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北平的间谍母亲18 (第6/10页)

那名脸上嵌着刀的男人，瞪圆了眼睛含糊地叫起

    来。

    他们显然认识。

    何天宝苦笑点头。

    张清江说：「那天大栅栏那场枪战，是设的局。他们故意要做掉你姐

    姐，然后让那个李燕子接近你。」招娣听到了他们的对答，看何天宝一眼，立刻

    怒火中烧。

    何天宝看看他，对张清江说：「这位不像是要招啊。」

    「对付年轻nV人，我们有很多办法。」张清江打了个响指，几名年轻力壮的

    外围特务鱼贯而入，看看招娣又看看张清江，有的脸红，有的跃跃yu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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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清江问招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只要你回答我们三个问题我们就放你

    走。」招娣坚定地摇头。

    张清江叹了口气，对那几个青年特务说：「开始吧。」几个特务鱼贯而上，

    轮流强J招娣。招娣还是处nV，草铺上很快殷红一片，肮脏不堪。

    何天宝和张清江并排站在一边，张清江面带不忍又仿佛津津有味地看着，何

    天宝的心肠没有刚y到这个程度，转脸东张西望，这小房门窗紧闭，没的可望，

    他就看墙上糊墙的报纸。

    这报纸还是北伐那年的，北平报纸还在替北洋军阀说话，破口大骂国共两党

    是投靠赤俄、灭绝人X的妖孽。

    三个特务轮流蹂躏过招娣之后，招娣的目光从仇恨变成散乱，头发被扯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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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眼不住流泪。

    张清江抬手示意暂停，拿下招娣嘴里的布团，说：「我外面还有六个人，你

    想不想也伺候伺候他们？革命同志，一律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