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后被男神教训了_被春药发情的男人一整夜,zigong不停被爆浆被扇成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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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春药发情的男人一整夜,zigong不停被爆浆被扇成烂 (第3/5页)

没办法告诉沈旌自己不知情。

    于是他只能避重就轻,试图劝告身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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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放开。”

    “放什么?”

    蹭在他颈间的那张俊颜酡红,眼神迷茫,“我好难受啊宝宝,好热,你帮帮我。”

    他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手脚却及其利落地把纪白的衣服脱下,嘴里一会冷一会热。

    衬衣扣子被扯掉两颗,有一边的衣衫已经被拉到腰间,布满痕迹的胸乳全露了出来。

    那里早上为了哄沈旌过来,被人含在嘴里又吸又咬,还被巴掌扇了十来下,红艳艳的rutou坠得有葡萄粒那么大,白皙的乳rou上盖偏覆满了指痕。

    “放开。”

    纪白的声音强硬了些,他有些难堪地将视线从胸口移开,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

    可这样一副故作冷淡的表情之下,却放荡地衣衫半解,极具色情意味的胸乳让他看起来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此刻随着他挣扎的动作,两颗rutou下贱地晃荡着,就像是勾引男人快来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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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显然也是有这个想法,形状姣好的唇越凑越近。

    粗重的呼吸洒在上面,两颗rutou立刻变得硬挺起来,皮肤紧缩到一起,颜色变得深了些,纪白看见沈旌的嘴唇蠕动了下,他几乎能想象那里又要吐出怎样难听的话了。

    他先发制人,把衣服一拢就往旁边钻,“别看了,你难受的话去医院。”

    黑眸眨了两下,眼皮半垂着,敛去了几分锋利,身体却将人压得更紧,沈旌问得很无辜。

    “你不帮我吗?好冷啊纪白。”

    “唔……”

    纪白发不出声。

    嘴被沈旌用手捂上了,手掌很大,几乎盖住了他下半张脸,几根手指盖伸进去搅弄口腔,他止不住地干呕了几声。

    沈旌却没往他脸上看一眼,像是完全不清楚自己做了怎样蛮横又无理的动作,自顾自地压着他蹭上了胸口,如同小孩嘬奶嘴一般吸着他的rutou,不时发出的渍渍声把纪白弄得面红耳赤。

    他认定沈旌是装的,用力踢了下缠着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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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纪白闷哼一声,眼泪都痛出来了。

    踢上去的瞬间,镶在乳尖的牙齿咬合的力道加大了一倍不止。

    这太难受了,他立刻就卸了气,不敢再在这种情境下来硬的。

    被啃咬过的乳尖又痒又麻,在乳晕的周围硌着一圈坚硬的牙齿,提醒着他正在吸食他rutou的人,是一个发育成熟的成年人。

    这个认知让纪白觉得又羞又耻,他推着沈旌的肩膀,试图把人从他身上扒开。

    压着他的身体沉得不像是正常人的体重,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别吸了。”

    纪白开口,声音含着一股被欺负的极致的哭音。

    可身上的人非但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箍着腰身的手臂连一丝松动的迹象都没有,紧贴着大腿的胯部有什么东西正在复苏,又硬又热地硌在那里,听到他声音后兴奋地跳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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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疯……

    纪白这下真想哭了,他用手去掰沈旌的下颚,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别那么软弱,“松口。”

    殊不知刻意压低的嗓子给他染上一丝深重的欲念,配合着原本被欺负出来的哭腔,在这旖旎的、弥漫着浓重荷尔蒙气味的室内,听得让人血脉贲张,起码对沈旌来说无疑是一针重剂催情药。

    又急又重地从鼻孔中喷出两口气,沈旌阖上眼,“别勾我了宝宝……”

    那张嘴是松开了,可自己的胸乳还结结实实地被人攥在手里,身下那根硬烫的yin棍还在试图往他的腿根挤,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纪白又气又怒,一听施暴者还敢用这么委屈的嗓音和他说话,登时怒不可遏地斥道:“别这么叫我!”

    如若是以前,沈旌被他这么一斥,必定是冷着脸自己就弹开了。

    现在的这个沈旌,看上去完全不正常,与他平时的脾性大相径庭,脸皮厚如牛,被骂了还要亲昵地贴上来。

    纪白被逼的没办法,手摸到平滑的侧脸,胡乱地拍了下去。

    一声脆响,沈旌直接偏了头。

    纪白愣愣地看着他脸上的红印,有些无措,这不知是他第几次打沈旌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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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沈旌不怎么清醒,重点完全不在于此。

    “为什么不让叫?奶头也不给我吸,本来就是要吸的,纪医生,脱敏训练知道吗?”

    沈旌问他问题,却又堵着他的嘴不让说话。

    口里还装得有多绅士,“可以吗?可以了吗?”

    手上也越来越不规矩,硕大硬挺的rou棍一下下地磨着他的腿根。

    “好硬,好痛。”

    guntang的热度把他弄的一哆嗦,纪白难耐地哼了一声。

    “sao母狗,就是欠cao!”沈旌骑在他身上粗喘着,肿痛的欲望带着渴求往深处挤,怎么都不够,干脆将他双腿举过肩,使得整个屄xue暴露在眼下,而后沉腰,jiba几乎全根没入。

    “唔!……哈啊……”纪白闷哼一声,继而又是高高低低的呻吟,突然被填满的酸胀感让他有些难以忍受,手下意识地推拒着骑在身上的人。

    可手碰上去的时候,触到的只是充血变硬的肌rou,像一座会发热的铁塔压在他身上,他翻身都难,别说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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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只能做出抓挠的动作,这种娘唧唧的动作是纪白清醒时认为自己绝不会做的,可那根jiba实在太粗太大,沈旌对他的身体又过于熟悉,熟知戳中哪一个点能让他浑身痉挛着喷水。

    他被过于激烈的快感折磨得毫无办法,只能一遍遍抓挠着沈旌的腰腹,以缓解手心酥麻过电的感觉。

    jingye注入的瞬间,纪白牟足了劲,将身上的人用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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