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_第四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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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第2/2页)

抚慰自己这具饥渴的身体呢。”

    ……这家伙的听力大概有问题。

    和虚争辩毫无意义,松阳向来对此冷处理:“还有事吗,没有的话请放手可以吗。”

    “怎么,送走那个小鬼之后就硬气了?”虚舔吻着她的耳廓一边冷嗖嗖地笑了一声,“看来留在这里的那一个无关紧要了?”

    “……”松阳抿了抿唇,没答话。

    卡在下颌的那只手逐渐移向交叠的衣襟,眼看要探进衣服里,她蹙了蹙眉,干脆用上闪身步法从对方臂弯里挣脱开瞬到房间另一头,赌气似的跪坐下来去解自己刚系好的腰带。

    “你要做什么直接做就是了,请不要总是用那些孩子们威胁我。”

    “不用着急,今天换种玩法。”

    虚在她面前盘腿坐下来,伸手制住她试图解腰带的那只手,又不紧不慢地将这只手带向自己胯间。

    “来,试试主动取悦我。”

    ……居然说这种话?松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印象中和虚每次开始要么是对方杀完人回来拿她发泄情绪,要不然就是单方面折腾自己,她很清楚这个讨厌人类的家伙实际上对于人类的性爱压根不感兴趣,更厌恶像人类一样被挑起性欲,曾经有某一任将军为了讨好虚送人过来服侍他,不久之后那一任将军就被意外死亡。

    这个人对她所做的这一切向来只是出于支配和掌控她的目的,所以松阳也搞不明白他今天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怎么?”看她不动,虚微挑眉尖,“你的那几个好学生没教过你如何取悦男人?”

    一听他提自己学生松阳心头难免咯噔一下,不确定虚是不是又冒出什么坏点子,唯恐对方一时兴起去祸害自己那个已经逃离此地的学生,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去触摸对方胯下的衣料。

    基本在性事上不管是跟谁她都是被按着做到不停高潮的那一方,的确没什么主动抚慰男性的经验,想来想去也只有紫发学生曾经教过她的那种方法。

    她刚把男人半勃的性器拿出来,将一侧头发捋到耳后,低下头准备张口去含,突然脑后的发丝被一股力道揪住,连带着自己的脑袋也被猛地提了起来。

    “你——”

    视线相对的时候,松阳蓦地愣住。

    相伴数百年,她是第一次见到虚在她面前表露出完全不加掩饰怒气的一面。

    “哦?出去的这些年连这种服侍男人的招数都学会了?”

    虚面上的神情还是微微笑着的,那双猩红眼瞳中却翻腾着风雨欲来的千年杀业,宛如万丈巨浪滔天而来。

    “说吧,谁教你的?”

    一瞬间被激起战斗本能,松阳直觉性地感到危险想远离,后脑勺的头发又被对方抓得很紧,稍动一下就感觉那一把头发要连皮一起被扯下来。

    “……没人教我这种事。”这种时候说实话,有种晋助绝对会被对方杀掉的预感。

    “成人漫画里不是很多这种情节吗。”总之先编个合理的借口再说。

    “行啊。”虚笑得杀气腾腾,“那又是谁给你看的成人漫画?”

    松阳:“……”这人是在扮演管教未成年的保守派家长吗??

    “是我自己想看不行吗。”

    扯着发根的力道越来越重,虚的脸色也越来越黑:“不肯说实话是不是?”

    “……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我取悦你……”

    搞不懂他莫名其妙发什么火,松阳被紧紧揪着的那块头皮疼得要命又挣脱不开,脑袋侧边的呆毛都耷拉下去了,眼泪禁不住成串地往外掉。

    虚盯了一会儿她又痛又委屈的泣颜,一言不发地松开手,松阳捂住被扯得疼到发麻的后脑勺缩成一团默默飙泪,眼前水光模糊也看不清东西,过了片刻就听见面前的男人从榻榻米上起身推开拉门走掉的动静。

    ——所以这人到底是想怎样啊??

    不过既然人走了,她正好也落得清净,赶紧擦干眼泪把该收拾的都收拾完,从橱柜里拖出被褥在榻榻米上铺好。

    自己的学生已经安全了,三年来陪伴自己的孩子也及时从这片泥潭脱身,悬在心头的巨石总算落地。

    至于日后……

    从今往后我都会一直守在老师身边保护好老师的,所以老师一定要多爱惜自己一些,多珍惜自己一些,好不好?

    不知不觉间,枕边已浸湿了一小块水痕。

    把被子卷过头顶,松阳极力想要闭上眼睛睡着,只是空荡荡的被窝灌着风,困意迟迟不来,不得已只能从布団里爬出来,倚着外头的勾栏吹会儿夜风。

    深夜的屋敷内只要有一丝动响都会清晰可闻。听见身后通往外侧回廊的那扇纸拉门外传来一阵刻意收敛到几乎无法耳闻的足音时,松阳微微抿起唇。

    她当然知道那是胧的脚步声。

    自从虚回归总部并时常在首领屋敷露面后,她也从暗室搬回到以前的房间,同样住在这里的胧总是想方设法地避开和她正面遇见,连从外面回来都是特意挑她入睡的时间。

    最近一次见到那孩子还是在几日前那种窘迫的境地,虚那个坏蛋只管折腾完她就走人,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居然干干净净地卷在被褥里,想来也只有胧才会替当时昏迷的她清理身体。

    理智上清楚对方大概仍然不愿面对自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行动了,无论如何也该有人先迈出一步打破这个僵局。

    ——或许、或许,有朝一日,还能再一次回到满怀憧憬的最初。

    悄无声息地潜到门边时,因为嗅到一股透过纸拉门飘进室内的血腥味,松阳心下一惊,也顾不得隐藏气息了,忙拉开门。

    “胧,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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