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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畏罪潜逃的下属被捉回来羞辱(批骑脸 ) (第3/3页)
“唔……”散兵踉踉跄跄朝着沃伦走来,迷蒙的神色全无昨日的漠然与愤慨,他终于走到男人身前,只见他忽然抬起了手。 是要甩他耳光吗?沃伦茫然地想着,可记忆中无数次落在他脸上的一掌并没有落下,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抚摸,而后又如同玩笑般的捏了捏,沃伦反应过来散兵在模仿他曾经的举止。 “嗯……沃…沃伦。”散兵神志不清地咕哝着,酒精像是麻痹了他的思维,完全忘记了眼前的人不过是一个卑劣的背弃者。 “……你喝醉了。”沃伦抓住那只乱摸的手,他看清了散兵身上的着装,是一身华丽的至冬礼服,洁白的领结上还有红色的酒渍,沃伦猜测散兵今天大概是出席了哪位大人物的宴会,还在宴会上喝多了。 散兵却忽然用力推他的肩膀,几下便把男人推倒在了牢房中坚硬的床榻上,背后的鞭伤突然被撕扯到让沃伦淌下些许冷汗,人偶不悦地哼哼:“你胡说…我才没有喝醉……”少年现在看起来傻乎乎的。 沃伦感觉到那只小手不知何时摸到了他的胯间,没轻没重地揉搓起他的yinjing,沃伦轻声叹息:“你又想干什么呢?大人?” “嗯……做…zuoai。”散兵笨拙地鼓捣着他的性器,尝试让它挺立起来,果然没揉搓几下,rou茎便慢慢抬起了头,沃伦根本招架不住喜欢的人在他身上乱摸。 眼看着沃伦终于硬了,散兵低头尝试脱下下身价值不菲的裤子,可醉得毫无明清的人偶连腰带都解不开,沃伦嘴角扬过一抹苦涩:“好了,我来帮你吧。” 男人带着镣铐的双手还算灵活地解开腰扣,散兵成功脱下裤子后便急不可耐地往沃伦身上爬,跪坐在男人的身侧后,提臀将女xue对准rou茎,缓缓坐了下去。 rou茎在层层叠叠的xuerou中破开前进,“嗯…唔……好痛……”人偶像是撒娇般把头埋在沃伦的肩窝,就像在渴求男人的安慰,于是沃伦摸了摸散兵的后背低声哄道:“不痛了,不痛了啊。” 得到了男人的宽慰,散兵像是有了动力一样在他的rou茎上上下下不断挺腰,“太深了……”他抚上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嘀嘀咕咕:“这里好奇怪……” 沃伦把控住人偶的腰肢,以免摇摇晃晃的人偶倒下,看着身上人奋力挺动腰肢,男人轻不可闻地叹息,他自以为会不留遗憾地同世界道别,可是到头来,怎么会这么不甘心呢? “嗯……你怎么…不说喜欢我了?”散兵忽然停下了动作,他略有不悦地轻拍男人的面庞命令道:“快点说喜欢我。” 沃伦强压下心头的酸涩,一想到这就是他与散兵大人最后共度的时光,他再也难以吐出任何谎言,颤抖着轻声说:“我喜欢你,我永远喜欢你,你想听几遍我都说给你听。” 可人偶并没有继续动作,他忽然委屈地埋下头:“……骗子,你明明讨厌我。” 散兵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幼稚地倾诉着:“我知道的…根本没有人会喜欢我,你也只不过是想报复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孩子不是我打掉的,而且我都要答应你去别的国家生活了…可是……”人偶脱力般捶打着沃伦的胸膛,声音嘶哑至极:“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喜欢我?我还以为……”最后一个字伴随着泣音,散兵自以为自己早就刀枪不入,却从未预料到他向来嗤之以鼻的情感会成为伤他最深的利刃。人偶再难压抑住委屈,借着酒醉放肆地埋在沃伦的胸口哭了起来,伪装出的冷漠与暴戾此刻全部化为乌有。 男人只是沉默不语,他伸出那双温暖的大手将散兵揽紧在怀抱里,散兵呜咽着在男人的怀里乱蹭,他听见沃伦在他的耳旁低声呢喃:“对不起啊,大人。” ———— 沃伦盯着怀里熟睡的面孔,目光不曾挪到半分,他还真是有够贪婪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要多看大人几眼,明明知道只会越看越不舍。 散兵哭累了就直接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沃伦便小心翼翼地将他揽住,这么近的距离,看得出散兵憔悴了不少,这几日他都没怎么休息过吧? 现在人偶倒像个熟睡的婴儿蜷缩在沃伦的臂膀中,五官舒展开来,毫无防备地睡在一个叛徒的怀里,还难得沉睡得如此安稳。 沃伦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摊开手掌,掌心里躺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紫水晶胸针,这是他从散兵礼服的胸口上取下来的,还真是奇妙的缘分,这枚胸针恰好与他当年没能送出去的生日礼物长得一模一样。 而现在,这份原本没能送出去的礼物将成为他畏罪自杀的工具,沃伦颤抖着将胸针后面的别针拉开,他最后一次轻轻吻上人偶的唇:“忘了我这个微不足道的过客吧,衷心祝愿您今后的人生会充满爱与自由。” “晚安,我的大人。” ———— 怎么回事…好浓的血腥味……散兵缓缓睁开眼,而后瞳孔骤然缩紧,此刻他躺在沃伦冰冷的怀里,而这个男人的脸早已没了血色,苍白得犹如一张纸。 散兵猛的坐起,只见男人揽着他的那只手臂上方,手腕的筋被连根挑断,干涸的血液从他的腕部延展到地面,而凶器……他的目光停滞在地上那枚沾了血的胸针上,那本是他这身衣物的饰品。 他的下属,一个叛徒,一个总是说喜欢他的人,是用这根细针,忍受着巨大的疼痛,最后一点点地将自己手腕上的筋脉挑断的…… 荒谬的现实让散兵的大脑一片空白,这家伙居然自杀了?因为不堪忍受屈辱?还是畏罪自杀? 但思考这些已经没用了,沃伦已经死了,死的悄无声息,轻飘飘的,毫无分量,仿佛从未在他生命里出现过,可为什么胸口会这么痛?这不应该啊…不过是一个戏耍他的叛徒畏罪自杀了……他应该满不在乎地认为他是罪有应得。 可是散兵从没想过要让沃伦死,人偶发着抖摇晃着男人僵硬的躯体,嘴里不停地嗫嚅着:“醒醒…醒醒……你是不是又在耍我了?医生…医生在哪里?”尽管他很清楚沃伦的生命早已凋零,但他就是不愿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 人偶跌跌撞撞走出牢房,他要去找医生……这家伙还不能死…他还没有付出足够的代价……他还没有履行他的承诺,他还没有陪他去别的国家生活。 再也不会有人跟他说“我喜欢你”了,不会有人给他偷偷塞节日礼物,或是时不时从背后投来眷恋的目光,往后的冰雪节,再也不会有人陪他过了。 永远不会有人与他相拥入眠了。 散兵的腿脚忽然一阵无力,他直直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真是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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