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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肘,跟我进壶! (第2/2页)
要是不想看到你,我把洞天关碟给你干什么?” “我看好像跟你关系好的那些人都有这个,我还以为算是你的一种仪式感呢?” “你也说了是关系好的人不是吗。” 你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抬手,好缠上新的绷带。缠的时候手上相当刻意的使了点劲,但流浪者像没感觉到似的一声不吭,你拿着绷带的手绕到他身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相当的近,你的鼻息几乎贴在他皮肤上。 之前帮他换药包扎时,你凑得这么近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奇特香味,但这次他身上伤口太多,你只能闻到药的苦味和淡淡的血腥气。 “不痛吗?” “……也就一点点吧。” “知道痛还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流浪者每次上药换药都会乖巧的自己脱下遮挡伤口的外衣,随着他给自己弄得伤越来越重,衣服也越脱越多,到现在身上几乎只穿了条短裤,就这么毫不设防的坐在床上背对着你。 你给绷带打了个漂亮的结,从背后慢慢的贴了过去:“还是说身体对你来说是完全无所谓的东西?” “你…你做什么?”流浪者感觉到了你的动作,耳朵尖染上了一层粉色,任由你从背后楼上他的腰。 你几乎是贴在他耳朵边说话:“像这样毫无防备的,衣衫不整的坐在我床上,却好像并不拿我当朋友……你心里觉得我是你的什么人呢?” 流浪者既不反抗也不回话,任由你的手从他的胸口滑向他的小腹,再试探着他的底线,摸向更私密的地方。 “即便我这样对待你也可以接受吗?还是说所有人都可以?” “哼……当然不,唔!你突然间搞什么……!” 流浪者话说到一半被你伸到他腿间的手捏的浑身一震,白皙的脸瞬间涨红,不自在的想往后缩,却恰好被你搂着腰扣得更紧。 你隔着短裤揉捏着他的性器,不一会就感觉到手心里的东西硬了起来,顶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你的手心。流浪者的气息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夹着腿弓起腰,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你扣在他腰上的手臂。 你的脸也烧的不行,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着刚才头脑一热才做出的动作。 “呵,明明也对我这幅皮囊感兴趣,你还说什么朋不朋友的……” “你真的很不会看气氛。” 明明身体毫不反抗,却说着这种扫兴的话,你干脆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扭过脸,堵住了他的嘴。他张大眼睛愣在原地,你不怎么熟练的亲了两下就松开了他,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不喜欢的话为什么不推开我?” 相当意外的,他居然红着脸躲开了你的视线,只用拇指蹭了蹭嘴角残留的水渍:“倒是…倒是没有,不喜欢……”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似乎也没有不做下去的理由,你干脆直接拉下他的裤腰,用微凉的手掌贴上了那根形状意外的漂亮的rou柱。 流浪者的身体或许其实相当敏感,你这么想着。你才只taonong了几下,就感觉到有液体落在你手上,怀里的身体颤抖着,有些脱力的倚在了你身上。 你让他躺在了床上,他以为已经结束了,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刚刚一直紧绷的神经,直到你把他挂在大腿半中间的短裤彻底扒下来,手指沾着刚刚他自己射出来的液体在他的xue口打转,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不,等一下!那里,唔……” 你才刚挤进小半根手指,流浪者的手就揪住了床单,他两条腿蜷了起来,挡住了你的视线,你便握着他一只脚的脚腕将他那条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他相当紧张,柔软的rou壁紧紧地挤着你的手指,你试着搅了两下,抽出手指,从xue里牵出一条银丝。 “放松点,【】,我会小心不弄伤你的。” 你亲了亲他架在你肩上的腿,说话的热气喷洒在腿根的软rou上,仅仅是这样就让那根精巧的rou柱又立了起来。然而这次你没工夫去抚慰那根粉白的小家伙,它只能硬邦邦的立在流浪者腿间,时不时随着你手指的动作颤栗。 xuerou已经自己泌出了些润滑的粘液,黏黏糊糊的包裹着你埋在xuerou中探索的两根手指。流浪者的敏感点很浅,你一边在肠壁上四处按压着,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不一会就寻到了他的脆弱处。 他在你摸索的时候一直压着自己的声音,只稍稍流出些不太平稳的喘息,直到敏感处被突然袭击,他才有了些大反应。流浪者猛地蜷缩了一下身体,你差点被他的膝盖撞到脸颊,看他这样便明白是找对了地方,便恶作剧似的只对着那一点猛攻。 “嗯啊?等等,别一直弄那里……哈啊……” 流浪者的双腿夹紧了你的身体,身上的伤口被他的动作撕裂开,刚缠上的雪白绷带里渗出了淡淡的红色。你担心他的伤口,但也不好这样弄他弄到一半让他不上不下的吊着,只得稍微用了些力气去挤压那处软rou。 “噫!” 他的腿随着主人的高潮猛地用力,你被他勾的重心不稳趴了下去,又怕压到他的伤口,单手在他身侧撑着自己。流浪者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泪珠,此时正蹙着眉用通红的眼睛看你。 “啊,抱歉,我弄疼你了吗……”你用胳膊肘撑着床,手掌抚上他的脸,帮他蹭掉泪珠,“怎么哭了?”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用手挡住自己的脸,胡乱的擦着,却越擦越多。你将手指上粘着的粘液随意的抹到床单上,将他的手从脸上拉下来,凑上去亲了亲。 “唔……这床都弄得一团糟了,我这里也没有能替换的用品,你今晚……” 松开他之后,你看着床单上的深色印迹,一边“头疼”的抓着头发,一边偷瞄着正躺着平复呼吸的流浪者。 “看来你今晚只能跟我挤一张床了。” 虽然刚刚才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同床共枕一整晚还是让你有些紧张,难得的失了眠,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半天还是没睡着。 流浪者倒是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调笑了你一句:“怎么,明明刚刚才对我做过那样的事,现在在我身边反而睡不着了吗?” “你倒是挺习惯的?刚刚眼睛红的像兔子似的,现在就有心情来笑话我。” 你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靠近了缩在床边的流浪者,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把他拽回了床中间,大着胆子将他塞进了自己怀里:“来,现在再取笑我一个?” “……” 自从被你身体力行的“教育”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之后,流浪者确实不会再为了来壶里一趟而故意弄伤自己了,而是直接适应良好的将你的壶当做了自己的家,只要没什么事情都会窝在客厅里,看自己从教令院图书馆借来的书。 派蒙那天晚上一早就睡了,也完全不知道你到底对流浪者说了些什么,一开始还被时常出现在壶里休息的流浪者吓了好几次。后来她倒也逐渐习惯了流浪者的存在,虽然还是会被流浪者故意的挑衅气的虚空跺脚扭头来找你告状,但在流浪者不在时也会关心他的去处—— “派蒙才不是被茶泡饭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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