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_第1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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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节 (第2/2页)

月,就是想有一个被长芸师太看在眼里的资格。

    “原是为了这件事,”云裳解惑后不禁失笑,“乡君颇有天赋,想学什么我倾囊相授便是,不用这般客气。如若不介意,和阿宋一样叫我阿裳便好。”

    白皎皎喜出望外,觑脸仰视偶像:“那、那我和她的天赋谁更好一些?”活像个讨糖吃的小孩。

    “那自然是你。”云裳忍不住笑戳美人漂亮的额心,丫头们端上井水湃的鲜果,云裳在乘荫的美人榻上给娇客留了位置,软绵道:“不过有一句话,制香在于熏陶享受,不是用来争驰贬损别人的,其他我不管,你学了我的东西,可不许拿来欺人。”

    “知道的,我已诚心向阿宋道过歉了,再说那次也是为了替阿蓉出头,都是一家人嘛。”

    白皎皎撒着娇坐下,自来熟地起腻,说起宋金苔,咬着荔枝口齿不清:“她在我家园子看戏呢,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个戏迷。”

    一两月少见,云裳不知她二人何时这样好了,白皎皎讨好地眨眨眼:“那戏班子是我从外祖母府上借来的,那些孩子生的唱的都好,阿裳得空也去瞧瞧嘛。你没看见,那唱小生的把金苔迷的哟,就差假戏真做来一出红拂夜奔了!”

    “阿宋可真是个痴迷话本的。”

    见了白皎皎,云裳这些日子心里头隐约一件放不下的事浮上水面,若无其事地问:“大公主府上……一切可都好?”

    “好啊。”白皎皎大剌剌的,“外祖母清闲无事,又有美人环伺着,能有何不好?”

    问的就是那些“美人”,云裳不动声色:“那日我拜见大公主殿下,见过一个颇得殿下心爱的、行九的……”

    “哦,你说小九啊,他挺好呀……咦?”白皎皎回过味儿,脑袋凑到云裳眼皮子底下,“嘻嘻,阿裳打听他?”

    “胡说,哪有!”云裳声音原地提八度,她不过随口一问罢了。

    “哎呀,这有什么害羞的,外祖母还总惦记送两个面首给我呢。”白皎皎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拍胸脯道:“这样吧,我帮你把人约出来,有什么事你当面说!”

    还能如此?云裳被皇家人的潇洒震惊得无言以对。

    “才养好身子,又出去了?”华年听管家说后无奈地挠挠眉,“怎也没跟我打声招呼。”

    华山忍笑得辛苦:“可能因为老爷上次把半个太医署的人折腾来给小姐治风寒,小姐喝药喝怕了吧。”

    “我那不是担心留病根吗?”

    老父亲怪管家不解意地瞪他一眼,又兀自笑了,“那丫头是闲不住的秉性,还想要几个金铺来玩儿,她哪里是新鲜那个……近来外头不安生,你把钱庄的殷三儿拨给裳裳,铺子就免了,转告殷三儿,她想挖什么账,除了不能说的,都告诉她也无妨,不用回我。”

    华山听了一愣,殷三儿可是老爷手下第一得力的大查柜了,各州府好几十家钱庄的利润过手,竟舍得派给小姐哄她玩儿。

    “哦,也不能委屈了蓉蓉,”华年大手一挥,“给二小姐名下也划几家商铺,年利分红都记在二小姐的名簿上。

    听到华蓉的名字,华山眼里闪过一丝古怪,犹豫少许,终是道:“老爷可还记得小姐初回京城,去傅家被青衣军围住的事?”

    事过多时,华年现在想起来仍觉堵心,当即沉目:“有话直说。”

    华山沉吟着:“老爷恕华山多嘴,那时候除了咱们府里,并无外人知晓小姐的行迹,怎么那么凑巧,小姐前脚到傅家,青衣军后脚就来了,是谁通风报信?

    “老爷自然不会往外说,且三令五申不许下人们声张。鸣珂院那位姨母平时虽嘴碎些,未必就敢违逆老爷,下剩的,就只有……”

    “啪”地一声,华年一掌劈在桌上,声音带着明显的阴沉:“裳裳和蓉蓉都是我女儿,你在怀疑什么!”

    第13章我何尝是那么肤浅的人了……

    华年一掌劈在桌上,声音带着明显的阴沉:“裳裳和蓉蓉都是我女儿,你在怀疑什么!”

    华山噤声静立。

    良久,华年放松紧锁的眉头,对跟随他多年的老伙计疲然挥挥手,“先下去吧,以后别说这个话了。”

    华山还想说什么,看见老爷的神态,默然退下。

    华年望着空荡的厅门方向,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往华蓉身上疑过心,哪怕是刚才听到老管家的话,他还因维护小女儿而暴怒,可……

    明知自己不该往那方面想,华年仍不由迈步往翠琅轩去。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如墨汁滴进清水,想再恢复原本的澄澈就不容易了。

    翠琅轩的小花庭散发出阵阵药香,华蓉命人将风炉搬到阴凉处,自己扇蒲扇盯着火上的汤药。

    华年原本只想在暗处瞧瞧,见到这一幕,关心的本能占了上风,走出去问:“蓉儿身子不舒服吗,这是熬什么呢?”

    “爹爹。”华蓉连忙见礼,又不好意思地把手背到身后,腼腆笑道:“不是我,是我看jiejie身子弱些,想炖些补品给jiejie。方子给崔医士看过的,都是些滋阴补气的甘平之物,加了冰糖,想来jiejie怕苦也用得下了。”

    华年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目光一转,在华蓉藏起的手腕上发现了几处烫红的水泡,心里又是疼惜又是愧疚。

    蓉儿这柔顺的模样,就和当年第一次给自己绣荷包一样,笨手笨脚地针尖戳了手,也不言语一声,还一味担心自己嫌弃她的手艺。

    华年恼火自己方才生出的那一丁点怀疑的念头,有些不敢直面天真的女儿,嘱咐了几句便留不住脚。

    将出宝月门时他又停住,回头道:“谢璞上门那日,都听到了?”

    华蓉的脸色顿时苍白。

    那个夜晚落地的碎瓷,仿佛又一次扎进她心口。

    “那小子不是个东西,你只当他放屁就是,爹来日必为吾儿寻着良配,蓉儿,不许伤心。”

    华将军就是不讲道理,敢欺负他女儿,他能把洛北第一才子埋汰成狗屁不是。华蓉低头掩住情绪,“蓉儿明白的,jiejie胜我万千,那般君子,是蓉儿般配不上。”

    华年没想到华蓉会这么想,愣了一下,想告诉她想岔了,他也不会把云裳许给谢璞,这时前头突然传禀,有自姑苏来的远客拜访,华年便没及得解释,至前厅会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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