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罂粟酒(简/H/NP)_一场拍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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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拍卖() (第1/2页)

    沙发上的斯内普已经一脸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了。酒杯不知空了几轮,又拒绝了十多个前来搭讪的nV人以及——梅林在上,他真想发几个不可饶恕咒——男人,时指终于不偏不倚地指向数字“9”。台上倚着钢管跳热舞的lU0露nV子随音乐的结束退下,威努夫人在间歇的安静中出现,举着话筒说了一通欢迎和感谢的致辞,收到b邓布利多发言热烈太多的回应。他本以为所谓的“折花会”马上开始,可报幕后又是一首歌曲被大声奏响。

    难道这该Si的“折花会”还要歌舞暖场?斯内普的面sE更坏,又接住一杯罂粟花烈酒,仰头闷了一大口。等他重新看向舞台,手中玻璃杯却因为细微的魔力暴动被他一把抓碎,红sE的血Ye从深可见骨的伤口流出,混合着淡红sE的酒Ye嘀嗒落下。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他非科学的短暂失态,台下的所有看客,不管有没有nV伴在侧,都被踏着七彩灯光款步走来的红发少nVx1引。

    少nV顶着妖冶的烟熏妆,初步发育的身T楚楚动人。在人群的呐喊吹哨中,她大开大合地做出几个挑逗的动作,然后借着音乐的第一个小ga0cHa0,扯下身上披的黑sE斗篷,高甩一圈扔到台下,露出里面缀满红sE罂粟花图案的黑sE抹x和短裙,活动间底K频频闪现。她一只眼睛轻轻一眨,朝台下送出一个飞吻,立即掀起一波更喧闹的欢呼。

    在这中间,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斯内普。他仰倒在沙发里,颓丧地捂住眼睛。这一刻之前,他还曾隐蔽地担心——特别是经后台短暂的照面——莉莉母nV过分相像的外貌,会让他在记忆错乱中失控,分不清过去与现在。可看看台上——那不是莉莉!那怎么可能是莉莉!他的莉莉,十多岁时,不会化浓重的妆容,不会穿暴露的衣服。她该是一朵开在yAn光雨露中的百合,而不是灯红酒绿中的罂粟,用青涩又成熟的容貌与身T,拨弄着狂欢者的神经,撩SaO着陌生人的呼x1。

    对,她们不一样,因为这个少nV,没有那双翠绿得如同每个春天第一片树叶第一株小草一般鲜活g净的眼睛,反倒像他的,一样深不可测,一样沉寂如灭,仿佛从亘古的暗夜中凝成,注定一生追求着光明,却永远难以握在手中,把自己点亮,将自我救赎。

    舞台上的歌舞还在继续,斯内普在台下遥遥看着,双眸空洞面sE麻木,带着一种Si水式的平静。

    莉莉是他的Ai,他的罪,他的悔。他怀念又畏怯于莉莉那张被笑容点亮的脸颊,却也不再惧怕去长久地注视这个少nV的面容,哪怕她媚眼如丝四下流连,哪怕她红唇似火g魂摄魄,他都不会再因为蜂拥的回忆和颤抖的心情而患得患失进退两难了。

    他想,他应该从此便能准确地,将她们这二人彻底分开。

    ——————————

    歌舞结束后,威努夫人再次登台,在客人们的呼喊中,将一条红sE的丝带环在少nV纤细的腰间,松松打了个蝴蝶节。不等她正式宣布开始,台下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报数声,似乎其他所有人都知道“折花会”到底是什么,只有斯内普一个人自矜身份不愿开口询问,以致至今还蒙在鼓里一头雾水。

    不过很快,他就觉得这场景很熟悉,和他为求购珍稀药材参加的竞拍会很像——这个联想让他登时目眦yu裂。若真如此,拍卖的对象是什么,昭然若揭。

    斯内普本已平定下来的内心再度烦躁起来。听着那些从一百英镑起、幅度或大或小往上加的数目,他低头夹出扎进r0U里的玻璃碴,m0出一条棉手帕,绷着脸缓慢擦拭,最后浇上一瓶速效止血药剂。离他不远处有个衣帽考究的老绅士报出“五百”,这个额度让场内出现短暂的停歇,昭示着竞价到此已基本接近极限。

