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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混血美人心切家主,荤话爆R女儿 (第1/1页)
秋日里雨水多,淅淅沥沥不停。 破旧的砖瓦房里,药罐子发出咕咕响声,浓郁的中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靠墙腐朽的木板床上,宋朗正呆呆望着床梁上的蜘蛛网,穿越至此两月有余,仍然难以适应。 他在现代是个老色批,同事眼里猥琐关系户,两百多斤的单身肥宅,把衬衣塞入裤子的时候,都要忍不住吸气。 而且非常好色,喜欢偷看美女,因为年龄一大把,对新来的小姑娘动手动脚,被人男友揍死。 睁开眼来到没听过得朝代,一个极度扭曲的社会,拥有千百年男尊女卑的封建。 大魏王朝男子数量稀少,体能优越为尊,女子尤其卑贱,且个个都生得美丽动人。 魏律规定女子除遵守三从四德外,从小必须严格管束,不得自主婚配,出嫁后夫主为尊,可以随意训诫,家暴,虐玩,强jianian,落后偏远地区甚至两头牛可以换个奴妻… 宋朗本身有些大男子主义,喜欢古代的大家闺秀,老一辈的思想,认为父权势最高指令,真是个合法玩弄各色美人的好地方,穿来反而心满意足。 但从讨不到老婆的单身狗,一下变成两个孩子的鳏夫,真是既郁闷又惆怅啊! 原主也叫宋朗,字子宸,年三十有五,生在钟鼎侯门,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老侯爷晚年得子,本就疼爱有加,宋子宸也是文曲星下凡,三岁能吟诗,五岁受圣上加冕神童,准入宫为太子伴读。 他在成长过程中,与别个富家子弟不同,性情高洁、稳重守礼,从不养娈宠,不屑暴力蹂躏娇弱的美人们,风月场所更是从不出入。 可眼看到弱冠之年,同龄的纨绔子弟,不知养了多少禁脔且子嗣延绵,而他连情欲都没尝过。 老侯爷替嫡子苦心谋划,又是铺仕途又是张罗婚事,打算寻个最尊贵的女子做儿媳,谁知道不孝子竟与一个胡姬私定终身! 那胡姬是西域小国的公主,被诱拐到此地出售,因容貌倾国倾城,达官贵人都欲一掷千金,在京城最好的风月楼里拍卖。 宋子宸也在这时,被同舍生拉来见世面,只一眼便丢掉魂魄,最后鬼使神差下,积攒多年的私房钱全部用来替她赎身。 这件事闹得城中谁人不知,都说木鱼终究开窍了!往后必然随父亲一样妻妾满堂。 宋子宸自小厌恶大家族后宅尔虞我诈,发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一生只娶一个妻子。 老侯爷被气得一病不起,怒火攻心下散手人寰,狠心的继母借此将眼中钉,以不孝的名义赶出侯府。 而那西域公主卖身头日,便对俊秀的才子一见倾心,为自己赎身之后,更是视他为救命恩人。 他们搬到远离纷争的小乡村,她也先后为恩公身下两个孩子,虽然都是低贱的女孩,恩公却从未责怪过她。 原主落魄后,励志走科举之路,但为人清廉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又处处被继母和朝中幼弟使袢子。 一转眼已过而立之年只有秀才功名,却不肯在田里忙活有辱斯文。 平时靠卖点字画,帮人誊写书信赚微薄的纹银,全家人大部分开支,竟是妻子一针一线换来的。 说起宋秀才的妻子,村里人谁不知道这般天仙的人物啊? 紫眸美人像画里出来一样,男人们见到都走不动道,恨不得在路上就把她拖走jianian了,但顾忌小娘子家健壮如牛的汉子。 夫妇二人如胶似漆,因此被村头农妇嫉妒,要知道这年头在律法默许下,哪个男子不是风流成性的大种马,把女人当做取乐的玩具到处jianianyin,渐渐地闲言碎语也多起来了。 