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几把被偷了(单性/1V1)_21春药/无G/被到吐舌头/几把合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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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春药/无G/被到吐舌头/几把合体/ (第1/1页)

    回到家的时候,凌熙还是没让池言射出来。

    凌熙刚把装着丁丁的摇篮放在床上,被链子栓在床铺间的池言便挣扎着要抢,池言的眼眶都哭红了,神智也因为渴求射精的慾望而浑浑噩噩:“让我射、快点呜......”

    然而池言还未能触碰到他的yinjing,就被几条链子牢牢束缚住,池言发出难耐的呜咽,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被残忍地拔去了爪子,如今只能像只小猫呜呜叫唤。

    凌熙好整以暇地拿出池言的yinjing,为它脱去身上恶趣味的宝宝装,却没有摘下那枚捆缚住池言慾望的yinjing环:“言言,我要跟你玩个游戏喔。”说罢凌熙拿出一条黑色布条,将池言的眼睛蒙上,被夺去视觉的池言其余五感变得敏锐,恍惚间他听见一个圆盒被旋转开的声音,还来不及思考那是什麽,凌熙的手就伸进了他的衬衫之中,冰凉的膏药抹上了他的胸膛。

    似乎嫌这样不方便,凌熙索性把池言拽入怀里,让池言的後背贴着他的前胸,沾了膏药的双手持续地搓揉着池言的双乳。

    “唔......”池言本就在高潮边缘,哪里禁得住凌熙此刻的亵玩,身体的敏感度飙升到极致,却因锁链的禁锢而无力,无法拨开凌熙肆虐的手掌,只能无力地垂着双手,任凭锁链绷成一条直线。当凌熙的指尖掐捏住敏感rutou往外扯的瞬间,池言浑身一颤,霎时被剧烈的快感淹没理智,竟是仅靠着玩弄rutou就攀上了无精高潮。

    池言在凌熙的怀抱中抖得厉害:“嗯、嗯啊啊啊......不要呜......”池言的大脑一片空白,无精高潮意味着他不会有不应期,会像女孩子一样达到连续高潮,凌熙每一次的搓、揉、捏、拧,都让池言颤抖不止,唇齿间不断流泻出妩媚又好听的呻吟,他在连续不间断的乾高潮中迷失了自我,快感就好似汪洋中的漩涡将他卷入,他嗯嗯啊啊地哭泣着,叫唤着。

    凌熙舔了舔池言的後颈,把冰凉的膏药涂抹上池言的胸膛,抹乳液似地细心细致。

    冰凉的膏药被池言的体温所融化,恍惚间扩散成密密麻麻的痒意,池言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哭着哀求:“胸部好痒、凌熙......凌熙!?”

    但凌熙却松开了池言,任由池言像只被献祭的羔羊跪坐在床铺中央,绝望地垂着脑袋喘息。凌熙的恶趣味在这些天已经得到了深深的满足,他拿过池言的yinjing,唇中念念有词,池言感觉到下身一沉,凌熙竟然把他的yinjing还了回来,但现在的池言完全升腾不起任何一丝喜悦,他快被细密的痒意逼疯了。

    “你究竟,想对我做什麽、哈啊......”

    凌熙坐到池言面前,继续倒出膏药,往池言的jiba涂抹上厚厚一层,凌熙抠了抠不断渗出前液的铃口,惹得池言又是一阵颤抖。凌熙打了个响指,数条锁链开始移动,把池言摆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势。

    池言拚着最後一丝清明骂道:“凌熙,你给我等着、老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凌熙的两根手指插进了紧致的後xue之中翻搅,随着药效的发作,池言只剩下了哭泣呜咽的份,再不见方才转瞬即逝的狠戾。凌熙对後xue用的药量最大,足足用上了半罐,四根手指凭藉膏药的柔滑毫无阻碍地抽插着池言sao得出水的菊xue。

    雪白的膏药与xue心泌出的yin液混杂在一起,沿着池言战栗抽搐的腿根滑落下来,洇湿了白色的床单。

    池言几乎要被永无止尽的乾高潮活活逼疯,但浑噩间,更令池言难受的是来自後xue的空虚痒意,他的後面好痒,急需什麽来给他止痒,无论是什麽都好。

    一只手握住了池言的奶子揉捏,温柔得宛若赛壬低语的声音响起:“言言乖,让老公cao你好不好?”

    池言残余的理智知道凌熙这是在尝试驯化自己,可悲的是他反抗不了那噬人骨头的欢愉,就连骨头缝隙都在发痒,他承受不住了,为了逃避这种痛苦,池言虽已神智不清,却还是条件反射地说出了男人喜欢听的话,这也是这些天凌熙调教他时最爱听的话,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含着能融化人心的哭腔,老公、快进来,言言要老公cao。

    这也不怪池言,毕竟凌熙用的是黑市最顶级的媚药,是专门用来调教人的,只消抹上一点,就足以让人堕落成只知追求快感的雌畜,然而凌熙实在疯批,为了得到一个乖巧听话的池言,竟是用上了整整一罐的量,池言能够强撑过五分钟足以见其精神意志的强大。

    被凌熙的大jibacao进xue中时,池言露出了一种迷离的表情,被cao得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好棒......”

    凌熙亦被池言的後xue夹得身心舒畅,紧致的媚rou被粗长的yinjing撑平皱褶,正濒死般地绞缠着那能带给它们欢愉的大roubang,谄媚地吮吸着侍奉,凌熙掐住池言的窄腰开始驰骋,像驯服骑一匹烈马似地凶悍,越cao越深,干得池言的呻吟越发浪荡,什麽sao言浪语都一股脑地脱口而出。

    蹭过某一处突起时,池言的身子剧烈地颤了颤,那根被束缚的yinjing竟然滴滴答答地流出了jingye,终究是憋不住了。被无限拉长的快感让池言的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中不断有绵长的烟花在爆炸,今晚的池言承受了过载的欢爱,无尽的乾高潮,加之又有媚药的cao弄,他的意识根本就支撑不住,眼看就要体力不支昏死过去,却被凌熙一把抓入怀里,换了个姿势继续狠cao。

    坐入的姿势让池言把凌熙的yinjing吞得更深,几乎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池言仰起脑袋大口喘息,布条下的双眸早已迷离失神,泪水打湿了布条,爬满池言白净的脸庞。

    池言无力地哀求道:“不要了......要坏了......”

    凌熙亲吻着池言精致的锁骨,沿着颈项往上,一路栽下暧昧的红痕,他亲密地吻去池言的脸上的泪痕,含住池言柔软的耳垂,轻声说:“不会坏的,宝贝,老公疼你。”

    说罢凌熙摘下束缚着池言的锁精环,撸动了几下那勃起的yinjing,下一瞬白浊的jingye就喷射而出,溅得池言满腹都是。迟来的高潮让池言意识恍惚,也不知是不是被cao傻的,池言现在整个人都有些迟钝,彷佛跟外界隔了一道薄膜。

    系在眼上的布条被摘了下来,池言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凌熙。

    凌熙笑得温和:“言言,你应该喊我什麽?”

    “......老公?”

    “言言真棒。”凌熙怜爱地搂住池言,“以後言言要跟老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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