳丝毫没有睡意,从肩头到足背都绷得很紧。

    “睡吧。”猝不及防耳垂被轻柔地吻了一下。

    淡绿的眼眸微微一滞。

    或许是今夜的月色太过于静谧,向来恶质的男人压低嗓音诱哄似地说着一贯虚情假意的花言巧语,听上去居然真挚得不可思议。

    “在我身边,无需害怕,也无需感到不安,只要全身心地依赖我,把一切都交付给我就好。”

    ——大概是真的,太久没有和这个与自己双生的男人同床共眠了吧。

    明明这么多年来,关系糟糕到在这家伙身边就会坐卧不宁的地步,这一次松阳却奇迹般地睡着了,好像这一瞬回到了颠沛流离的久远过去,曾与那个满心依赖自己的孩子走过数百年人海茫茫生死相依的岁月。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约定好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虽然醒来的一刻,这一切便化为泡影。

    “虚,你又——嗯啊……”

    不知几时被剥光的下身嵌着躺在身旁的男人涨大的阳具,饱经蹂躏的yindao被动地吞吐着这根正在进进出出抽插的粗大roubang,侧躺的身体被迫向后抬高腰身接纳男人的性器不断深入,臀部紧紧贴附着男人前后耸动的胯部,敏感的yindao内壁被粗壮的茎身来回摩擦到又麻又痒,体内最深处的那块最敏感的xue心软rou被硬热的guitou反复顶弄搅动到发酸。

    “你……呜……”松阳压根是被他给干醒的,意识都还没完全清醒就先被一波又一波游走在下身的快感刺激得全身酥软,半睁半阖的绿眼睛水蒙蒙的一片失神,素净白皙的面庞晕开艳丽的酡红。

    “坏……坏蛋、啊……下面好撑……”湿润的淡红嘴唇微张,指责的语调不免带着一股子撒娇似的软绵,夹杂着情欲的娇喘。

    “……别、别顶那里……呜!好麻……”

    “既然醒了,就好好配合我,乖乖地继续浪叫给我听吧。”

    安抚似地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廓,虚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直接把人腰肢向后一折、腰胯猛地向前一顶,顶着那个被自己插开的宫口就开始啪啪啪地发力cao干起来,松阳连回过神来转头瞪他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拖入了狂风骤雨的浪潮中。

    “慢、呜啊……轻、轻一点——不要……!”

    这样侧身躺着被虚从背后把着腰干进身体,虽然不至于达到其他体位那种几乎捅穿腹部的深度,粗硬的性器顶端却能次次都能正好顶开xue心处的那个狭窄rou缝,带来的快感强烈到可怕。

    没一会儿松阳被刺激到整个身体都蹭在布団上乱抖,修长笔直的一双腿一蹬一蹬地直抽,汹涌直冒的眼泪淌湿了枕头,绷紧的双手一下子胡乱在床单上抓挠、一下子紧紧抓着自己散落的发丝,全无反抗的余地。

    原本盖在身上的被褥早就皱巴巴地扔到一旁,分明是由某个人细心铺好的整洁被单都被蹭得满是皱褶。做到兴起,虚一边大幅度耸动腰胯从背后干她,一手绕到她身前抓握住一团来回摇晃的白软乳rou肆意揉捏,一边还抱高她在蹬动的一条腿“咔嚓”折到身侧,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松阳赤裸的两腿间插着他粗大阳具的红肿rouxue。

    布满青筋的狰狞roubang深陷在水淋淋的艳红软rou包裹里,随着超快速地插入拔出在两人下体连接处带出一片湿黏的汁水四溅,同时不断发出唧唧作响的黏腻水声和令人发怵的rou体碰撞声。

    “不、不行……!太快了……啊啊……!”

    ——夜色深沉如墨。

    莹白的月光映出障子门上两具rou体交缠的暧昧剪影、洒落在一片漆黑的庭院、映照着屋顶上一身墨黑忍装的灰发男人安静伫立的身影。

    从下方的屋子里传出的各种旖旎声响还在继续,伴随着男人的调笑声和女人破碎的喘泣声——自亲手将她推下这片无间奈落的九年来,数不清听了多少次。

    和最初未能踏出那间暗室的那一刻一样;和曾束手坐视在自己眼前发生的那一幕时一样。

    这些声响,总是漫长得等不到尽头。

    耳边听着,奈落首领沉默地抬起头,空无一物的暗灰眼眸遥遥注视着天边那一轮渴望而不可及的无瑕明月,身后拉长的影子孤寂地融于夜色之中。

    “……不要了……呜呜……受不了了……”

    一日之内连续高潮太多次,哪怕是非人之物的自愈体质也扛不住。又被干出两次高潮,垫在身下的床单反复湿了又干,下体都开始有灼伤般的刺痛,松阳实在承受不住,几乎是用哀求的哭腔在向虚示弱。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呜呜……不想做了……痛……”

    哪怕在那一次,真真切切感觉到身体要坏掉了的时候都没有动摇过对方的求饶,不知为何这一次却奏效了,虚出人意料地停了下来。

    “哪里痛?”

    想都没想过这家伙居然真的会听进去她的话,松阳还没缓过劲,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断断续续地回答他:“最……最里面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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