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梦行者 (第3/5页)

幸哥说的防卫机制。

    「不会被造梦者发现，但潜意识会知道。」幸哥在白sE的空间里，制造出一颗透明的球T，手里还拿着一根针，「意识就像这根刺，造梦者一旦意识到，梦就会不见。」他用针将泡泡刺破後，又重新长出新的泡泡，里头还多了一只狗的玩偶，「如果我们改变梦境，却没有被看见。」幸哥把玩偶从狗变成猫，再变成恐龙，「就会让改变看似正常，潜意识便会判断是合理的变化。」一个弹指，玩偶变成真的恐龙，挤破了泡泡，「过於不合乎常理，便会被判断成不合理，将梦折叠。」

    「所以我们才需要在泡泡里改变？」

    「但要一直使用大范围的泡泡，对脑袋的负担很大。所以大多时候，我们选择进行合理的变化。」犬青看着幸哥，让泡泡回复原状，玩偶在里头持续变化着样子，「当然改变越多，潜意识就越可能会注意到。」

    「那防卫机制是怎样进行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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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哥m0着白sE墙壁，将颜sE透明度降低，让外面的景sE变得清晰可见。他们在马路的正中央，四周的路人和车辆都没注意到他们。他对犬青说：「如果你进到别人的梦里，潜意识发现有入侵者，为了保持梦的稳定X，就会启动防卫机制来修复。」幸哥拍着手，立方T消失，「修复，也叫做排除，我们称呼他们为清道夫。」

    人群里，冲出几名拿着武器的路人，朝犬青攻击。犬青立刻展开泡泡，变出锁链綑绑住他们。

    「反应很快。」幸哥在一旁拍手，「但改变越多，受到的注意也会越多。」

    周围的路人都停下脚步，全部朝向犬青冲刺。犬青从椅子上惊醒，看着幸哥坐在他对面，缓缓睁开眼。

    「突然冲过来一群人要怎麽打？」犬青抓着头无奈地说。

    「你在面对清道夫时，最好是能用最快速，而且不受人注意的方法。」

    「我以为在泡泡里面，潜意识就不会注意到。」

    「所以梦行者通常是以团T作战，以便应付各种状况。」幸哥一说完，犬青在一旁陷入思考，幸哥见状便问说：「你已经在想可以找谁了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团T作战的方式。」犬青赶紧否认。

    「先别想这麽多，先提升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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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从後头的小房间出来，幸哥看着躺在椅子上的二水，不免好奇地问犬青说：「你这样把朋友晾在一旁，他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不会啦，他来这边睡觉的。」犬青把二水摇醒，两人来到租书店外面。

    「今天学会什麽？」二水伸着懒腰，外头天sE变黑，路灯亮起。

    「教你怎麽跟潜意识战斗。」

    「听起来很刺激。」

    「晚上你就知道了。」

    两人牵着脚踏车离开租书店。

    租书店的二楼，有人正从窗户内盯着他们。

    「小梓，你怎麽来了？」幸哥看着窗户旁的人，是一名穿着帽T的nV子，眼睛画着黑sE眼影。

    「刚刚的小鬼，就是老师新的徒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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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说他很有天分，无师自通，就能自己进到表群。」

    「那有什麽厉害的，有天分的人到处都是。」

    「老师交代你的事办完了吗？」

    「简单。」小梓从口袋里拿出张纸条给幸哥，「一切造老师的计画进行。」

    熟悉C控梦境的二水，开始和犬青展开战斗的训练。

    几次交手下来，犬青习惯远距离战斗，他熟练於利用泡泡，C控环境当辅助，配合枪械进攻。二水则是习惯使用斧头，配上原本就有锻链的身T，让他十分擅长近身战。幸哥说过生理和心理会相互影响。现实世界中的锻链，会b在梦中凭空想像的肌r0U更具有破坏力。无论是反应能力，或是T能，都会影响梦行者的状态。

    「为什麽是斧头？」犬青对二水制造武器时，第一个出现的斧头感到好奇；而且除了斧头之外，二水变不出其他的东西。

    「就觉得蛮顺手的，可能最近看太多维京人的漫画。」

    「可是就只有斧头。」

    「对啊，为什麽你可以变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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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枪没有你想像中的好用。」犬青解释，由於枪是非常鲜明的武器，所以规则十分复杂无法改动。例如有明确子弹上的限制，因此局限X很大。但由於方便快速，非常适合拿来对付清道夫。

    两人除了在梦中练习，在学校时，二水也会跑去找犬青讨论，甚至一有新想法，两人便会利用空档进到梦中练习。随着两人对梦境的掌握，快速入眠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难事；然而看在林哲伟眼里，却显得相当碍眼。

    早上升旗过後，林哲伟忍不住要跟班把犬青带来。回到教室，犬青发现自己的书包被拿走，桌上留有字条，要他到厕所里。犬青只是默默接受，心想林哲伟果然没这麽容易放过他。

    「我的书包呢？」进到厕所的犬青，质问着站在窗户旁的林哲伟。

    「自己不会看。」跟班用手指着墙壁，犬青的书包挂在小便斗上。

    犬青上前想把书包拿走，却被跟班挡住。

    「吴伏靖，你最近过得很开心，要找你好困难。」林哲伟拿起犬青书包，「要不要跟我说，发生什麽事啊？」

    「问你话还不说。」跟班从後头架住犬青，将犬青的手臂向後扣住。

    「每次看到你的脸我就很不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林哲伟朝着犬青的肚子揍了一拳，「後来我想通了，就是你、很、欠、揍。」又一拳，犬青感受到腹部在翻搅，忍不住乾呕。跟班在一旁拍手叫好，外头这时传来钟声，「别担心，我们有的是时间。」林哲伟边笑边拍着犬青的脸，「去洗把脸，你这个Si废物。」

    林哲伟和他的跟班离开厕所。犬青在地上喘着气，调整呼x1。二水出现在门口，看到犬青坐在地上，赶紧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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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吗？」二水从口袋cH0U出面纸。

    「没事，你怎麽会在这？」犬青接过面纸，擦拭嘴角刚吐出的口沫。

    「我去教室，发现你不在座位上，想说应该是来厕所。」二水将犬青扶起来，「妈的，又是林哲伟吗？他Si定了。」

    「你冷静一点。」二水一脸愤怒，却被犬青所阻止。

    「我现在不去打Si他，我就不姓凃。」

    「你要是跟他起冲突，退学了怎麽办。」

    「之前这样闹你还能接受，这次他摆明没有要停手。」

    「我会跟老师讲的。」犬青不希望二水为了替他出头而受到惩罚，但在一旁的二水依旧气愤难消。霎那间，犬青一个念头闪过，「你真的想帮我吗？」

    「什麽忙我都帮。」

    「那就做我们最拿手的事。」犬青眼神坚定，决定给林哲伟一个教训，「我们进到他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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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校园里像是时间静止，大家都趴在桌上，只有电风扇转动的声音。

    犬青下沉到表群，靠着探测机和二水会合。

    「我来定位。」二水手持着两根Ｌ型的铁bAng，依照铁bAng移动的方向，判断位置。他们来到林哲伟的门前，是一道玻璃门，象牙门把上还刻着金边，「是这里没错。」二水毫不犹豫地将门打开，两人来到一个储藏间。他们随着音乐声，来到外头，看见有ＤＪ在泳池边，班上的同学都穿着泳衣，跟着音乐摆动，「百分之百是这里。」

    「我们先换装。」犬青触碰二水的手臂，两人身上的制服，瞬间换成了短K和花衬衫。

    「还真应景。」

    「我们分头去找他。」

    「我绝对要把这里Ga0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