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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 因为他的口  (第2/2页)
反驳,又要冲过去打季满原。    费星阑连忙用身体挡住他,埋低了头说道:“尹承,不要闹,我们回家。”    “我先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尹承撸起袖子,誓不罢休,非要把季满原打得爬不起来才行。    “尹承!我说过多少遍,不要给我惹事!”    费星阑也生气地对尹承大吼,尹承被他镇住,没有再往前迈步。    季满原却笑出了声,指着尹承说道:“费总,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难不成,是因为他的口活比我好?”    他的话令费星阑的后背如遭重击,想不到他居然趁着酒劲儿把这种事情抖出来。    “你说什,胡说什么!季满原你住口!”费星怒不可遏,恼怒地对他呵斥。    “我没胡说,之前我帮你口的时候,你在高潮的时候喊的就是他的名字。可是我真的搞不懂,他这样一个丑陋的怪物有什么好,能让你这样念念不忘?”    季满原的话让尹承也呆住了,他不敢想象,这是真的。    不敢相信,费星阑居然和自己之外的男人发生亲密关系。    “季满原!不要再说了!”    “尹承,我们走!”    费星阑慌张地拉住尹承,就要带他走。    但是两人还没有走出露台,季满原又在他们的背后大声补充:“费总,还有你的小腹上刺青的名字,也是他,对吧?”    刺青是尹承亲手刺上去的,在性器上方一厘米的位置,一行极小的文字。    那样隐秘的地方,除非近距离接触,否则绝对不会知道那里有一道刺青。    尹承这才相信,季满原帮费星阑口过。    费星阑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忍无可忍。立即转身走向季满原,抬手一巴掌,重重打在他的脸上。    季满原的脸上瞬间显现一道红色巴掌印。    “季满原,你周一不用来上班了!”    费星阑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回头抓住尹承冰凉的手,一起消失在季满原的面前。    尹承一路都沉默着,和费星阑一起走向地下停车场。    夜已经很深了,路上没有见到人,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还有两人脚下的皮鞋在地库里啪嗒前进的响声。    尹承越安静,费星阑的心就越忐忑。    他在思考,思考如何编造谎言。    或者找一个最合理的借口,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和季满原发生暧昧关系。    因为害怕自己解释不清楚,更怕尹承会因此要了自己的命,或者杀了季满原。    走到车前,费星阑停住脚步,担忧地看向身后一言不发的尹承。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提前想好的借口根本说不出。    这本就是他的错,但他倔强,高傲,他不知道如何低头承认错误。    “刚才……是他胡说的,你,你别听他的。”费星阑心虚地低着头呢喃道。    “如果他是胡说的,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知道刺青的事情。”    尹承冷冷地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回荡在阴冷的地库,费星阑心里发毛。    尽管尹承最近表现得很顺从,但是被囚禁的经历,还是让费星阑对他保留一丝恐惧。    “大概是在卫生间的时候看见的……”    费星阑嗫嚅着,这蹩脚的借口,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所以他是在公司的卫生间给你koujiao的?”    “和你一起躲进没有人的卫生间里,把你按在马桶上,然后解开你的裤子,吃你的jiba?”    “不!不是这样的!那天……那天其实,是我喝醉了!”    慌乱的费星阑完全说漏嘴了,等于变相承认季满原的话是真的,他真的帮费星阑koujiao了。    “喝醉了?在哪里喝醉,聚会上,还是家里?”    1    “就……就是普通的聚会,我喝了酒,他也喝了一点。然后……我那时候的心情很混乱,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我没办法拒绝,因为……因为……”    费星阑想起那天的聚会,自己在女人的嘴里硬不起来,所以他很懊恼,于是就鬼使神差,想试试其他男人。    那时的感觉就像被魔鬼迷惑了,他在季满原的嘴里硬起来,爽得射出来。    可是他的心里想的人是尹承,他想要的人只有尹承。    这种事情,这种感觉,费星阑怎么和尹承说?    这不就承认了自己爱他吗?    费星阑不愿意坦白地告诉尹承,自己是把季满原当成他的替身,才让季满原给自己koujiao。    他踌躇,犹豫,内心痛苦不已。    尹承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抓得疼痛,痛心地追问:“因为怎么样?费星阑,你他妈的老实告诉我,为什么会让他碰你!”    “我说了,我那天喝醉了,我不由自主,不听使唤,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    1    “所以,费总,你告诉我你不是同性恋,结果是个男人都能碰你,给你口,让你爽,是不是?”    “我没有……”    “你是不是已经打算好了,等我进去坐牢之后,你就彻底可以忘记我,去和女人结婚,再和其他野男人偷情,继续做你的风流浪子?”    “我没有!”    “费星阑,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是不错。可是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尹承打开车门,用力将费星阑推进去,费星阑惊讶大叫。    “喂!尹承,你干什么!”    费星阑狼狈地跌坐进车子后座,尹承满身酒气地压进去,掐住费星阑的脖子,将他死死压制在身下。    “干什么?当然是干我不听话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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