宋子宸那段时间意志越发消沉,想起村民们的话,心中起了嫌隙,一有不顺心,就对妻子非打即骂,床上下狠手折腾。 最后日子过得实在艰难,妻子在生第三胎时染上恶疾,一尸两命还是个带把的,他才幡然悔悟…… 床上的宋朗接收到记忆后,没有过于激动和悲伤,毕竟与这些与他并无干系,他在意原主两个美貌不凡的女儿。 “爹爹,该喝药了。” 这个声音温柔婉转,周遭瞬间水雾四起,宋玉蕊缓缓踱步走来,宋朗眼睛都要看直了! 西域公主因容貌名声在外,两个混血女儿皆生得肤白如雪,五官深邃,身上那带着异域风情的美貌,可以令所有见到她们的男人迷惑。 宋玉蕊才年过二八,双乳肥美饱胀,腰肢纤细柔韧,走起路来,奶子晃动不停,最适合男人从后面握住把玩。 她肥嫩饱满的屁股坐到床边,见父亲一改往日的严肃,正怔怔看向自己,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自从娘亲去世后,爹爹终日买醉酗酒,再好的身体也熬不住啊! 上醉酒后不小心落到河里,失去记忆后总感觉哪里奇怪。 “爹爹,药凉了,药性就不好了,趁热喝吧。” 宋朗不自觉咳了咳,前世可没有这种绝世大美女嘘寒问暖,连忙坐起身,结结巴巴道: “我,我自己来。” 随即双手端起药碗,被烫到后猛然放下,没做过农活的白嫩指尖被烫得通红。 “是蕊儿不好,药烫到爹爹了。” 她立刻握住父亲的泛红的大手,低头温柔地吹了吹。 宋朗顿时再次不自然起来,垂眸学着原主的样子,变扭着说了一句: “你先出去吧,我想在睡会儿。” 宋玉蕊立刻起身,忧心地看一眼父亲,眼睛都快红了: “那蕊儿先去准备晚饭了,爹爹你一定不要再作践身体了。” 宋朗见伊人离去的倩影走远,心头顿时轻松不少,自己的女儿真是一个完美的尤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让男人jiba暴涨。 可惜有层血缘关系令他烦躁不已,火急火燎将手伸入被褥里,握住肿胀的阳具,意yin亲生孩子冰清玉洁的身子, “cao死你个小贱货!挺个大奶子勾引爸爸。” “下面长着的小屄,又sao又下贱,生下来给爸爸玩的!” “……” 半个时辰后“噗噜噜”一声,大量粘稠的jingye从里面涌出。 那根粗长rou色的阳具,发泄一次后依然精神抖擞,看样子是禁欲许久了,不知何时还能再享享福。 宋朗喝完药,披着衣服走出房间,屋外的雨已经停了,院子里泥泞不堪。 眯起眼睛打量破旧的大院,屋子结构简单,正中间三间瓦房,东屋的主卧是他的房间,西屋则是两个女儿住。 还有一间库房和厨房,前面则是一大片菜园。 已临近傍晚,厨房冒着炊烟,古代真没什么事做,只能按点准时吃饭。 宋朗看着桌前简陋的饭菜,筷子都不知道往哪里夹,只总结出一个字——穷。 宋玉蕊漂亮的灰眸中透着无限心疼,娘亲生前时常教育她们,如果不是爹爹的牺牲荣华富贵,怎么他们一家四口悠然的生活。 “都是蕊儿的错,饭菜不合您的胃口,等过几日田里收成好了,家里就能吃上rou了。” 宋朗看向女儿身上洗得发白的破布,裙摆的补丁随处可见,而自己则穿着长袍,还是棉布料子呢,虽然有点旧却很体面。 记忆里原主不喜先后两个孩子都是女孩,虽表面并无苛刻,内里也没有太亲近。 大女儿更是在母亲去世后,担起养家重任,作为人父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远处一个青春洋溢的小美人走来,来人正是小女儿宋玉珠。 俊俏的脸蛋,娇憨的体态,眼波盈盈如秋水般能醉人,此时正不满地唤着: “jiejie,你有什么错?爹一个大男人,整日就是无所事事,游荡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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