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惊梦gl_番外三:磨镜一事(下)6300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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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磨镜一事(下)6300字 (第3/3页)

好好的么?况且,即便不是我,总还有其他人遭殃,既然如此,那我甘愿受着,毕竟我还有你呢。”

    二人对视着,雾蒙蒙的眼益发缱绻,坤道的手也顺着她的背脊抓住了她细弱的手腕,紧紧扣住,姑娘并不挣扎,而是看了一眼,便任她抓着。

    这回贵英明白了,便起身同春桃一行出去。

    且说小别胜新婚,又遭了这罪,听那彻夜的呻SHeNY1NY、哼哼唧唧,便知这一夜更b往日激烈几分。

    又说祸福相依,否极泰来。虽这年关见血,太不吉利,但是好在因的这件事情在,那nV孩不光不再厌恶她那婶婶,反而生出满心的崇拜,整日缠着坤道说要学骑马。而那坤道也是个实在人,竟让一个小丫头从扎马步和打坐开始学。一大早,大的坐在屋檐下,一面喝茶,一面指导动作,小的则一面叫苦连天,一面哭骂她骗人,但要让她放弃,又不愿意,如此斗着嘴,时间过得也快。这不,天才擦黑呢,nV孩就回屋睡下了,小小年纪,累得睡觉直打呼噜。

    “放在三年前,谁能想到她们姑侄能如今日这般相亲。”掖了掖被角,春桃坐在床边笑望着nV孩,“你可能不知道,道长很恨这孩子的父亲呢。”

    说到后半句话,贵英才知道原来这里说的“姑侄”是指坤道与小小姐。

    这更令她不解了。

    春桃见状,便笑说:“对了,还没跟你说过,道长与守真的父亲是孪生兄妹。称呼婶婶是因为害怕小孩会弄混了,但其实她们是姑侄的关系。”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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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如此相像……”贵英喃喃,“那为何姑娘是姑姑?”

    “当初思来想去,感觉叫什么都不大合适,本来要说叫婶婶的,但那孩子开口便叫姑娘为‘姑姑’,就是如此了。”

    贵英会意点头,又想起先前姑娘所说的“姑嫂”,便明白原来这孩子在某种意义上需得叫姑娘一声大娘,可能也是为了摒弃那段婚姻的缘故,才只字不提。

    迷虽解开了,只是这里另又多了一惑:

    既是孪生兄妹,道长又因何痛恨手足呢?

    自述的背面还有一段话,写的是:

    我猜看到这封信的人大概会是你,荣颦。毕竟除了你之外,没人在意我究竟拖着病T给谁写那么长的信。所以在你来见我那天,我才会故意让你看到它。让我猜猜,那时你是不是以为这是我写给宋文卿的?我猜你一定不会当即打开来看,你以为我与她相Ai,以为这里面一定写满了我与宋文卿之间浓情蜜意、不舍Si别的证据,所以你不敢打开,你单纯只是想将它藏起,最好永远也不会被宋文卿发现,原来她曾经的丈夫竟然在Si前如此为她深情。

    但我想,你终究会打开的,至于是什么契机,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到了那时,我估计已经化作一抔尘土了。

    而关于我为什么写下这封信,又是为谁而写。无他,只因我知道这次一去,就是真的Si亡了,不会再有下次,所以才决心将一切都说出来。我也知道大概不会有人愿意承受一个恶人Si前的善意,更不想乞求任何人的原谅,若要恨我,就不留余地地恨我是做好的,所以这信是我为自己而写的。至于你的话……身为世界上另一个我,被你看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当然,你千万不要觉得我写下这些是为了忏悔什么,毕竟你要知道,无论重来多少次,宋文卿的第一选择,永远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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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卿留。

    捏着纸,鹤生的目光在最后一个字上久久停留。

    鹤生是在接连静修多日无果后,在万般的纠结下,才打开这封信的。糟糕的是,一切确实都被荣卿说中了。她确实是小心翼翼地藏起了这份信,确实以为她们至少曾经是相Ai的,所以不敢面对。

    然而通篇看下来,不知怎的,她突然感到释然,同时又感到一阵无尽的不甘。

    好像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而正是这种结束,才最让人不甘。

    她说得没错,如果不是她Si了,文卿的第一选择永远不可能会是自己。

    也正是因为这种不甘,那天晚上她才会如此纠缠着她欢Ai,一次又一次,企图在恐惧中、在劫后余生的无尽的欢Ai中,牢牢将一些东西抓在手中。

    “鹤生……”身下的nV子浑浑噩噩地SHeNY1N着,“嗯……鹤生……”她呼唤着她,粉白的娇躯陷在绣被之中,膝盖软在两侧,连支起的力气也没有,仅是随着快感,浑身迷留没乱地颤抖着。

    她深陷q1NgyU的模样极美,鹤生却尤嫌不够,又将红肿的x脯含入口中,手指没完没了地挑逗着那片方被暴风雨席卷而过的簌簌颤抖的秘地,SHIlInlIN地进出着,像要r0u碎那娇nEnG的花bA0一般,不留余地地用着失控的温柔将她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据为己有,直见她再次被混乱的浪cHa0抛上云端,好似不堪承欢,又好似爽入骨髓般崩溃地啼哭着,才略觉满足

    说实话,这是第一次,重逢之后,鹤生第一次暴露出内心如此强烈的占有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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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这三年的清修已经让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一直企图用一种T贴与淡然将过去的事情一笔带过,如今这么一来,好像瞬间被打回了原形。

    她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变。

    可能也是这个缘故,即便是如此的yUwaNg,文卿从始自终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拒绝。她是喜Ai这份占有yu的,所以即便身T已经失控,已经酸软到再承受不住,她依然主动抱着她,主动沉溺在这场欢Ai中,颤抖着,哭喘着,身T力行地表达着对自己那同样的渴望。

    也是此刻,她突然想要这么做,突然想要将自己最后的丑陋ch11u0lU0地摊开在她的面前。

    她将自己Sh润的畸形的牝户覆上那Sh软外翻的花户之上,对着,研磨着,由轻到重。

    过分的快感已让她的身T稍微碰一下,就摇摇yu坠似的颤抖起来。而如此心髓对着心髓的研磨,却令人感到灵魂都为之震颤。

    这种震颤令二人紧紧缠抱在一起,在黎明的天光、在春的召言中霸占着彼此,同时献上灵与r0U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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