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_第一六四章 (熏球灼烫 翻出嫩鞭责 艳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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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六四章 (熏球灼烫 翻出嫩鞭责 艳词) (第2/2页)

肿胀紧窒的xue口收了回去。楚王气恼之下让人找来几个挂着倒刺的软钩,强行拓开密蕊,残忍拖出瑟瑟发抖的软嫩媚rou,让刘同持鞭狠狠教训了一番。

    啪——!啪——!啪——!啪——!啪——!……

    藤鞭如骤雨摧花,打落一片残红。顾寒舟腰身被楚王箍在掌中,分毫动弹不得。他哭哑了嗓子,媚rou早被熏球熨得敏感不堪,如同被强行剥出的蚌rou般,在鞭下哀哀颤抖。

    藤鞭划过柔腻的软rou,带起亮汪汪的水液,靡红的鞭痕转眼艳色更炽,层层叠叠波光荡漾,让刘同想起指头钻入花径时,被密密绞缠的极乐之欢。

    啪——!啪——!啪——!啪——!啪——!……

    喘息愈发粗重,刘同鞭得眼睛都绿了,不知不觉逾了数目,楚王也未曾阻拦。待他手臂酸胀,从欲念中回过神时,才惊觉眼前小奴腿间一片凄惨,外翻的嫩rou鞭痕交错,红得几欲滴血,怕不是捱了数十记抽挞。

    楚王见他停手,将脸一板,道:“刘大人可知罪?”

    刘同顿时一慌,背后热汗霎时转凉,低头向楚王请罪,道:“殿下,小臣一时糊涂……”腿一软,恨不得立时跪下。

    楚王抬手扶住他臂膀,面色一舒,道:“玩笑而已,刘大人不必客气。若是诚心请罪,不如——再为这小奴写几首好词?”说着大掌抬起,照着顾寒舟伤痕交叠的密xue“啪”地一记重掴,迫出他嘶哑的哽咽。

    刘同偷偷窥探他神色,见他面露期许,心口悬的巨石顿时落下,笑着应道:“这有何难?”思忖了好一会儿,再取了朱笔,这次却是将一阕艳词题在了顾寒舟臀腿之上。

    楚王眯着眼,在顾寒舟身后深深浅浅的伤痕处一字一句地辨认,缓缓将词句念出,道:“雪肤艳痕流霞光,胭脂染沁透骨香。嫩蕊轻翻红浪摇,幽蜜半吐润瑶浆。”说着,手指在水嫩媚rou上一捻,迫得蕊心紧紧收缩了一下,又吟道,“娇喘微,酥心荡,熏球灼灼金铃晃。纤腰一捻盈摆柳,花径含羞对客敞。”

    刘同诗词作了不知多少首,当年也是文会雅集的常客,此时听得楚王将自己新作的艳词这么一念,却好似被戳穿了不堪的心思,不由满面通红,眼神躲闪。

    “纤腰一捻盈摆柳,花径含羞对客敞。”楚王神情莫测,重复道,“花径含羞……对客敞。”

    刘同低头,不敢再贪看小奴诱人至极的密处,却见楚王上前夺了他手中藤鞭,噼啪几下抽在小奴凄惨可怜的蕊心处,怒骂道:“果然还是那个合不拢yinxue的贱东西!”

    “呜!!!”

    顾寒舟被抽打得左摇右晃,臀间密蕊媚rou翻卷,晶莹的蜜液凝成珠儿,凌乱滴落在地面之上。

    “你还有脸哭?还有脸哭?!”楚王干脆舍了藤鞭,抄起一柄布满细密毛刺的竹板,照着顾寒舟腿间一阵痛打,声声清脆响亮。

    “呜!!!呃啊——”

    顾寒舟的哭腔变了调,双腿不住蹬动,竟带得沉重的铜锁摇摇晃晃。

    刘同瞠目结舌,连连倒退了几步,一面对楚王突如其来的暴虐心生恐惧,一面庆幸他将怒火尽数对准可怜的小奴,并未殃及己身。

    楚王在顾寒舟身上发xiele一通,不仅密蕊处饱经摧残,连胸口红樱、腿间玉茎及两枚囊丸也未逃过,虽未破皮流血,却皆是板痕历历,血淤红透。

    刘同缩着脖子藏在角落中,许久才见楚王停了责打,一桶冷水将疼昏过去的顾寒舟浇醒。

    “过来!”楚王往刘同立足之处一瞥,惊得刘同双腿一软,小心翼翼踱步上前,低声道:“殿下有何吩咐?”

    楚王挤出一抹笑,拍拍刘同肩膀,道:“本王见爱奴yin性难移,一时气急,让刘大人见笑了。”

    刘同心中打颤,忙道不敢。

    “花径含羞对客敞——当真是将这奴儿的sao浪一语道穿。”楚王撤去了顾寒舟臀间软钩,密蕊屡遭责打,失去禁锢后一时疲软,翻出的嫩rou哀哀颤颤,收拢不得,只能被楚王肆意拨弄的手指反复凌辱。

    刘同实在管不住自己那双眼睛,心神不属地盯着挂在媚rou上的几点蜜珠儿,暗叹这奴儿不愧是惹得楚王挂心的尤物,凌虐过后娇嫩处凄美更甚。他目光火烫,恨不能将楚王推开,自己独占了奴儿尽情赏玩。

    也不知楚王是否看穿了他的心思,竟许他上前,亲手伺候顾寒舟那圈红嘟嘟软嫩嫩的媚rou,将打肿后收不回去的部位用手指塞回密xue之中。

    耳旁响起顾寒舟哀惶羞耻的泣音,刘同一丝不苟地动作着,如同细细呵护雨后的海棠花瓣。

    可惜楚王并未让他久留,只邀了他明日午间共饮,就匆匆遣他离开。

    刘同一步一停,依依不舍地挪到庭院之外,悄然回望,就见顾寒舟被楚王粗鲁地拖到地上,在刑官压制下摆出跪撅姿态,几条油光水滑的黑犬扑上前去,争先恐后凑到他臀后,舔舐起方才被悉心呵护的海棠花儿。

    两名刑官推出一具高大的木马,正用软帕来回擦拭,将包铁的背脊抹得寒光森然。

    忽见有亲兵快步出来,奉命守卫庭院,刘同忙闪身躲到树丛之后,竖起耳朵不住倾听。

    在树后藏了许久,待听到庭中响起一阵凄惨至极的哭声,料想那奴儿已被强行架上了木马,刘同这才挥去衣袍上落叶,心满意足地回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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