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代号鸢的有难了_透一下老男人的批(扶她,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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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一下老男人的批(扶她,角) (第2/4页)

叫张角来,却发现他只是缩在门口的阴影处安静地立着。你懒得研究,拿了标着基础款的大号结账走人。

    你要点烟,将手中避孕套的盒子扬手丢给了张角。张角手忙脚乱地接着,小心地瞄了一眼,“基础款”三个字让他松了口气,之前有客人用的避孕套稀奇古怪,螺纹狼牙带刺凸点…什么样的都有,让他吃尽了苦头,然而一口气还没松到底,他就发现避孕套是最大号的,他根据型号估算着你性器的长度和粗细,感觉小腹都在提前痉挛着抽痛。

    然而他可没有退路,现在说不干了的话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要自己搭回去的路费,也许客人会暴怒殴打自己…张角惴惴不安地胡思乱想,没发现走在前面的你停下了步伐在开门。

    正在进行虹膜识别的你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头正好磕到他胸前的肋骨。你“嘶”了一声,在他慌乱的道歉声中打开了门,熟练地逮住向外溜的猫,一手抱猫一手将杵在门外的人拽了进来。

    你将门甩上,后脑勺还残留着碰触的感觉,都瘦的皮包骨头了,饭都吃不起了吗…站街站的可真失败啊…

    张角并不知道你在腹诽他,你把他放在哪儿他就杵在哪儿。此时他面对着宽敞明亮的客厅和亮的反光的瓷砖无所适从,只能等着你下一个指令。

    “鞋脱了,去洗澡。”明亮的灯光让你终于打量清楚他的面容,整个人是苍白的,配合瘦的只剩线条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座大理石的雕像,枯红色的发尾贴着修长干瘦的脖颈,似乎是他唯一看起来和欲念挂钩的地方。

    张角脱下脚上廉价的皮鞋,整整齐齐地码在玄关,赤着脚踩在瓷砖上。他在心里感谢深秋的寒冷让他没有出汗,不至于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汗印。这里比昏暗窄小的红灯区更让他感到不安,他只能顺从地遵守你的一切要求,在心里默默祈祷你没有怪异的性癖和暴力倾向。

    你步入自己房间的浴室,躺在热气腾腾的浴缸中眯眼享受着,直到浴缸的定时响了起来才把你惊醒,想起来这栋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张角浑身赤裸着蹲在卫生间的门口,双膝合拢抵在胸前,发丝和身躯湿淋淋地滴水。他没注意到你出来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伸手和小猫玩闹,任由小猫扑咬他的手,去拨弄他垂下来的艳红发丝。

    “在这蹲着当滴水观音呢?”你默默看了一会儿,出声打破了眼前的画面。那恬淡的笑容倏地收了回去,他紧张地站起来,向你袒露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轻轻低着头:“我没找到浴巾。”

    淋浴间其实挂着其他毛巾,但他不敢用,只能蜷缩着蹲着,等待着支配着这栋房屋里的一切包括他的主人出来。

    “那就不用擦了,你应该不会感冒吧?”你扯起玩味的笑看张角,他唇上劣质的口红被冲掉了,露出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唇,浑身赤裸的他看起来更像一座雕像了,躯干和面容是一样苍白,浑身上下的艳色只剩下蓝与黄的眼瞳,黑与红的发丝。因为瘦而使关节的凸起很明显,yinjing安安静静地垂在腿间,那里没有一根毛发。宽肩窄腰长腿,也许是很适合当模特的,但是要当一个卖逼的婊子,这样骨感的身躯并不很能赢得嫖客的青睐。

    张角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感冒,但是就算感冒了也能熬过去,你显然没有施舍给他一条浴巾的想法。他跟着你走回了客厅,你坐在沙发上,抬眼问他:“一次十星币,怎么做都可以?”

    张角抿了抿唇,因为你的问题有些心惊。如果换一个更有“职业素养”的性工作者,可能会熟练地告诉你不同的玩法分别要加多少钱,然而张角很明显不合格且不熟练,他局促地问你:“您想要我怎么服务您?”

