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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猛Czigong,内S (第1/1页)
8、 狭窄逼仄的卧室里,一个蜜色皮肤身材强壮的男人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精瘦的胸膛上遍布着一圈圈牙印,乳尖附近最为密集,被蹂躏得凄惨可怜。 他一条腿垂在床边,足尖踩着地面,小腿肌rou线条流畅有力,跟腱修长,整条长腿踮起微微颤抖着,似乎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他的双腿中间,那个不属于男人的娇嫩rou花被一根尺寸惊人的yinjing完全撑开,两边肥大的yinchun朝两侧大敞着,原本rou粉色的逼口充血红肿起来,严丝合缝的含着那根yinjing,无法再容纳其他。更恐怖的是,那根成年男人一只手堪堪可以环住的yinjing还差一些就全根插进了rou逼里,但男人的小腹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显示出yinjing的形状。 “啊啊啊……不不不、求你……” 男人一只手捂着肚子带着哭腔求饶,另一只手推着身上那个皮肤白皙透亮的俊美男人。 “别撒娇了,忍一忍,你可以的,卓群。” 景彦纹丝不动,抬高贺卓群一条腿缓缓将胯下的巨物又朝里送了些,堪比刑具的yinjing插到了最深处,抵着内里那张隐秘紧致的小嘴,用力碾挤,将硕大的guitou整个塞了进去。 “呀啊啊!呃呃……不、好酸……别、别进去!” 贺卓群尖叫着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手肘向后移动想要逃离,掐在他腰上的手却好似铁铸一般牢固,甚至将他的身体向下拽了一把,使用jiba套子一样把jiba插进最敏感脆弱的zigong里。 可怜的宫口被无情的cao开,贺卓群恍惚间都在大脑里描绘出体内那根yinjing的形状,guitou像rou桃子一般饱满硕大,冠状沟伞状撑开,进出间可以碾过他体内每一处嫩rou,如果全都cao进他的zigong里,抽插的过程中甚至会拖拽着zigong口向下,好像要把他的内脏都拽出来。 “啊啊啊——!” 过于强烈的刺激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拱起腰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随即整个人像抽掉了脊梁骨一般软了下去。 景彦一把搂住他比以前细了许多的薄薄腰身,语气不善的说: “怎么瘦成这样,是故意让我心疼吗?好吧,你得逞了,不过该生还得生。” 他将jiba退出一些,不再执着于狠狠jianian弄那张可怜的宫颈,惩罚他不知死活的叛逆sao母狗,只在外面抵着宫口研磨。大股sao水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他的jiba被一汪湿热yin水浸泡,小嫩的宫口也像张贪吃的小嘴儿般嘬吸着他的guitou,勾引着他把jiba全都cao进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耐住体内翻滚的强烈欲望,将贺卓群一条腿扛在肩上,下身后退一些,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他对如何cao弄身下这头yin兽驾轻就熟,每次jiba退出,都正巧是冠状沟碾过甬道sao心那处,插进去时,又是guitou抵着宫口向上移动小小的位置。 贺卓群不喜欢宫交,每次都会哭出来,但如果只cao宫口不进去,却能爽得失去理智。 果然,没几分钟,贺卓群喘息的声音甜腻起来,呻吟声乱七八糟的,好像被cao傻了一样,推着他胸口的手也没有力气软软的垂了下去。 “嗯嗯、哈……jiba……里面好…啊啊啊……好美、喜欢……” 景彦捞起贺卓群的手环住自己的肩膀,加快了cao弄的速度。 啪啪的rou体拍打声非常响亮,频率高的好似打桩机一样。 原本稚嫩小巧的逼口被cao得红肿泥泞,两人连接处全是黏糊糊的yin水,随着身体的撞击飞溅到其他地方。 “啊啊啊、要射了……呜呜……那里!……” 贺卓群很快扛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被干到射了出来,下面的女逼也同时到了高潮,甬道上的嫩rou死死绞着jiba吸吮。 “嘶——放松!别吸!” 景彦额头冒出几根青筋,掰开他的腿根想把jiba拔出来缓一缓,但太久没有性爱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许多,竟是被那张sao贱的小嘴儿吸的精关一松,射出了一股jingye。 “cao!sao货!” 他低骂了一句,干脆把jiba插进最深处cao开软嫩的宫口,将剩下的所有jingye都射进了zigong里。 贺卓群眼神涣散,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流下,眼角还有纵横交错的泪痕,狼狈不堪,完全被cao傻了,只有身体一下下抽搐着,碰一下就抖。 景彦熟悉他这个状态,以前也经常被他玩得shuangsi,傻乎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过这次要早太多了,以往至少得被他cao两个小时才会变成这样。 现在实在是不耐cao又爱撒娇,还会摆脸色给他看了,非得把他cao透了才能老实下来。 景彦射完后,jiba埋在那张湿热的小嘴里没多停留就拔了出来。 反正一次就能怀上,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怜的逼口被cao得太狠,好似失去了弹性,一时间无法合拢,敞着足有三指宽的roudong,随着呼吸的节奏翕张着,一股股yin水失禁般涌出,全是刚才cao弄时被jiba堵在里面的,深处的jingye暂时还没有流出来。 景彦满意至极。 贺卓群的单人床只有1.2米宽,他挪了下屁股就下了床,在卧室随意翻动着,根本不询问主人的意见。 抽屉里有一个用月饼盒改造的廉价百宝盒,里面还横纵交错着两个纸质档板,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摆放的非常整齐。钱和重要的证件都压在铁盒子下面,大概还有一部分钱分散藏在衣柜里。他掏出来数了数,简单算了下就知道贺卓群现在全部存款应该不到一万块。 贺卓群是个异常抠门爱存钱的男人,而且家里现金和存折里的钱永远保持一半一半,现金又会等分成四份,分别存放在不同的地方。看着手里薄薄的十张票子,景彦内心冒出点儿火气。 三年时间,就攒了这么点儿钱?都花到哪里去了?不会是那个脏兮兮的狗崽子吧。 景彦原本就很讨厌小孩,在他看来,小孩子是一种阴险狡诈擅长装可爱欺骗大人还会挑拨离间的可恶家伙,虽说他和贺卓群的感情稳定,但他绝对受不了从贺卓群肚子里出来的小孩可怜兮兮的搂着贺卓群,指责他欺负小孩。 按照他的经验,贺卓群绝对会心软的相信那个小屁孩的所有说辞,教训他一整天。即便他晚上可以在床上都讨要回来,可这种委屈绝对不允许发生在他身上。 景彦继续翻着抽屉里的东西,在最深处找到一张皱巴巴又被压平的巧克力包装纸,上面写着两行法文,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三年前两人还没分开前,他买回来给贺卓群吃的酒心巧克力。 当时贺卓群吃过后,把包装纸装进了外套口袋里忘记丢掉,临走时随手拿了件挂在外面的衣服,所以手边留着这么一个东西,珍重的保存了起来。 景彦不屑的撇撇嘴,心想这小sao货可真够矫情的,又颇为自得的想,他把自己那间独栋小别墅专门装修了一个地下室,百分百还原成高三时两人租的那间又小又破的房子,他们过去同居那几年的所有东西都放在里面,不比这个强多了。 他摸了摸有些疼痛的脸颊,心想现在可不能让贺卓群知道,不然可得骑在他头上耀武扬威了。虽然当年分开是为了让贺卓群认识到他有多爱自己,多离不开自己,别一整天摆着一张死人脸毫无生气的模样,看到什么都无所谓,可现在太过活泼了,居然都敢揍他,保不准以后会家暴。 想到贺卓群板着一张脸瞪他时的表情,他又感觉一股热流向下,胯下那根巨物缓缓苏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的贺卓群刚刚恢复了意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刚才发生了什么,看到只会在梦中出现的男人一步步靠近床边,喃喃说道: “今天好像遇到你了,为什么还会做这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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