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刑房(下)/(R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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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房(下)/(R交/) (第1/2页)

    在晋南时,闻江曾赴过一场荒唐夜宴。席间有人带了个养在后院的侍妾,腰肢纤细,酥胸高耸,又戴了一身的束链,连奶尖上都扣了个金环,还坠了两个小金铃,动作间叮铃作响,甚是引人。

    闻江用手在黎瑾瑜身上比划:“扣个环,金铃就坠在这,这里还要绑一圈。”

    刚挨了一顿鞭子,黎瑾瑜身上正没有一处不疼的,微微喘着应他:“好……你既喜欢,我叫人描了样子去做,这两日就能送来。”

    他见缝插针,给自己抢定了下回温存的契机:“等送来了,子清替我戴上好不好?”

    闻江不成想他应得这么痛快,得寸进尺:“人家都是用针刺穿了整日戴着的。王爷,你也肯戴么?”

    黎瑾瑜倒不觉着这是多为难的事,乐得纵着他,故意玩笑道:“郡王爷规矩比天大,我正吃着教训呢,哪里还敢有什么不肯的?——真推拒个一句半句的,岂不是又要挨罚了。”

    闻江冷哼一声,显然对这等调侃不甚满意,抬手在红肿的乳rou上扇了一巴掌:“少耍嘴。”

    抽肿后的胸乳软乎乎的,手感颇好。闻江忍不住又补了几巴掌,拢在掌心里肆意揉捏。

    胸前这两团软rou叫麻绳勒着,又刚挨了一顿藤条,正是经不得碰的时候。黎瑾瑜疼得吸气,又不敢躲,只能连声讨饶:“是是,我不敢了……嘶,别,子清别生气嘛。”

    生气倒不至于生气,但正好能借题发挥。闻江故意冷着脸,又摸回了放到一旁的藤鞭,比量着在他胸前划蹭:“我看你是缓过劲来了,不疼了是不是?”

    黎瑾瑜干咽了一口唾沫,可怜兮兮的往人怀里倚:“疼着呢,不打了好不好……”

    闻江不置可否,格外悠闲地打量着他。黎瑾瑜没法子,只得撑着春凳跪坐起来,主动用手拢起胸乳,挺腰往他握着藤条的手心里蹭:“真的好疼,子清你摸摸嘛……摸我嘛,鞭子有什么好玩的。”

    送上门来的。

    闻江毫不客气地揉捏半晌,偏嘴上还要挑剔着:“还是太小了,倒不如我去外头挑个合心意的来伺候。”

    奶乳上鞭痕交错,生生抽肿了一圈,竟还要嫌小。

    也不知道是跟谁比来的。

    黎瑾瑜暗自磨牙,又不肯叫他觉着没趣儿,哪日再真收用了旁人,只好主动道:“别去外头嘛……暮安阁有秘药,日日抹了,三月就能叫胸乳丰腴。唔,我是一早备下了,只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还不曾用过,子清你且等我些时日……”

    闻江皱眉,见他神色格外认真,竟不像是在说玩笑话,不由得哑然:“你说什么呢,疯了不成?”

    他担心黎瑾瑜真去用那等风月场里糟践人的东西,敛了玩笑神色:“你少胡闹,那种药就该搜罗来一并烧了,是能乱用的?早晚伤了身子。”

    “叫府医改过方子了,不会太伤身的……”

    黎瑾瑜瞧着他皱了眉,立时改口,“子清说得是,毕竟是药三分毒,我一会就叫人都毁了去。”

    闻江勉强满意,又随手握着乳rou捏了捏。

    黎瑾瑜挺胸,由着他把玩布满红痕的奶子,软声细细碎碎地喘着,“不,不用药……嘶,疼,疼着呢……不用药,别找别人嘛,鸨母说,日日用薄竹片抽肿了,也能呜——”

    闻江抬手扇在了娇嫩的乳rou上,清清脆脆地响了一声,截住了黎瑾瑜的话头。

    他匪夷所思:“王爷,摄政王千岁——您整日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暮安阁里挂了牌的,也不至如此自轻自贱罢,朝中没有正事做了么?”

    暮安阁本就是王府帐下幕僚经营的产业,找人去问个话又不耽误什么。

    “我想叫夫君高兴嘛。”

    黎瑾瑜分明委屈,又格外理所当然“伺候夫君,自然是最要紧的正事。”

    汹涌难抑的情意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端倪。

    闻江听得耳热,不成想他竟能用心至此——这样比来,自己一句挑剔的,甚至将这样的情意论成“自轻自贱”,就实在伤人得紧。

    他犹豫着,磕磕巴巴想弥补一二。可偏到这种时候,口舌就成了绷起的一根刺,能划伤人,却半点不知弯折。

    好在足够柔软的水是不会叫硬刺划伤的。

    黎瑾瑜从来知道他的性子,又足够柔顺迁就,自然也不至于叫这根硬刺划伤肺腑。

    兴头上一句半句刺人的玩笑话并不要紧,不过是冒失了点,用不着一味当真,更犯不着非得讨要什么弥补歉意。

    他见闻江神色懊恼,就轻轻巧巧地笑了笑,递了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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