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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捆绑放置lay,一边听着冰和别人做一边强忍 (第1/1页)
赵瀚星埋头吞吐roubang的时候,京鼎正跪在角落里,强健有力的身躯被红绳牢牢捆住,根本无法动弹。 连冰宜很熟悉他的身体,只用一根绳子就把京鼎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全部串联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下,即便只是轻微的呼吸,胸膛的起伏,肌rou的收缩,都能让红绳产生位移,一下一下有意无意蹭过敏感点,带来过电般酥麻的快感。 “呼……” 虎妖紧紧咬着牙,极力忍耐着体内流窜的快感洪流。两枚rutou被红绳磨得坚挺肿大,如同石榴籽一般,用力一掐就会破皮流水;雌xue和屁眼也早已水流不止,高高嘟起,如同婴儿的小嘴,无意识吮吸着麻绳粗糙的表面。 yin水从两个roudong流出,浸湿了红绳,这反而进一步促进了绳上药力的发挥。京鼎只觉得下半身仿佛融化了一般,又热,又痒,xue口不知羞耻地张开,期盼着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鞭挞一下这具yin荡的身体。 冰……连冰宜……好想要连冰宜的……jiba…… 虎妖眯起双眼,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屁股下意识摇摆起来,在麻绳上蹭来蹭去。但他多少还记着连冰宜的嘱咐,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射出来,只能就这么偷偷摸摸磨两下,慰藉饥渴的身体。 这种程度对京鼎来说肯定是不够的。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更粗暴的玩法,现在只是被绑住放置着,用麻绳蹭奶子和xiaoxue,这对京鼎来说和惩罚无异。 这确实是惩罚——他无意中泄露了连冰宜的过往,这就是惩罚。如果他继续错下去,连冰宜的惩罚肯定会更严重,也许是更漫长的放置,绑住jiba不让射精,甚至不和他zuoai,不让他上床…… 京鼎不怕被殴打和虐待,倒不如说,适当的痛苦反而能让他兴致昂扬。他讨厌的是忍耐和等待,强烈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一直被堵在身体里,那才是最痛苦的。 连冰宜太熟悉他了,所以一定会这么做的。为了让连冰宜满意,京鼎必须忍耐忍耐再忍耐,至少,要忍过现在这一关。 可是,他已经快忍不下去了。 昂扬的roubang高高翘起,顶端湿淋淋的一片,正不停冒着水,马眼仿佛成了另一个雌xue,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滴下晶莹的腺液。不行了,好想射,京鼎想,好想被cao…… 想要小冰的roubang重重顶进来,填满敏感的rou道,把zigong和结肠全部cao开射满,打种注精,里里外外全部染上对方的味道,变成小冰的专属雌兽…… 好想被小冰惩罚,想被他打……掐着脖子扇雌xue,把xue口打肿,xuerouyin水翻飞一片,敞开大腿翻着白眼高潮……每到这种时候,小冰就会猛地cao进来,guitou顶着zigong,手指拧着花蒂,两边一同刺激,让京鼎一波接着一波高潮,陷入无止境的潮吹地狱…… 在连冰宜面前,他总是这么yin乱,这么狼狈。有的时候,京鼎甚至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被更粗暴、更过分地对待——如果能被当成rou套yin壶,被射在里面、尿在里面,那就更好了。只要是小冰,怎么对他都可以。 可连冰宜绝不会这么做。 每次做完以后,连冰宜都会把他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做的最过分的一次,也不过是在他身上穿了三个环——这还是在京鼎的强烈要求下才做的。连冰宜做事总是很有分寸,不会伤害到他。 连冰宜越是这样,京鼎就越是欲求不满。一开始,他只是想成为连冰宜心中最特别的人,得到对方的肯定以后,他便得寸进尺,想要的更多了。 在连冰宜面前,京鼎总是很没有安全感。连冰宜明明说过,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京鼎一开始还很兴奋,可之后他总觉得空落落的,没什么实感。 最重要的人?比得上连冰宜那个死去的凡人妻子吗? 想来,肯定是比不上的。那人已经死了,死了的人就像宝石,在时光的沉淀下变得愈发鲜活靓丽,完美无瑕。活人是比不上死人的。 即便是在他面前,连冰宜也很少说起那个人的事。偶然几次提起,对方的表情也是复杂的,又是怀念,又是悲伤,其中还夹杂了几分微妙的情绪,想来其中应该有些隐情。可在提到他的时候,连冰宜就不会露出这种表情。他和那个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如果那个人还活着,连冰宜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吧? 也许,正是这样,京鼎才这么没有安全感。他想被伤害,被撕咬,被蹂躏,被烙印,想在身上留下连冰宜的标记,成为对方的专属性奴。京鼎想证明自己是不一样的,他是玩不坏cao不烂的玩具,可以承载一切暗黑无度的欲望…… 剑修不是一般戾气都很重吗?所以,小冰,不用再压抑本性,强装温和了,直接在他身上展露出最真实的自我吧…… 虎妖眯起眼睛,一双绿瞳湿淋淋的,像是枝头熟透的绿葡萄一般;蓬松的虎尾轻轻拍打着地板,腾起阵阵烟尘。粗长的虎鞭濒临极限,即将爆发,他却只能强忍射精的欲望,忍得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薄汗,亮晶晶的,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光。 京鼎面对墙壁跪着,虽然眼睛看不见连冰宜和赵瀚星,但神识却自然而然反应出两人的动作——赵瀚星低头含着那根巨物,脸颊鼓鼓囊囊的,他被插得眼泪直流,紧窄的喉管仿佛成了一口rou套子,被肆无忌惮地使用。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一点一点把rou柱吐了出来,动作生涩又艰难,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看得京鼎都忍不住可怜起他来了。 连冰宜本来耐性就好,平时就算是京鼎,不舔上一两个时辰根本不算完。赵瀚星这么含着要含到什么时候?恐怕喉咙被cao肿了也不会结束吧。 京鼎倒想过去帮忙呢,但他现在被绑着,根本不能动,只能等连冰宜和赵瀚星结束之后再说了。 这时,赵瀚星缓缓后退,把rou刃吐了出来,带出一截殷红的舌尖。被cao肿的嘴唇艳红润泽,像涂了口红一样,为帅气的脸庞徒增几分妖冶。 青年慢慢起身,解开睡衣,露出雪白的屁股,股缝间的小口微微张开,一副不知足的模样。他一手扶着连冰宜的rou刃,一边张开腿,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赵瀚星下体原本长着一小撮毛发,并不浓密,只是像幼犬的尾巴一样短短的。现在那撮毛却不见了,青年双腿间一片光滑,除了勃起的yinjing之外什么也没有。京鼎看在眼里,顿时睁大眼睛——这小子为了连冰宜,居然把毛剃掉了! 这是在学他吗?可他是天生的,这家伙…… 虎妖咬了咬牙,十分恼火。他恨不得现在就挣脱绳索冲过去,把赵瀚星掀翻,然后自己骑上去,用朝思暮想的roubang填满饥渴难耐的身体。但他不能。他只能跪在角落里,一边听着心上人和别人欢好的声音,一边苦苦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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