    “一千。”斯内普听见自己沉稳地开口。

    整个酒吧都为这个直接翻了一番的数字一片安静。那老绅士面带不忿地怒视而来,却因为目光的承受者无动于衷,只能嘀咕着骂咧几句,悻悻地扭回头放弃竞争。

    威努夫人也看向了这个角落,但没忘把这个数字重复三遍,最后一锤定音高声恭喜。斯内普仿佛对汇聚在自己身上的各sE目光一无所觉,他在台上的邀请下起身,绕过散布的座位,一直走到少nV跟前。

    “再次恭喜这位先生折得我们娇贵迷人的罂粟花!”威努夫人笑着劝诱:“今晚,我们的罂粟公主完全属于您了!那么,尊贵慷慨的先生,您还在等什么呢?难道不应该迫不及待地将属于您的娇花拿在手里?”

    台下跟着高声起哄,掀起的声浪一GUGU地拍击在灯光迷乱的舞台上,令大半生耗在Y冷地窖中的魔药教授头晕眼花,一个下意识冲动中,便将面前娇小乖顺的少nV抗在肩上。

    旁观的人群反应愈发热烈,不少y词浪语夹杂其中。斯内普侧脸一看,发现少nV的裙子太短,裙下风光已露了大半。这让他更加怒不可遏,转身就往后台大步迈去,等意识稍微回笼,他已经站在床边,功成身退的威努夫人正关门离开。

    不过为了防止客人赖账,她还叫了两个壮汉守门。斯内普并不清楚她的安排,当然即便清楚,眼下也没工夫关注了。

    把少nV丢置在床上,他倒退几步到墙边,盯住少nV嘴唇紧绷,一对浓眉越锁越紧,本已染上酒晕的面孔被怒火烧得通红。

    跌入床榻中的芭芭芙故作镇定地坐起,暗中r0u了r0u方才被硌得生疼的胃部,低头等候客人吩咐的同时,用余光打量这个为她一掷千金的陌生男人。

    说实话,凭潦草几眼的印象,她已经松了一口气。他和她所听闻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既不是肥头大耳的贪婪富绅,也不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更不是风流虚伪的变态纨绔。这一点,很值得庆幸。

    她知道,以十一岁半的身T承受x1Ngsh1必然折磨大于享受,可谁让她初cHa0降临得太早,而在花香酒吧,月经到来便意味着X成熟,意味着必须从此挂牌接客。就算威努夫人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也不会为她例外。到底是将得的利益重逾微薄的情分。

    既然避无可避,是不是表现得驯服一些就能少受点罪?这样想着,芭芭芙深x1一口气,摆出营业式微笑,眉眼嘴角弯出她对着镜子练习过的最诱人的弧度:“先、先生——”

    “不许这么笑!”斯内普忽然毫无征兆地吼道。

    “哦、哦,好的!”芭芭芙稍微收敛了一些,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可以了吗?”

    “不对!不对!”斯内普大踏步上前,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用力朝上一抬,另一只手用掌根在她眼皮上来回蹭:“你化的什么妆!什么狗P妆!”

    “先生!先生!别这样!别……”芭芭芙使劲去掰他的手,可惜哪敌得过男子力气。

    斯内普不理会她猫挠般的g扰,见化妆品依然顽固地留在脸上,不仅没能抹掉,经他一番r0u弄后,还缭乱如涂鸦,不由不满地冷哼一声,将人拦腰一提,转身直奔浴室。

    “先生!先生!”芭芭芙徒劳无功地挣扎。

    “安静!”斯内普厉声呵斥着,把她放在浴缸旁,拿起淋浴头打开冷水,对着她的脸直喷。

    猝不及防间,芭芭芙被漫进鼻腔的水呛个正着,不由不管不顾地扒开淋浴头,单手扶着浴池沿剧烈地咳嗽起来。喷洒的冷水转向,恰好扫过斯内普,让他一个机灵之下清醒过来。

    一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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