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同人_泽深/九号房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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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深/九号房间 (第6/7页)

   泽北迷迷糊糊又睡了几个小时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前往客厅先一步查看今天的任务。他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努力放轻声音,一边观察队长是否睡熟,一边小心向门口挪动,结果倒退的过程中猝不及防被墙角堆着的杂志绊了一跤。幸好他身资敏捷,双手撑住地面,没制造出更大的声响。

    深津伸手将被子拉到肩膀以上,蜷缩起来,潜台词是在嫌弃泽北太吵闹。

    于是泽北灰溜溜地关上卧室门。

    在拆开信封前,他深吸一口气。今天会是什么样的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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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一、用所提供的道具制造一处贯穿伤。]

    [任务二、以不接触yinjing为前提,由实验对象A采集实验对象Bjingye20ml。]

    铁盘上有一只铅笔,被削得尖锐。泽北伸出手,用指腹碰了碰笔尖,迟钝的疼痛从指尖传来。他摸上自己已经消肿的耳垂,如果凑近仔细观察还能看出他新打的耳洞,但是不堵上的话,很快就会愈合,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他拿起铅笔,在纸上画了几道直线。削得尖锐的笔尖很快被磨得平滑,他在信封上画了一个篮球,在旁边一笔一划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咬着笔头想了想,又加上了队长的名字。他总感觉人被关久了,就会变样,就像破碎的镜子里映射出扭曲的图像。所以,他要记住自己。

    泽北不会选择第一项任务。仅仅只是想象着自己手握铅笔扎进队长的手掌里,都令他感到不适。那副一贯冷静的脸上也会出现裂痕吧,疼痛带来的扭曲,止不住的喘息,冷汗会从下巴上滴落,手会颤抖,失血的眩晕也会令他思考迟缓。

    他最终把两个名字从纸上一道道划去。只留下一个篮球,和两个凌乱的墨团。要是学长看见了,肯定会笑话他满脑袋都是篮球。于是他将纸张裁成正方形,对折再对折,在桌上留下一只歪歪扭扭的千纸鹤,压在那张写有任务的卡片上。

    深津一觉睡过了早上,直到中午饭都已经摆在桌上时,才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出来。浴室里还挂着昨晚那件遭遇不测的睡衣,深津瞥了一眼,随后移开视线。

    深津坐在餐桌前,手握着竹筷,像是才想起来今日还有任务需要执行一般,歪着脑袋问,“今天的任务是什么咧?”

    “吃完饭再看吧。”无论如何,泽北也做不到转述那些糟糕的任务。

    深津点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要是提前看到今日的任务,或许就会没胃口享用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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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休息片刻后,队长的手略过托盘上的千纸鹤,直直伸向任务卡片。短短几行字,队长仔细盯了很久。另一只手也没停歇,旋转着作为凶器的铅笔。

    20ml的jingye,从他依稀记得的生物学知识来看,大概需要射精次数达到四次左右。但是无接触yinjing射精这个前提…

    他同样也没考虑第一项任务。毕竟身为篮球选手,无论铅笔贯穿何处,大概都会对比赛造成负荷。

    绘图铅笔比平日答题用的签字笔要轻很多,笔杆在深津的手指间旋转。

    在泽北的坚持下,这次的任务完成地点定为卧室的床。被子和床单都被泽北扔到了沙发上,柔软的床垫铺上了两层厚毛巾。

    深津倒是没半点犹豫,蹬掉了拉至膝盖的内裤,光溜着躺到毛巾上。

    队长什么也没说,似乎是打算全权交给后辈来负责。见此状,后辈只得挠挠脑袋,不知该如何行动。最终,只是将手撑在队长腰两侧。

    深津盯着他,“上衣要脱吗?”

    “呃,不用吧…”吓得泽北收回手。

    半响,他再度伸手摸了摸队长薄薄的耳垂,轻轻用指头夹住耳廓,捻了捻软软的耳垂rou。“这样会有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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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津闭着眼睛点头,感觉可能是有的,不过是要进入梦乡的感觉。

    “啊,队长,别睡着了。”泽北晃了晃队长的肩膀。

    “没睡咧。”深津依旧闭着眼睛回答。

    青涩的手移动到脖颈,流连于下陷的锁骨,“这里呢?”

    见身下人没反应,手便只能顺着身体曲线下滑,滑到胸前。柔软的胸肌触感很好,在放松状态下很是柔软。泽北顺手揉了两把,能感受到胸肌在逐渐变硬,手感变得不再舒服。他疑惑地看向深津,发现队长的表情有些微妙。

    “别玩咧。”队长折起手臂挡住他作乱的手。

    “队长不是说由着我来吗。”阻止的力气不算大,他便手指收力,让乳rou从指缝里挤出。泽北义正言辞地说,“我可是在尽责完成任务,队长不要打扰我噢。”

    “没说过咧。”深津只感觉刚刚被泽北触碰过的耳垂、脖颈都在发麻发烫。这种感觉似乎只有过敏的时候感受过,难道泽北的手上涂了什么自己的过敏源吗。

    虽然嘴里在说没下限的话,但实际上泽北的耳尖已经冒红。手指覆盖在乳rou上,学长的心跳声也顺着血管一同传递过来。

    两人的心跳声振得他简直快要承受不住。自己胸腔里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像是要从嘴巴里飞出般夸张,令他不敢直视学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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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无意蹭过乳尖的举动,令深津呼吸声加重,撑了一下手,似乎打算将后辈从身上掀翻。

    泽北犹豫着,指腹重重按上rutou。深津倒吸口气,后仰脑袋,张张嘴但最终没说话,只是耐不住地喘息。

    学长微眯着眼睛喘息,被他压在身下。

    “队长,你硬了。”泽北盯着他的眼睛。在察觉到前辈的回避后,他就不再畏惧直视身下人的眼眸。

    虽然不想承认,但深津也感受到自己发硬的前端在渴望着更多抚慰。敏感的rutou被过分对待着。指头夹起挺立的rutou向外拉扯着,又毫不留情地狠狠将其压进乳rou里。深津的手指一下下蹭过身下的床垫,忍耐着将学弟掀翻的冲动。

    泽北想起昨日队长对他的招待,决定在今天回礼。他低头,隔着柔软的睡衣,用舌头舔舐着红肿的rutou,唾液打湿了布料,湿答答地黏在胸前。

    深津颤抖着用手臂推开后辈的脑袋。

    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不开玩笑了。

    原本在胸前掐揉的手指在缓缓下移,蹭过腰腹,游向隐秘的尾椎骨。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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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北几乎是以为自己幻听了,懵着脑袋缓缓坐起身,却发现此刻的队长已经抖到差点撑不起手臂。泽北想,自己大概是第一次看见队长这样笑,虽然时机很不恰好。平日里无论是沮丧还是喜悦,这两种情绪都不常出现在队长的脸上。但此时此刻,泽北已无心去关心这些,他只知道,若干年后,自己回忆起第一次与他人的亲密接触,只能回想起另一方在床上毫无顾忌地笑出声这样的悲哀…

    “很痒咧…”深津这样解释到,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破坏了当下的氛围。对于任务来说,yinjing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射精了,差点被笑痿。

    泽北径自从队长身上滚下来,捂着脸滚到床的另一边,颇有几分自闭的感觉。

    深津平复了一阵呼吸,话语里还带着点笑意“抱歉抱歉,下次我会忍住咧。”

    “我做得很糟糕吗?”泽北翻过身,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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