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的爱_第十一章 厕所放尿/凝视下摒弃的廉耻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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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厕所放尿/凝视下摒弃的廉耻心 (第1/1页)

    自习室坐在对面的学长今年同陈斐一起参加六级考试,对方首次裸考遭遇滑铁卢,倒是正好可以给自己参考笔记,毕竟在系内没有要好的同学,大学不报分数也不知道谁专业能力强,要攀谈这种事还是太难了。

    “陈斐,你这样不累吗?”借笔记的学长王五摘下耳机悄声问道。

    可以理解吃累时更换的奇怪坐姿但陈斐保持完全将身体倾倒同侧,承受重量踮脚发力不会很累吗。

    记号笔划完最后一页,陈斐松了松背。他调整坐姿这才后知后觉脚踝顿顿的,像被无数蚂蚁啮咬雪花片般缠绕小腿,越是在意便越酸麻。

    等刺麻过后酸酸软软,陈斐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杭耀把那儿弄厚了,差点玩坏的身体像细密电流冲击五脏六腑,即使从后xue退出,体内残存被猛烈入侵的异物感尤为明显,苦不堪言两腿摩擦隐秘xue口更肿痛。

    练功似的坐法面上却是风轻云淡,陈斐试图转移注意力分散,他开始转眼看向王五。

    王五是学院书法社的社长,其实去年进教室演说宣传也是能拉到人的,但比起热血的排球篮球足球社,亦或潮流时代新开创的剧本杀动漫社等还是冷门了些,更别说爆火的青年志愿者协会,陈斐倒是都不感兴趣。

    但自习室常打照面后和王五变得熟络,尽管如此陈斐还是婉拒加入书法社的邀请。

    陈斐一直自诩别人家古怪的孩子,而王五极其具有分享欲,更多时候听他滔滔不绝竞争社团的影响力和实力分析,往往最多的则是青年志愿者协会。

    照理陈斐皆左耳进右耳出,偶尔附和迎衬兴致高涨的王五,从未想过在听到某个人名时会不禁陷入沉思。

    有些人的出现最先被提到的是名字,像出场嘉宾甚至观众不少。数据调查全校占比百分之三十的学生都想报选辩论协会,代表参加比赛,奖学金的标准之一又或是获得交换生的可贵机会,门槛之高要求自然严苛,而杭耀英语很好,是好到辩论协会出自主观意愿想要为他保留名额的地步。

    但是杭耀说没空。

    彼时王五的表情很微妙,大概是某种程度上和协会会长感同身受遭拒绝的滋味牵了线,他提起杭耀的时候显然在讲一位人物。

    杭耀家里有钱,本人拽上天还特有洁癖,听说从不与人合住,开学那会嫌人多住校乱留下信息就走了,都说阔佬在校外有豪华酒店过夜呢。

    真假掺半,从杭耀家坡脚走出来的陈斐咂舌。

    ……陈斐拿起笔继续翻考题,可再也找不到舒适的坐姿,稍稍歪过身脚已经开始麻木,站起身后血液终于流畅的多,便同王五一起走出自习室。

    高年级课业多,他们在教学大楼前分道扬镳。

    龟速前行的陈斐不断痛骂杭耀,后面沙砾磨砺的刺痒很不舒服,杭耀的rou唬得骇人,居然把那么硬邦邦的尺寸往他屁股里塞。

    上一秒暗叹命运多舛,下一秒厄运成真,事实证明,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冷空气扑面没几秒,站在楼梯下的杭耀看见陈斐后拿开举在耳边的手机。

    陈斐身体里的血液突然流通极了。那双眼像拥有透视,肌肤每一寸无形感受被触碰,抚摸,战栗地失神和无法聚焦,杭耀压制他的身体等份无措都很生动,当然他也没少看见杭耀的jiba,于是突然面对衣冠楚楚的人倒显得肢体格外僵硬。

    “……好巧。”

    杭耀神情懒懒散散,待走上楼虚着眸子睨陈斐:“我看到你才过来的。”

    那真是不太巧,陈斐沉默了,在心里抠搜着字眼像个无望的文盲面对被迫社交的尴尬,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总想附和迎衬两声。杭耀却没让他为难多久,人语气非常不客气,带着不耐烦直接问道:“那人是谁?”

