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情爱一事,非得两人心意相通才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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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爱一事,非得两人心意相通才好 (第2/2页)

南那边送来的普洱秋茶,子清尝尝,可还喝得惯吗?”

    闻江原本该是没心思品茶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书房里熏的香太过宁心安神,他接了茶,心里竟然意外地平静了不少。

    他从驿馆来的时候颇有几分走投无路的孤注一掷,自然也做好了受些折辱和冷言冷语的准备。

    可自从在摄政王府门外开始,桩桩件件都让人始料不及,直到这杯茶暖乎乎地端在手里,闻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早就卸了心力,甚至涌上来了几分不甚讲理的委屈。

    ……凭什么做父亲的要拿自己的女儿讨好旁人,最后却要自己这个做弟弟的来周旋呢?

    闻江垂眸,借着喝茶的功夫压下去了不合时宜的情绪,努力把声音稳了下来:“王爷……”

    黎瑾瑜皱了眉:“子清,你一定要这么生分地叫我吗?”

    闻江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好像现在叫一声瑾瑜就是在拿捏着儿时那点情分要挟人似的——他宁可公事公办,哪怕真在摄政王身下雌伏受辱呢,也好过耗干净那点还算纯粹的少年情分,免得日后想起来只剩下恶心。

    闻江深吸了一口气,不肯改口:“我有件事,想求王爷做主。”

    黎瑾瑜隐隐约约觉出来他的情绪有点不对劲,没再称呼上多纠结,格外温和地点点头:“你说。”

    “父亲想把我jiejie送到王爷府上,现在人已经在城外的客栈了。”

    闻江只觉得难以启齿——不论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jiejie她自小体弱,恐怕难以适应京中气候。前几日宫宴上是子清不识好歹,王爷现在若还有兴致……不如让子清作陪。”

    他本以为说出这样近似于邀宠的话来会格外难堪,不曾想话说出口竟然意外的平淡,甚至还能不甚在意地站起身扯开腰带,让自己的诚意显得更足一点。

    这会儿真叫他脱了衣裳,出门就得拿腰带上吊。

    黎瑾瑜连忙摁住他撕扯衣裳的手,没说话,只仔仔细细地替人把扯乱的衣裳整理妥帖,轻轻叹了口气。

    闻江安静了一会儿,没能得到回应,心中慌乱:“王爷……”

    “咱们好好说话,”

    黎瑾瑜把那杯茶重新递到他手里,“需要我怎么做?”

    闻江重新捧着温热的茶杯,才觉出来自己指尖发凉,僵得不成样子。

    他好像突然失了声一般,满腔的委屈和难堪毫无征兆地反了上来,像一块块碎石子齐齐堵在了喉间,连喘气都撕扯着疼。

    闻江已经许久许久没感受过这样大的委屈了,却还能分出心来冷眼瞧着,觉得自己实在矫情得可以——方才在驿馆,在南安王的屋子里不觉得委屈,反倒跑到人家这里来委屈上了。

    黎瑾瑜原是怕他难堪,垂着眸没看他,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回应,这才抬了头:“……子清?怎么了?”

    闻江几乎是瞬间就将那些不该有的情绪敛得干干净净,咬着嘴里的一处软rou,逼着自己找回了还算正常的声音:“我想求王爷,替我jiejie寻一条生路。”

    黎瑾瑜已经觉出来闻江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不敢刺激他,一味只顺着他的意思点头:“好,你有什么想法么?你说我去做。”

    他答应得实在太痛快,闻江反而不太敢信,试着跟他谈条件:“我一个庶子,实在没什么能给王爷的了。您要是让我做榻间娈童,好歹别教jiejie知道。”

    黎瑾瑜仰头看着他,脸色落寞:“子清,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么?”

    闻江其实也不觉得这算趁人之危——摄政王想要什么样的娈童寻不来呢?肯容自己用床榻之事换取jiejie一条生路,本就是开恩了。

    不然凭什么叫人家白白替你做事呢?

    黎瑾瑜就叹了口气:“你我怎么说也是故交。你有事肯来找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这些戳心窝子的话做什么?”

    闻江没说话,看起来甚至有点拒绝交流的样子。

    黎瑾瑜是越发摸不准他的性子了,只好坦诚道:“是,我心悦你多年,这心思是昭然若揭,不怪你误会——可是子清,情爱一事,非得两人心意相通才好,逼是逼不来的。我是真想同你亲近,可这会儿把你拉去床上了,除了惹你不痛快,还有什么用?”

    闻江压根就没往什么“心悦”什么“情爱”上想,被他一句“心意相通”差点砸蒙了,木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儿:“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索性又住了嘴。还是黎瑾瑜又主动换回了刚才的话题:“先不说这些了,需要我做什么,你可想好章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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