    你扫了他一眼,他的胸并不像其他双性一样丰满而夸张,只有薄薄的一层软rou,然而rutou却如同哺乳期的妇人一般,像褐红色的莓果缀在胸前。

    他是否哺育过?这个婊子做过母亲么?你不知道,但你知道这样贫瘠的胸乳是无法裹住你的jiba的。

    “会舔么?”张角听了你的发问松了口气,只是koujiao而已,这在他的接受范围。红灯区的大部分客人不会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腥臊的jiba捅进他的嘴里开始粗暴的抽插,他被迫跪在阴暗的街角或者是狭小的房间,吞吃着一根根尺寸不一的性器,起码这里地上还有柔软的地毯。

    “会的。”他连价钱都忘了和你加就跪在你腿间,伸手扯开了裹在你身上的浴袍。浴袍下的性器比他之前猜想的还要夸张,张角脸色有些发白,他只能庆幸你的性器还是软的,如果你将勃起的性器直接顶进他嘴里他的嘴角一定会撕裂。

    他膝行着凑近,埋首在你大岔的双腿间,温热的呼吸喷在性器上让它微微抬头,带着细细茧子的手握着柱身,他鬓边湿润的发丝垂到你的大腿上,舌尖轻轻舔上了guitou。

    他小口小口地嘬吻舔弄着guitou和冠状沟,性器在他的手心彻底勃起,张角一只手握不住,松开了握着头发的另一只手一起扶着。这样的粗壮的性器不管有没有技巧吞进去一定会撕裂嘴角,然而张角要挣这份钱别无选择,况且根据他的经验,求饶只会让客人陷入狂热,除了让自己被cao的更狠以外别无帮助。

    他尽力将薄薄的唇张开,用那两瓣薄rou包住雪白而整齐的牙齿,尝试将几乎和茎身等粗的茎头含入口内,嘴张开的幅度太大,下颌关节都在咯咯作响。张角下半张脸被巨硕的性器撑的变形,还没等他适应,一只手就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将他按向了胯间。

    “唔…”口中的涎液被jiba挤了出来挂在嘴边,guitou直直顶在了喉头的软rou上,张角发出了类似于干呕和哭吟混杂在一起的声音,他的手无力地按在你的大腿上推了推,你没管这无力的抗拒,手指扯着他微微干枯的头发摆腰抽插着。

    只有一层皮rou的脸颊被jiba的进出顶出guitou的形状,他不敢挣脱你按在他后脑勺的手,狼狈地任由你进出。口腔里高热紧窄,上颚的rou棱刮过jiba上的青筋,你发出舒服的喂叹,伸手抬起他的下颌,让他脖颈的喉管保持平直。

    “全吃进去,我给你多加钱。”和婊子之间的性交不必谈爱,只谈钱就好了。扶着你大腿上的手又握紧了些,张角努力让喉管打开让茎头cao进来,还在嘴外的大半截roubang直接顶了进去,他的脸和你的下腹没有一丝缝隙,嘴被你当成婊子的另一口屄肆意cao弄着,从他细瘦的颈能看出来jiba进出的幅度。

    “唔…呃…”口腔的呼吸被剥夺,他急促的用鼻腔喘息,还是有些缺氧,面皮和脖颈泛起一片潮红,溢出的前液和嘴里的涎液混在一起,让他的呼吸间充斥着腥臊yin靡的气味,喉管被cao干的感觉并不好,他像一个器具一样被随意使用着,一双鸳鸯眼被顶的失去焦点,茫然的闪着泪光,挂在嘴边的口水拉成长长的银丝,让他看起来像一头yin荡的母狗。

    喉管比口腔还要紧窄,收缩着挤压按摩着插在里面的性器,爽的你头皮发麻,抽插间张角只感觉嘴周已经麻木了,却没想到牙齿没包好磕到了脆弱敏感的guitou。

    “唔!”你被刺激地抖了一下,jiba平滑地埋进喉管,精关失守,jingye直接喷薄而出,浇在他的喉管顺着食道滑下去。

    过量的jingye让张角狼狈地呛咳起来,窒息的恐惧让他扭头挣开,还在射精的jiba被张角从嘴里吐出来,浓稠的jingye浇在他脸上,他连眼睛都不知道闭。

    白浊的jingye沾在他脸上,有些顺着脸庞淌在了脖子上,落在他赤裸的大腿上,像一尊被污染的玉像。他颤了颤眼睫,挂在上面的jingye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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