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髑髅天女_09-1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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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13 (第4/9页)

舒服些。今日下完针,他就识得快活了,把他绑好了,莫要让他自己弄出阴精来,那可是上佳补物。”

    度钧应了一声,开始从阴蒂上抽针。他抽一下,肖铎就抖一下,待抽到第七根,肖铎的挣扎就只是颤抖的幅度。毫针不会让人疼痛,肖铎是被未曾见识过的可怖快感吓到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什么东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淡的sao甜味,因此不会是血,血闻上去是发甜的锈味。

    肖铎宁愿是血。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开始不一样了,或者说他还不愿意承认,从他因为度钧施针而高潮时,他就不同了。

    邓曦岳的针向来是即用即弃,因此那七根沾着水液的针,被度钧一字排在肖铎的另一侧。度钧将小腹上的也取了,接着拔出刺穿yinchun的长针,肖铎的颤抖又剧烈起来。

    度钧没有一点怜悯,退针时只用手压住yinchun固定,而后一气抽出,抽第一根时,肖铎只在口中咬住舌尖,他以为会很痛,实则下头已经在乱七八糟的感觉中麻木了,此时只知道度钧的手指上也有茧子,不过不明显。抽第二根针,肖铎仿佛回过味来,小腹抽动着,喷了度钧满手的yin水,他因为这份奇怪的情潮昏迷了一小会儿,并未听见在场三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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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曦岳实则没有参与对话,他检查过肖铎的身体就走了。万休子看着度钧将用过的针拢在一起,笑道:“不要辜负了邓先生特意来一趟,一会儿我走了,你好好用他。”

    度钧略一抬眼,看看昏迷中女xue仍在吐水痉挛的肖铎,“劳烦掌教,明日我要谢谢邓先生。”

    万休子在肖铎醒来前就离开,度钧捏着一把针,面色阴晴不定地看了肖铎一会儿。他右手五指伸开,在肖铎心口虚虚压一下,找到心脏脉动之处,犹豫片刻,还是拿着针离开了。回自己房中将针全数弯折,丢进炭笼里,度钧脱了道袍,见里头一件的袖子也浸上肖铎的体液,遂把这件也脱了,只着中衣洗干净手。他摆好琴,却实在没有心思弹奏,便起身到架子上拿经书来看。

    两根长针并行,自乳首刺入心包,略一动便可制造伤口。心室搏动不停,伤口便不会愈合,虽是小伤,也会因活血乱流而致命。乳上皮肤色红,针点就不明显,很难被人发现。

    万休子看来是打定主意要用这昭定卫制衡自己。

    度钧手指在书页侧边轻轻摩一下,看也没看,翻到了下一页。

    把肖铎弄死,万休子自然不会高兴,但现在天教计谋全系在自己身上,他不高兴也得忍着,况且只是个鼎炉,真要打杀了无所谓,至多说两句松话,暗示万休子自己不喜欢阴阳人。

    不过……

    公仪丞的人如此顺利就捕到昭定司的探子,很不正常。以公仪丞的智计,自然也能想到皇家不会轻易放过天教,但听剑书所言,那天他们几乎是瞄着肖铎去的。

    昭定司内部有人给他们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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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以昭定卫皆是太监的身份,传递消息的人是谁昭然若揭。太监——有门路当个男人活着,没人会情愿做个残缺,这些人不仅不会亲和天教,还会比正常人更加憎恶天教,因为天教打着扶助天下穷苦的旗号,却没有扶助过他们,可有穷苦人真的因为天教翻身了,他们也没有。再者,入得了昭定司,往后在内廷就是平步青云。

    所以会给天教传递消息的,一定是不得已必须要传的。

    昭定司内唯一会被逼到不得已,又能知晓有暗探派遣到通州的,就是昭定司的高层……也只有掌教赵敬忠。

    看来元贞皇帝要收他的命。

    度钧也是因此才没有对肖铎下杀手。

    掌印一死,昭定司内部会小小洗牌,塞线人进去几乎不可能,但若是让原本的昭定卫成为自己的线人,恐怕还有几分靠谱。

    度钧坐在炭笼前伸着手,掌心感受炭火的干热。

    狗是会咬人的。

    皇帝的狗,听皇帝的话咬人。

    他养的狗,自然要听他的话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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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这条狗还不是他的,不会对他言听计从,甚至有可能在脱扣后反咬一口。

    还有两个月,他就要启程赴京。不能让肖铎卡着两个月的点回去,否则肖铎会被怀疑,他也容易引火上身。至少得提前一个月放走肖铎。

    还有一个月时间。

    炭火热度蒸干手上残留的水分,度钧的心也安静下来,他换了《春秋》来看,预备着十月进宫教导荣王。他与太傅姜伯游算是“交好”,因此姜伯游上个月来了信,说了说朝中的事情,实则他在内廷的线人也传递消息出来,他就清楚元贞皇帝唯一的孩子的分量。姜伯游信里也提到了太后有意要他也教一教公主和即将礼佛归来的帝姬。

    说起来又是一段扯不清的皇家内部恩怨,暂时于度钧的计划无碍。

    剑书在外头扣门,“先生,药煎好了。”

    度钧道:“拿来放着。”

    剑书进门,小声同度钧说:“先生,这是邓大夫新配的,或是先少喝一点?”

    度钧摇了摇头。他本想先放那儿,去书房应付着同肖铎交合一次,免得万休子又要“指点一二”,听到剑书这样讲,索性仰脖一气喝完,又对着炭笼出神。过了会儿,他起身去拿干净衣服,对镜调整领口时,总闻到一股淡淡芬芳,在寒冷的秋夜里带着些许暖意。

    这香气来自于他的右手,在万休子来之前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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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钧便想到萧定非见了美人就管不住的裤子和嘴,满口“体香”。真是体香倒也无妨,如若肖铎不听话,就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再香的身体,也会变成一团烂rou,只不知道那会儿萧定非还能不能说出“美人”二字了。

    度钧回房喝药的这段时间,肖铎已经起来,且检查过身体。书房里不会留火种,因此灯也是人来带来,人走带走,他只能对着窗外朗月张开腿,低头眯眼仔细看女xue状况。阴蒂似乎是受针缘故,暂时未变回原样,还是充血立在yinchun外,被长针穿刺过的小yinchun也看不出问题,大yinchun倒有四个对称的红点,月光下点缀在粉白的腴软阴户上,仿佛四颗小痣。他先前碰了几下,未成想摸一摸,就有些酥痒的意思,女xue里又要滴水,连带着被角管撑开的尿道也间歇喷出几股。

    等了半日,不见度钧来行刑,肖铎心中正犯嘀咕,这人就推门进来了。

    没有动鞭子和拶棍,肖铎就不知道他是否拿了其他的便携刑具来。度钧一言不发,将他拎到桌边,压着后背按上去,肖铎前侧胯骨撞上桌边,本该忍得住的疼痛在药物作用下让他流了两点眼泪。

    肖铎知道反抗无用,故而没有反抗。他积攒着任何一点力气,留待几日后的逃脱。度钧把他的腰带抽开,轻薄的裤子滑到脚踝,肖铎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提前将舌尖塞进门齿之间。

    几声衣料摩擦轻响,阳物压着被针刺后还有些疼痛的小yinchun深入xue内,肖铎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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