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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生春游综合征犯喽 (第1/1页)

    我生日前两天正好是我哥一个很喜欢的歌星的演唱会,他之前没抢到票,黯然神伤了一晚上,我看他那么难过,偷偷从黄牛那买了两张。

    演唱会前一天,我把票放到他眼前,他愣了好几秒,抖着手接过去,鼻尖上都冒汗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大的反应。

    他反反复复翻看着手里的门票,脸都红了,我都觉得他要激动过去了,我抱着他顺他后背,揉他的脑袋毛,笑着调侃他。

    他问我哪来的,我笑着说,抽奖呗。

    他拿脚踹人,被我抓住,我只好说拿以前的压岁钱买的,全花完了,现在余额只剩两毛。

    他用手捂着脸,被我拨开手亲吻,一个大男人,还真的因为两张门票哭了,我一边给他擦泪一边吃味,一个唱歌的到底能多有魅力,能把人迷成这样。

    他抱着票坐在我怀里,最后啪叽一口亲到我脸上,“今晚cao死我都行。”

    我挑眉,当即就开始脱人裤子。

    平时快也不行慢也不行难伺候的很,今天竟然搂着我的脖子自己坐着摇,腿都在发抖,还呜咽着摇着屁股努力吞吐。

    乖到不行,脑袋上全是汗,头发都湿透了,一点劲都没了仍然叫吟着还要,我亲吻着抱起他去冰箱给他拿巧克力,剥好塞进他的嘴里,他又抱住我亲,把甜腻的滋味分给我一半。

    天快蒙蒙亮才相拥着睡去。

    我被他闹醒的时候甚至都没到中午,才睡了五个小时不到,他像个春游的小孩一样兴奋的在我怀里像个小猫一样不停的顾涌着,看见我醒了,弯着眼笑的特别开心,凑近我亲了一口我的下巴,迫不及待的,相当急切地说我们起床出发吧!

    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和红润润的脸蛋,真怀疑平时cao一次他就嫌累闹着要睡觉结果一觉睡到下午还懒倦倦的没精神都是装的。

    我揉着他的脑袋,让他再睡会。

    他踢着被子说,“我不困!”

    行,都顺着,我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先起床去收拾。

    于是他就带着迷之微笑,脸蛋红润润的去收拾小背包了。

    体育中心离我们这很近,地铁也就一个小时,我背着他的小包出发时才下午三点。

    我看着不远处牵着条小狗蹦哒着开心的不得了的三岁小屁孩,又转头看了看拉着我的袖子蹦哒着开心的不得了的我哥,无奈的搂着人笑了笑。

    下了地铁我被体育中心周围的人山人海震惊,各地方言,各种语言,熙攘的人群让我不得不拉紧了我哥的手,生怕这个现在降智到三岁不能再多的小孩跑丢。

    原来竟有那么多人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奔赴千里,只为赶一场三个小时的见面,甚至见不到。

    找到座位后,我给我哥座位上垫了个我夹了一路的小软枕,结果他根本都没坐下,从那个女歌星从升降台缓缓升起出现的时候,全场几乎就开始沸腾爆炸,他摇着应援棒,站着蹦跶了三个小时,特别开心,特别激动。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

    突然觉得这两千一张的票还挺值。

    直到散场出来走出好远他都好像没有缓过神来。

    他拉着我,说要喝酒。

    我说行,然后打开叫车软件,头疼,前面居然有三百多个人在排队。

    附近连共享单车都找不到。

    我看着熙攘的人群,拉着我哥问他还有力气没。

    他红着小脸,雄赳赳气昂昂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有!”

    于是我们步行往家的方向走。

    后来终于找到一辆共享单车,我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上面,艰难骑行,差点没给车胎压爆。

    大路上人太多了,我带着他穿过小巷子,让他试着能不能打到车。

    结果车没打到,却意外拐进一条烧烤街。

    我俩当即锁了车,去填肚子。

    我哥看到一家西昌火盆烧烤,开心的不得了,拉着我说这种炭火烤出来的最香了。

    于是我就被他拉进了那个摆满烧烤桌的大院。

    一大盆热哄哄的红炭和一大铁盘份量特别足的腌的特别漂亮的五花小肥羊小肥牛被端上来,单是看着就已经馋的眼里转星星了。

    羊rou五花被烤的滋滋冒油,裹着生菜和烧烤料被放入口中的时候,我脑子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这个人生,好像还真他妈的确实可以活一活。

    烤rou和啤酒,我哥到了兴头上,非跟着隔壁大哥比,要了一瓶二锅头。

    二锅头兑雪碧,还混着啤酒喝,我眼睁睁看着我哥眼神从清明逐渐朦胧,开始说胡话。

    衬衫最顶上的三颗扣都被他弄开,扯着衣领让我给他脱衣服,我拍了拍他的小脸,揉着他的头发说大庭广众,要点形象,他红着脸,瞪大了眼睛拉着我的手要跟我拉勾,说好,那我帮你保守秘密,我们拉勾。

    我笑的差点呛住,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我腿边,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就软着身子滑到地上。

    我拿着他的杯子不让他再喝,他竟然生了气,转过身不理我,扯着嗓子跟着院子舞台上热情的歌手唱歌。

    过了一会儿又忘了这一茬,拉着我的手举过头顶,和我拉着手一起跟着人群挥手合唱打拍子。

    我问他吃饱了没,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指着烤鸡翅让我给他拆骨头。

    我把rou拆好,拉着他的手让他回头,他只顾扯着嗓子唱歌,理都不理我,我抱着他拉着他的腰让他转身,喂到他嘴里。

    他懵懵的看着我,说我饱了。

    我说好。

    然后他立刻又指着另一个鸡翅,说哥我想吃这个。

    我想笑,但又立刻皱着眉问他我是谁。

    “……”他竟真愣了半响,懵了半天才开口,“……齐鹰尘”

    “我是你哥?”

    “哥。”

    醉酒的人连话都听不懂,更别说分辨陈述句和疑问句。

    “齐文耳,你是齐文耳。齐文耳是齐鹰尘的谁?”

    他拧着眉毛思考半天,最后憋出一句,“哥?”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继续给他拆骨头。

    我以前没想到我哥喝醉后是这个样子,那样的性子,喝醉后竟然会发这么癫的疯,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又是唱歌又是蹦哒着跳舞,还要拉着我一起唱跳,我趁着事态不能控制之前,抱着他去结账。

    扛着他出来,远离了喧闹,他才安静了会儿,又突然踢着腿要下来,对着湖水说要打水上漂。

    什么水上漂,还无影腿呢。

    我哄他说天黑了,水漂儿看不见,明天带他打,他就哭,踢着腿不让抱,就要现在扔。

    我连忙给他找石子,塞到他手里,让他扔。

    人菜瘾大,一连几个投进去就沉了,一个都没跳起来。

    喝醉的人特别不好哄,气性还大,二十一岁的小屁孩一把扔出剩下的全部石子,气哄哄的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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