    陈斐在如实汇报,没预先打过小抄的说辞磕绊话刚讲两句杭耀拽着他的手就往楼里走,合着我行我素打断,压根不听解释。

    随后拐角一甩,侧门关闭。

    在阴冷潮湿的公厕,陈斐只听杭耀的呼吸声,因为过于静谧而封闭墙壁收声立体,把他的呼吸夺走,充耳满是杭耀有些重的声音。

    杭耀身上有淡淡的汗味,随意套头的卫衣有些歪斜敞出锁骨,像是刚刚经历过某种热血的剧烈运动。

    陈斐打心眼里特害怕和杭耀独处,两个大男人谁没事关公厕里,他开口继续话题:“一起自习的同学。”

    杭耀冷哼了下,他知道。

    但陈斐真sao,“为什么夹腿。”

    当着他的面暗搓搓夹腿,极具色彩意味的性暗示沦落陈斐身上又浪又荡,真不怕被别人看到。

    而杭耀所说每个字都出现汉语词典,合并成句却把陈斐听愣。后知后觉的火气是噌一下疯狂上涌,哪怕意识混乱陈斐也能瞬间理清头绪,如果不是杭耀把他屁股撑大犯得着瘸腿缓行吗,寒风中逼出冷汗,陈斐为什么夹腿杭耀居然在反问他!

    无外乎调侃还是追问都能成为火上浇油。

    陈斐瞬间失了好言好语的迎合,他抱以报复的嘲讽恶心他,“尿急,怎么你要看我尿吗?”

    果不其然杭耀沉脸,好似着了设下的道,这让陈斐倍感出口恶气。

    然而这股快感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杭耀阴恻恻地声音惊悚至极:“行,我看着你尿。”

    “……”

    陈斐裤子艰难扒拉着褪至胯骨边,杭耀的眼神像淬了毒凝视。他试过叹求,捧着假笑和杭耀说下次,甚至惯用杭耀喜欢他以什么样的语调说话会网开一面,急点儿的软着耐性像勾弯子般。可杭耀太狠了,一句“要我帮你吗”彻底让陈斐住嘴。

    在经历把软绵绵的毫无生机掏出来遮在手侧,顶着难熬的目光陈斐头皮发麻倒吸冷气,别说尿急,谎称所以剩不多的一滴滴貌似都堵在膀胱里出不来,羞耻心连同自尊作祟,无论怎么劝诫和无数次的平常一样,但手扶的死寂让陈斐莫名咽干,紧张到甚至想发颤。

    他抖抖性器,垂丧了头。

    陈斐背脊僵硬,整个人滞停着不动,杭耀只是想帮他……悄无声息鬼魅的出现,勾开下摆滑进后腰,指尖触及弧度的腰线,陈斐鼻息突然急促,倘若不是对准便池定会慌乱弹开。

    摸到了陈斐的尾骨。

    他们都知道再往下是什么,是令人流连忘返的秘密花园,洞xue里隐藏着连接尿道的开关,是融合和融化,杭耀唯一可以深进陈斐灵魂的地方。

    陈斐受不了了,杭耀紧贴他的身后探下的手指快要插进xue眼,他失声挣扎,刹那间生理性变化像针刺感从尿孔传来。

    “杭……啊……”

    滴水似的溅进小便池,他尿颤打哆嗦,而杭耀一直在身后扶着激动的陈斐。

    杭耀把陈斐带进胸前,陈斐紧闭上眼……理智尊严都蒸发了,他最难堪最无助的筹码被杭耀全部看见。

    丢掉廉耻的一刻剩下满是悔恨和空洞。

    更悲剧的,杭耀总有种占据高位者的姿态,他贴近陈斐的耳畔,嘴唇似有若无触及耳尖,却伸手递来一面洁净的抽纸。

    陈斐睁开双眼后只是发呆,被轻辱捉弄的滑稽模样,才发现想哭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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