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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几把C嘴太大根本含不住 (第1/1页)
纪岑眠几乎含不下眼前猩红的伞盖。 犹豫着一口包着guitou,嘴里再无其他的空隙。第一次吃男人的阳物,仅逗留了片刻,又有些许难掩呼吸急促,两颊被孽根撑着鼓起。 退出半截,露出的红舌微卷,舔了舔段祁修孽根的边缘。舌尖笨拙的挠着柱身,反反复复仅对着那一点地方舔来舔去,留下细痒。 段祁修仿佛置身事外,冷漠地俯视着跪在腿间的纪岑眠。看他笨手笨脚的扶住roubang根部,好几次拿不稳,青筋虬结的roubang打在他脸颊上。 沉甸甸的打疼了皮rou,挨打的地方有一股说不出的烫意。 “我我不成了。”纪岑眠竭力压着羞耻心,虚虚得搭在孽根的手无处安放。掀起眼皮,看一眼直指着他的孽根,距离过于近,马眼冒出的渗液,晶莹而反着水光。 跪住的膝盖发麻,这般红紫rou柱看得他头重脚轻,歪歪斜斜的朝前扑了下去。好巧不巧,阳根从他嘴角硬擦过去,磨破了皮。 “我,我真不成了。”他急声哭诉,以袖掩着含过roubang的嘴唇,舌根舌尖酸痛。双眸含着泪,看着这根孽根就心有余悸,蹙着眉再三求饶,又心怀胆怯,只得扯了扯段祁修的衣角,“段、段大人……” 纪岑眠放下的手袖,嘴角处有一道赤色十分扎眼,在白皙衬托下,显得触目惊心。 段祁修两指让他抬起下巴,触碰到细碎的伤口,纪岑眠微皱了一下眉。 暗忖果然伤到了皮rou,却视而不见,反手撬开他的唇齿,碾过红舌。 “怎么会如此娇气,这还不到半柱香。”段祁修弯腰给纪岑眠拭泪,语气颇为严厉,“殿下切莫耍懒。” 舔了许久也不见这根疲软,苦涩难以言表,又想着自己有求于人,这一难关必定要通过,索性把roubang一口包下去大半。 可惜他虽是一大口,也只含得住guitou。硕大硬物在口中,他舌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也不知是不是纪岑眠的错觉,他伸出舌一舔,孽根便抖动了几分,抖完更硬挺了几分。 折腾半天,这孽根依旧坚挺如石。 来来回回三四次,纪岑眠只觉得口中酸疼,面上越显焦急。 拙涩的舔法,反令段祁修呼吸一乱,手挪到他的后脑,掌力不失霸道扣住。眼底翻涌着浓郁深沉的情欲,亟待着一举将纪岑眠吞噬殆尽。 “得罪了,殿下。” 孽根便突如其来直入喉咙深处,纪岑眠扑棱着呜呜的失声痛哭,逼得他热泪盈眶。喉咙发烫,孽根稍微退出一段,进而又是重重顶入。 喉咙不自觉夹着guitou,孽根粗大硕壮撑得纪岑眠嘴角微微发疼。guitou卡住他的呼吸,如同掐住他的命脉,随即感觉视野晃荡,腿上的旧疾因久跪于地隐隐作痛,额头冒出虚汗。 他的脸实在太红,段祁修大发慈悲地从他口中抽出。一下得以通畅的呼吸,纪岑眠瘫坐在地,捂着胸口猛烈地咳嗽,吞咽着口津断断续续道:“我可、可以用手……咳咳……段大人就饶过我吧!” 他分明尽力去舔,却不知为何这根roubang坚挺如初,但方才段祁修说必须按照他的要求行事,才会答应他派人去帮项泯疗伤…… “殿下难道那么快就忘记答应我的话了么?”钳住纪岑眠下颚,他又问:“还是……想与我讨价还价?” 纪岑眠感觉下颚一疼,本能中,趋利避害叫他突然之间惧怕段祁修那双薄怒的眸子。一下目光交错,纪岑眠避之不及,低头半响静默无声,更不敢抬眼与他对视片刻。 一向平易近人的丞相,今日怎凶煞如斯? 