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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就是慕容修,你可以走了 (第1/2页)
从皇上那儿出来后,元怀安拉扯着晏修的衣袖,吵着要学下棋。 “你这猴儿,朝三暮四,什么都要学,什么都学不会。”晏修拿细长的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见燕王朝二人看了过去,便推开元怀安,欠身对他行了一礼。 “没想到晏子竟然真的赢了父皇,看来和太子的赌约,是我输了。” “你们赌了什么?” 元稷安看着他手上拿的棋盒,道:“没什么,若是太子输了,他得请我吃酒;我输了,下次回京就得带特产。” “别在意,不如我今日就做东,请四哥和师傅吃饭。” “不了,既然你明日要走,我得回去准备,就此先走,还是两位殿下聚吧。” 瞧晏修不来,元稷安也说:“太子,我今日有事处理,幽州的事很急,我也得回去了。” 不管元怀安怎么留他,晏修对他们俩又行了一礼,拿着棋盒转身就离去了,元稷安目送他离去,注视着绀色发冠束带在洁白的脖颈上飘动,披发散在脖颈上摇晃的画面不停在眼前闪现,令人血脉偾张。 晏修下了轿子,回到家中,却不料豫川正站在院子中央的竹树叶下,他身穿一身破旧的灰色窄袖短衣,头发披散,听到晏修回家的声音,往他这儿望过来。虽然豫川看不见,但每次直直地看向他时,透过那双浑浊的眼睛,晏修总觉得他似乎能看到什么,这令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还没等晏修质问他怎么在这儿,竹枝着急地说:“公子,不好了!雀儿回去的时候,被元屠夫的人抓走了!” 此刻连晏修也无法镇定了,他连忙问:“怎么回事?” 虽然是问竹枝的,但豫川回答道:“燕王最近把严了出入的检查,我想是他的身份作假,加上嘴上糊弄不过去,就被查了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弟弟,上次你赶我走,我本想去外面游玩一番,在官道上正好碰到了。之前他骂过我,我便听出他的声音,从那些押送的官人闲聊中,我得知他们抓住了前燕的细作。” 转眼间晏修便冷静了下来,想到燕王今日说的话,他便明白了,“所以这就是燕王今日要处理的急事?” 竹枝在他身前跪下磕头,苦苦哀求道:“来之前穆王殿下就下令,一旦有危险,奴才等人拼了命也得带公子回去,现在燕云道不安全,我们得绕道赵国,今日便走吧。” 晏修轻笑了起来,“拼命?我不需要你拼命,怕死你就滚,滚得越远越好。” “弟弟,回去吧,你的处境很危险。”豫川也在一旁劝他,晏修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竹枝说: “事到如今只能丢车保帅,竹枝,东郊的卖马集市,有一家只卖黑马的店,你去那儿贴一条赏金告示,招最好的杀手来做这件事,速去。” 竹枝跪在地上不动,分明是不愿意领命,晏修发了怒,往他的肩胛骨一踢,踢得他倒在院子石板,晏修冷眼看着他,“好啊,你怕死,我就自己去。” 说着,晏修就往外面走去,左腿突然被竹枝抱住,非不让他出去。 “公子,太危险了,若是穆王殿下在这,绝不容许你如此胡来。” “呵哈哈哈哈……”晏修笑得很诡异,他明明在笑着,语气比寒冰还要冷漠,“少拿慕容平压我。慕容平算什么东西?我看他是个老鼠,被元稷安打得抱头鼠窜,胆小得藏起来。手下的人也有样学样,给我滚。” 见他一副凶悍模样,竹枝被吓得瑟瑟发抖,抱着腿的手缓缓松开,晏修捏着他的脸颊,继续冷笑着说:“我告诉你,从燕都城破的那一日,我就已经死了。你若怕死,就不妨让元稷安来抓我,来杀我啊,将我砍成一块一块的,骨rou喂狗,喉骨下酒,头颅还能给他装酒,多好啊!” 说着,晏修捂住了胸口,就这一会儿又犯了心痛病,他忍着疼痛,额头冒出细汗,就这样往外走去,豫川挡在他身前。 “让开,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离开。” “不用去了,雀儿已经死了。”豫川说着,眼中似有泪光,“而且他什么都没说,我本想救他,可他被人剁了手脚成了废人,他求我杀了他,因为不想拖累你。” 晏修一怔,胸口的疼痛加重,呼吸也变得困难,他呼吸不上来,支撑不住倒在了豫川的身前,他将他抱去卧室。 待晏修醒来,他看到苍白的月光从窗外漏进来,将房间照得雪洞一般皎洁。豫川坐在床前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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