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爽爽的水弹头男_不想被责骂、鬼树先生、光光光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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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被责骂、鬼树先生、光光光鲜 (第2/2页)

有在听吗?”水弹头故意凑近他耳边说:“这十年里,你每天都侥幸地活着吧……所以说,今天我就回来了哟,是不是很惊喜呢?”

    “随便你了……只要放过我女儿就好。”

    “听你说那么爱她,还真叫人不爽快呢。那个女孩,是叫作‘雅寻’吧……?”

    鬼树没有回应。

    “你这个臭老人渣就不要再恭默守静故作坚强啦。”

    “那你要怎样?继续用那把刀捅人?”

    “又不是被你看穿就不做了。”

    对啊,就算有自知之明也还是会挨骂的。

    “那就赶快点……我明天还要工作。”

    “要是我心情不好,你也有可能活不到日出……”

    话还没说完,水弹头的右肩突然被什么东西射中了。随着刀掉在地上,鬼树反应了过来,立刻一把将他推倒。

    “——!”

    水弹头连贯地从地上翻起来,期间差点遭到致命的一击。这次他终于看清楚了,攻击他的是一把小刀。

    小刀擦着他的脸飞过,瞬间插进门板里,攀岩钉似的完全固定住了。可想而知这把小刀被施加了怎样恐怖的力量。

    没有太多喘息的时间,小刀持续向水弹头飞射而来,唯一不变的是,每次都瞄准了那些致命的部位,不偏不倚。水弹头一连躲避了好几下,然而整个过程竟然只有半分钟不到。要是换个稍微粗心点的人来,早就到阴间报道了。

    雅寻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手中已然空无一物。

    确认没有小刀会再飞过来以后,水弹头稍微松懈了一会儿。

    真的面对那个混蛋男人的女儿,水弹头莫名感觉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这种感情的发生在新家庭的寄人篱下者里更为常见。

    趁着水弹头从肩膀上拔刀的这一时机,雅寻丢出了刻意藏住的最后一把小刀。这本该是扭转局势的一击,却还是被轻松躲过了。

    技术还不纯熟,然而已具一击毙命的雏形。但雅寻只是个看上去很平凡的少女,一头短发,穿着父亲买的睡衣,也许性格还有点内向,说不定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用在了练习飞刀上。而令人高兴的是,这孩子的身体里一定存有残酷的杀手基因。

    感觉到水弹头的视线在自己女儿身上,鬼树一瞬间慌了神。

    “喂!你要杀的是我吧!”

    这样一个侏罗纪公园式的吸引法,让水弹头感觉自己像是恐龙。老实说,他为身体里流淌着这个男人的血液而很悲哀。明明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这个“本来”的时间跨度大到从一开始就是了。这个关系就是那个什么父子的关系,但是现在怎么样?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一对仇人,两个各自有理由不共戴天的家伙。

    这样一个无法改变的关系变成了这样,好比永久性纹身时烙上的是奴隶印。这让水弹头感觉到非常痛苦和羞耻,就像他的脸上有着一个禅智内供那样丑怪的鼻子似的。

    临走前,水弹头凑在鬼树耳边说了一句告别的话:“我随时会到府上拜访哟……”

    水弹头拿起刀,转身轻巧地带上了门。

    这平静的关门声宣告了此场闹剧的结束——至少是告一段落了。然而鬼树还在后怕中没有缓过神。

    记得十年前也有同样的情形,那时候雅寻才刚刚五岁。鬼树只为当时没有勒死水弹头而后悔。

    事到如今——嗯,的确只能用这个冷漠的具有客观性质的说辞——就像鬼树说的那样,不管做什么都太迟了。也许这样的时间跨度其实是在尊严上过不去,但仇恨也是可以跨越一切距离的。

    ……家庭纠纷总是很烦人对吧?

    水弹头收拾好心情,在日出以前赶到了速水的所在地。

    这是家很漂亮又崭新新的酒店,白天的时候,日照会很充足的感觉。但是这一类的地方是很危险的,毕竟太光鲜亮丽了,完全就是暴露的姿态。

    关于水弹头的这条命,那些家族势力是想要而不得的。这时候就会有一些投机取巧的家伙顺着风向冒出来帮忙了。不需要任何的沟通或者联系,自然而然地让这些家伙用自己的手把水弹头办掉就好。于是除了心知肚明的,便无人知晓打破平衡的是何者了。其实被知道也没用,这是大家全都要责任的事啊。

    但是很可惜,没人能把水弹头给干掉。在这件事上连他自己也觉得悲哀。为什么没有狙击手什么的来对付一下他呢?

    他每天在房间里躺几小时到十几小时,而且是躺在窗户下面。随便来个什么人在对面的楼上埋伏一下……唉,那对面竟然连一栋楼房也没有?——总之最好不要批判他的这种生活方式吧——

    除此之外,他还能想象出更多自己被刺杀又或者谋杀的方法,毕竟人在性欲方面的想象总是很丰富的。他一直以来都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别的什么人想到并实施。这是个有点无聊的不解,用不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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