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王爷,白日里太医也是这样替您把脉的么?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王爷,白日里太医也是这样替您把脉的么? (第2/2页)

,不由得皱眉:“太医不是说见好了么,怎么还咳得这么厉害?”

    听雨也说不上来摄政王按需咳嗽的病症到底如何,只好茫然摇头。

    想来书房里头不是什么要紧事,闻江捧着茶还没喝过半盏,那边就消停了。他也没叫人再去通传,自己攥着那本奏章掀帘进了书房。

    书房里,黎瑾瑜正在伏案看公文,听见动静也没抬头,语气倒不像被气着了,听着还算平和:“地上收拾了,换盏茶来。”

    闻江没说话,还拦住了听见吩咐过来当差的侍女。黎瑾瑜半晌不见茶来,按着眉心撂了笔:“怎么……子清?”

    黎瑾瑜还真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格外惊喜:“什么时候过来的?快坐着,仔细地上有碎瓷片——上茶。”

    侍女早有眼色地备了茶,黎瑾瑜就亲自接过来,奉了一盏与闻江。

    他瞧见了闻江手里的奏章,笑道:“我等了一晌午,想着你来了一同用午膳,可怎么等也不见你来……怎么这会儿倒过来了?”

    闻江刚在暖阁喝饱了茶,就没接他递来的,只把奏章打开看:“听雨才给我的,我看见就赶过来了。小孩子做事总不当心,再有这种要紧的,你找个妥当人来找我,免得误了事。”

    听雨不大服气:“怎么是我不当心嘛,明明就是王爷跟我说的不用着急。”

    “是是是,是我说的,不必急着寻你来。”

    黎瑾瑜摆摆手,叫侍女带听雨出去玩,这才接过来闻江手里的奏章,随手放在了一旁:“用晚膳了没有?”

    吃了一下午的酒,闻江现在并不饿,且又有jiejie的事压着,更没什么心绪。

    黎瑾瑜也不想叫他心急,主动道:“不是什么大事,为人子女的,奉养母亲也是正理。我已回了批文,另封了些金银绸缎送去,以示扬孝重礼,往后应当不会再有人提及了。”

    闻江还是不大放心:“可行么?真论起来,我母亲只是妾室,奉养也该是奉养嫡母……奏章里是也是说jiejie不尊嫡母。”

    这种嫡庶妾室的事论起来就糟心,闻江说着不由得皱了眉,尤其地烦躁。

    黎瑾瑜于是挨着他坐了,柔声安抚:“不必管这些。再怎么论起来这也都是些微末小事,就是叫他们说去,又能如何了?——我叫你看这个,是怕你惦记着母亲近况,并无他意。”

    他叫闻江满身的酒味儿熏得头疼,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声:“这是喝了多少?一身的酒气,当心夜里睡不安生。”

    闻江抬手闻了闻衣袖:“就两三壶酒。席间有人碰撒了煮酒的架子,这才沾了酒气……闻着是冲了些,我回府换身衣裳去。”

    好容易将人叫来了,黎瑾瑜哪儿肯这么轻易就放他回去:“还来回折腾什么,穿我的不也是一样的?”

    几日不见,闻江心里也总空落落的,顺着也就点了头,同他进了卧房。

    黎瑾瑜还惦记着院里的汤池,贴着手腕一路滑过去挠他的掌心:“今儿院里残雪未化,在汤池里看最是一景了,子清陪我去看看可好?”

    ……也不是不行。

    只是前几日他身子实在不好,闻江现在还担心着,尤其是方才还听见他咳得厉害,更不放心:“太医才说了要静养,你安生些罢。”

    “太医说,我这几日已大好了。”

    黎瑾瑜解了自己的衣裳,又捉了他的手贴在胸前:“夫君替我摸一摸,脉象如何?”

    闻江任由他动作,掌心明明陷在一团软rou里,面上却正经得很:“脉象虚浮,还得再养些时日。”

    黎瑾瑜于是在他手心里乱蹭:“怎么会呢,夫君仔细摸嘛。”

    胡闹。

    闻江两指掐住乳尖,坏心眼地拧了半圈:“不许乱动,动了就摸不准了。”

    黎瑾瑜“嘶”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忍着疼。偏偏闻江还不肯轻易罢休,故意问道:“王爷,白日里太医也是这样替您把脉的么?”

    ……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混账话。

    奈何有点过分实质性的“把柄”在人家手里掐着,黎瑾瑜没法子,只好忍气吞声:“夫君明鉴,白日里太医都是悬丝诊脉,半点儿不沾奴身的。”

    闻江听他还算着边儿地胡扯,没忍住笑了一声,总算是松了手,又好心替他揉了揉。

    黎瑾瑜实在有点儿记吃不记打,胸前的乳粒正肿得发烫,还往人怀里挤,仍不死心地想同闻江去泡汤池。

    闻江同他确认:“真已大好了?我方才还听见你咳得厉害。”

    这都听见了,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黎瑾瑜把方才的杂事在心里头飞快过了一遍,确认没出什么纰漏才算放心,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那分明是叫他们气的。这几日太医连药量都减了大半,可不就是大好了?——你若还是不放心,就叫太医过来细问问。”

    真叫人过来,黎瑾瑜准要问人家能不能行房事。

    闻江自觉没有这样脸皮,也不愿为这种房里事难为太医,只好勉强信了他的话。

    他总觉着自己在情事也不至于真就收不住手了,今儿宴席间,还有人讲起同侍妾温存时万般柔情的手段,想来自己克制些,总也不至于将人伤着罢?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