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_【大哥和大哥的大哥】骨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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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和大哥的大哥】骨科 (第1/2页)

    BL,骨科,年下。

    不喜勿入。

    陈着×陈枕

    大哥×大哥的大哥

    陈着是个混账哥哥。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

    三天两头不着家,黑灯瞎火聚众打架,一切和打击黑恶势力有关的,他都要干个遍。

    但是陈着怕陈枕。

    小他三岁的亲弟弟陈枕。

    陈枕小时候身体不好,长大了以后被家里送去学散打,摸爬滚打几年后倒是慢慢地好了起来,身体健康许多,当时的陈着还在中二的青春期,浑然不觉自己亲弟弟这种武力值蹭蹭上涨的局面会给以后的自己带来多大的伤害,他只知道陈枕长得好看,越来越精致,学校里的小姑娘追着给他送情书。

    如今陈枕长大了,因为长时间的教训和单方面镇压,他却每每见了陈枕都要僵硬半边身子心惊胆战好一会儿,待陈枕吝啬地一丝眼神都不愿分给他施施然走过后,陈着才讪讪地摸着鼻子灰溜溜地赶下一场。

    陈着也长得很帅,有些刻薄的单眼皮更是将他本人的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前不久他刚剃了个寸头,光溜溜的头上冒着青涩生硬的短发茬,整个人看上去更痞气,晒得小麦色的脖颈上浪里浪荡地挂着跟不知从哪顺来的银项链。

    彼时他叼了根烟,嘴里一小截犬齿尖尖地摩挲着烟嘴过干瘾,他不敢抽烟在身上留了气味,一挥手将一群吞云吐雾地小弟赶得老远,自己一个人郁闷地跨坐在机车上发愣。

    他和陈枕吵架,冷战三天了。

    他三天都没着家,陈枕也不找他。

    切,小逼崽子,真当你哥我没点脾气。

    陈着想着当时他被陈枕暗沉沉的眼神盯着的场景就心里一阵发怵,下一秒似乎就要被陈枕三两下镇压按在桌子上挨打。

    他抬起一条腿踩在油门上,手里的打火机翻来覆去弄了好一会儿,纠结挣扎着考虑要不要把嘴里那根可怜的烟点上,“啪嗒”,火苗从机孔窜出来的一瞬间,温热暖黄的火光却让陈着瞬间想起当初陈枕逼他戒烟的样子。

    陈着那天醉醺醺地从酒馆回家,口袋里满满当当是兄弟们塞进的烟,他那段时间烟瘾大,走到哪都能看见他拿着个老式铁制打火机把玩,火光簌一声点亮,衬得陈着那双轻慢刻薄的眼睛闪亮亮的。

    他进家门后,只见陈枕一个人静悄悄地坐在沙发上,灯也不开,整个人跟鬼似的坐着,背挺得笔直,直接把陈着吓了一大跳,那天晚上绝对是陈着最后悔回家的一天。

    因为陈枕疯了。

    陈枕面色平静冷漠,一双平日里温柔含情的眼睛此刻冷冷地盯着他,陈枕不喜欢说话,除了在床上cao他的时候。陈着总喜欢把腿夹得紧紧盘在他腰上,受不住了就呜呜地哭去咬他肩膀,陈枕摸摸他敏感的尾骨安抚他,声音清清淡淡,“哥哥,腿张开。”

    那天晚上,陈枕逼陈着把口袋里的烟全掏了出来,一手拎着根沾了水的黝黑藤条让陈着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白嫩嫩的手心被抽肿直至抽烂,陈着吃疼一缩手,他就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根领带,一口气捆住他的双手,任他自己红脸瞪眼地拿牙齿咬绳结,两只手腕磨得通红。

    陈枕一把将他薅过去,牵住他的手不放,坏心眼地从他红肿的掌心重重摸过,陈着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滚下来落在手心,他实在是太疼了,浅浅一层薄rou被抽得一条一条青紫印痕,皮下充血软烂,他的手被陈枕重新伸直,摊平,他攥住陈着一截指尖不让他乱动,一手换了藤条,拿着茶几上一把古木戒尺,把他guntang手心上被藤条抽出的红棱重重地一下一下打平,凹陷。

    陈枕的武力镇压让陈着头脑不甚清醒,他撕心裂肺地捂着双手埋在沙发垫上哭得肝肠寸断,嘴里嚷着,陈枕你傻逼,我的手,呜呜我的手好疼。骂了一会儿又可怜兮兮地求饶,小枕,好疼好疼,别打呜呜呜,别打了,已经打烂了。

    陈枕不理他,听见他骂人,正在收拾烟的手一顿,冷冷的眼神瞥过沙发上捧着一双烂手哭得忘我的人,唇角微挑,也不开口。

    捆陈着的绳子是陈枕校服制服上的那根墨绿色领带,陈着埋头伤心,泪眼朦胧间看见陈枕拿着他那把烟走近,他背上的汗毛惊得蹭一下竖起来,视线警惕地看看陈枕又看看烟。

    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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