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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未凝固的血迹 (第2/2页)
熟地把脸凑近,想得到对方的回应。 “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干嘛。”正难受着呢,冷不丁面前闪现出一张大脸,润枝没好气的回了声,转头把脸更深地埋入柔软的胸膛中。 佘远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才继续说下去:“对了,钟先生也在三楼,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在最里面的房间……” 润?懒得听?继续埋胸?枝:“……” 根本没听对方说了什么,被忠心的男仆妥帖安置在床上后,他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饭点。 费尔应该是在准备晚饭,并未在他身边。 “宿主宿主,现在正是探索副本的好时候!”520有些兴奋地说道。 闻言,少年点了点头,起身下床,贴身的丝质睡袍随着动作透出躯体的轮廓,让人疑心如果在这副躯体上弄出些不正经的颜色,是不是不用脱下睡袍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润枝首先查看了自己的房间。 大部分家具都是竹子制的,整体看上去有些年头,但主人家显然对打扫很上心,连角落里都没什么灰尘。朝南的墙面开了道窗,竹制的窗户只有一道门?拦着,没有锁,如果有东西想破窗而入,恐怕很容易。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又继续检查下去。 床头柜上有费尔给他留的小零食,几个抽屉里只放了些诸如纸巾、打火机、手电筒、发圈之类的生活用品,没有值得关注的线索。 床铺也被翻了一通,但都只是普通的床上用品。 那么床底呢?在恐怖片里,床底简直是灵异事件高发区,黑洞洞的床底极有可能藏着可怕的怪物,或是不为人知的残尸断臂。 他记得曾经看过的一部恐怖片里,一个炮灰角色趴在地板上朝床底望去时,被伸出的怪手拖入床底,狭窄的缝隙根本塞不下一个成年人,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嘎吱声后,房间归于寂静,只有猩红的血迹从床底流出。 “520,世界上真的有鬼吗?”润枝抿了抿唇,有些头皮发麻地问道。 “这个游戏没有,宿主可以先放心~” 那也就是说,会出现有鬼的游戏。 润枝衷心希望自己别那么快碰到鬼,那种被另一个维度的存在窥视,自身无法反抗,只能等着对方掠夺生命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但既然这个游戏没有鬼,看看床底应该也没关系。润枝趴到地板上,姿势跟那位炮灰角色类似,头伸向黑洞洞的床底查看。 在手机手电筒的帮助下,居然真的发现了床板侧面有一个诡异的符号,呈鲜红色,润枝动了动鼻子,能隐隐约约能闻到血的铁锈味。 新鲜的!但这可能吗? 血液离开rou体几分钟就凝固了,他一直呆在床上,来到新环境,就算难受也不会睡得那么深,有人在床底窸窸窣窣画符,他不可能毫无所觉。 这个符号究竟是谁,是什么时候画下的? 如果,如果是人画的,那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是出去了,还是依旧留在房间里全程观察他的行为? 几乎在想到这个问题的瞬间,润枝浑身的汗毛就竖了起来,小脸惨白,强忍住害怕拍了一张照片就飞快朝门外冲去。 拖鞋与地面相接的啪嗒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中,但润枝此时只能听见自己耳边被放大千万倍的的心跳声,砰砰砰,呼吸也随之收紧。反手把门关紧,心脏才落到实处。 他知道自己很弱小,只有在感受到危险的第一时间就逃离,才能有活路。 突如其来的,一道阴影笼罩在他身前—— “干嘛呢,小兔崽子,吵,死,了。”饱含着不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困意,像是熬了个大夜好不容易工作完又被人吵起来的社畜一样,怨气满满。 润枝:! 胆子本来就小,刚被吓完又遭这么一回,瞳孔猛地缩小,呼吸声都停了,直愣愣地盯着身前的男人,手脚发软成猫猫条,忍不住下滑,却被对方双膝夹住,阻止了下滑的趋势。 “怎么一副见鬼的样子,我很可怕吗?” 对方挑了挑眉,不客气地揪着猫猫条的睡袍衣领,想把人揪起来,大片雪白的肌肤因为他的动作暴露,男人瞟过去,吹了声口哨,无声地说了两个字:“XX。” 猫猫不知道他讲了什么,但猫猫知道肯定不是好话,人坏,猫好。 确定对方只是有些恶趣味,而不是什么恐怖的存在,润枝胆子大起来,少爷脾气固态复萌,不客气地揪住他半长不短的头发,借力直起身。 对方也浑不在意自己脑袋被迫后仰,饶有兴趣地看着刚刚还在害怕的小脸恢复了骄矜的神态,用完就丢似的放开拉着自己头发的手,准备挣脱他双膝的桎梏,跨步走出去。 坏心思地松开双腿,等对方跨步时又一把拦腰抱住他,让对方跌坐在他怀里。 还真好抱。 感受了下怀中柔软的rou体,钟郁评价道。 无视挣扎,他把脸埋进对方肩颈间的天然凹窝,脖颈贴着对方的后颈,嗓音因为困倦而带上些缱绻意味:“乖孩子,告诉我你是谁?” “……”润枝挣扎不开,磨了磨牙,不准备回答对方的问题。 “嗯?”得不到回复的钟郁摸索着他腰间的痒痒rou,企图撬开猫猫的嘴。 “……流氓!”润枝不想在这个变态面前示弱,咬住下唇愤愤骂了句,敏感的腰部承受不住似的,在对方手中紧缩。 “叫小,流,氓,啊。”钟郁一张嘴就颠倒黑白。 “我不是流氓,你才是!” “是吗?”颓艳的男人笑着将润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现在谁是流氓?” “好平。”润枝红了脸,但还在嘴硬——其实不算嘴硬,跟费尔比起来,这个陌生又轻佻的男人,实在是有些瘦削。 恶劣的大人很快让猫猫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心险恶,再也嘴硬不起来。 苍白的大手与带着粉意的指尖紧紧相扣,迫使他做出流氓行径:他居然扣住那只白皙的小手抓起自己的乳rou,还用力拧住rutou旋了旋。 男人有些爽到地闷哼一声,艳丽压过颓色,轻轻呼出一口气,带着笑意望向润枝。 小少爷满脸通红忘记思考的样子,一看就在这方面青涩得厉害。 还想再逗逗他,但怀中的人突然被抱走。 “这位先生,请自重,不要对我家少爷动手动脚的。”费尔垂下头看着那位轻佻的先生,明明是礼貌恭顺的姿态,却隐含尖锐。 “好嘛,是不是要吃晚饭了?”钟郁不在意地笑笑,厚着脸皮跟两人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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