纪岑眠暗暗揣测段祁修的心思,却猛然发觉,一直以来他并未了解段祁修过深,只言片语中,心中早认定他是个极好的人。 而现在面对段祁修愠怒的眼睛,其中阵阵熟悉的威压,使他一时心底恐慌,却还是安慰自己定然受纪衡元的惊吓,神经过于紧绷,看什么都是杯弓蛇影了。 丞相对他有救命之恩,待他甚好,岂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纪岑眠兜兜转转还是打消自己的疑心,定了定神道:“段大人肯帮我,我心中感激都还来不及……” “可殿下有事相求于我,便是这般敷衍了事的态度。”段祁修孽根硬涨难忍,此刻没有立即抓纪岑眠压在身下缓解,便是对他最大的宽容,“眼下看来殿下也不是真心求助,若做不到,还是趁早放弃为好。” 纪岑眠唯恐段祁修收回帮他的诺言,一听又惊又怯,连忙摇头解释:“我是真心的,请大人明鉴!” 段祁修缄默不言,半刻静默的气氛逐渐凌然。 纪岑眠像个做错事的孩童,一时半刻不知所措愣愣地望着段祁修。他不知该如何做出下一步,紧张得手掌心汗涔涔的,那孽根看得他胆颤心惊,难以下口,又怕自己在这样下去段祁修不满意他的表现,临场反悔。 段祁修却是自嘲一笑:“是臣失礼了,想来臣提出的要求是在为难殿下。” 他又一顿,道:“你走吧。” 此话一出,纪岑眠惊慌失色,火急火燎的用手去搓这孽根,筋脉勃勃跳动,他握不稳也捏不住,胡乱上下弄了弄,两颊绯红像天边火烧云。 握着roubang的纤细白腻的手掌边被蹭出一圈粉红,尤其是纪岑眠指尖颤抖,一脸慌促,却依然鼓足勇气伺候着roubang。 段祁修到嘴边的逐客令再也说不下半句。实在是忍无可忍,沉声道:“张嘴。” 揉搓得正费力的纪岑眠,突感手腕上像拷了手铐,拽着他靠上了剑拨弩张的rou柱guitou旁。他一放手,头竟被死死的往下按住,又下意识听段祁修的话张开了嘴。 roubang半根塞入纪岑眠的口中,他不舒服的要吐出,可段祁修将他死死按在自己胯间,逼迫他吞下一大截rou棍。 “唔唔……” “眠儿……”段祁修轻唤了他一声,淡色眸子看朝他时,有一种怜悯的神色,可他施力的力道丝毫不减弱。 纪岑眠喉间抵触着孽根鲁莽的侵犯,眼角受不住溢出了泪,颠簸中,青丝散乱被段祁修挽在手里,逼他只能顺势吞咽这么一大根的roubang。 反抗不了,自然而然会显露出顺从的神情,段祁修稍稍退出,但仍然抵着他舌。 纪岑眠有些茫然,怯怯地看向段祁修,口齿不清:“……怎、怎还不泄?” 段祁修并没有回答他,盯着那红唇旁的五指印,表面上面若冰霜,藏匿在胸腔中的心却是妒火中烧。 凭什么纪衡元能明目张胆的对纪岑眠胡作为非。而他,却需苦心寻找一个借口,每次才能接近纪岑眠。 这个借口,竟还须借项泯的伤来作势。他故意在其中中作梗,才让纪岑眠走投无路,在危难关头深信不疑自己会帮他。 莫非那所谓的天命,是让他帮别人做嫁衣么? 段祁修在心中冷笑。 给别人做嫁衣,想都别想。 纪岑眠哪里知他心里的愤恨,只晓得段祁修突然目光发冷,一股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他缩了一缩,忽略段祁修攥他发丝的手还未放,头皮一疼,背后爬上一丝冰冷的气息。 段祁修悠悠对纪岑眠哄骗道:“眠儿再主动些,再舔舔它。” 被他忽悠,纪岑眠懵懵懂懂的握着孽根,伸出舌讨好凶相毕露的菇头,甚至小口小口的嘬着柱身,眼睛却不知该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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