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41-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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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45 (第4/9页)

?还是说,老爷一定迂腐到要去《女诫》里比照比照?”

    谢危为荣王开蒙,那时慕容婉婉还未随太后长期在外礼佛,因此也请他空闲时教导一些诗书。朝中太傅给选的书目里就有《女诫》,谢危虽没说什么,但从头到尾没讲过这一本,并且把慕容婉婉那本也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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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现在对谢危的思考一清二楚,因此他一面将腰带解开,慢条斯理松开上衣的袢扣,让衣服半滑至臂弯。他把扳指摘下,躬身放到案上,雪白后颈上还有谢危咬出来的牙印。接着,肖铎的手从道袍下摆伸进去,隔着裤子,从小腿往上,摸到大腿内侧,再慢慢滑下来,手指勾进靴筒。

    “肖铎。”谢危声音发干。

    肖铎道:“万岁爷,奴才晚上已经跪着迎您回来了,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您还要装什么。”他起身骑上谢危大腿,贴着谢危的耳朵,用气声说,“你分明不喜欢我同张遮讲话,再生气也只打耳光,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故意的。”

    “……”

    肖铎便说:“你想到了。”

    谢危看向长案,肖铎的扳指在上面,边缘银光柔和。摘下扳指的时候,肖铎是想要被cao控,想要被随意处置的。

    两人刚开始这样的关系,肖铎偶尔自己想要,不好意思说出口,后面会委婉的说“难道这也要我讲”,现在他会直截了当的逼迫了。

    也许的确是自己过分了。

    这样的事情,的确不好让夫人讲出来,毕竟夫人要端庄矜持,倘或次次房事都是夫人主动,岂不是故意要夫人做yin妇姿态拿来取乐。

    至于张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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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眸光一沉。

    夫人也不该同别人讲话——不只是别的男人,女人、孩童也一样。可以不时将夫人关起来,只许他看到自己,只许他同自己说话,不关起来的时候,夫人总要见到别人的……总要看到别人,总要被别人看着。

    “我……”

    肖铎亲他的嘴唇,然后改成咬着下唇,尖牙重重一下,几乎洞穿皮rou,咬出了血,这个亲吻就有了nongnong的铁腥味。

    “谢居安,你以为还是以前吗?你说话,我只能听着?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你得听我的啦。”肖铎笑脸温柔,嘴唇上沾着一点谢危的血。他抓起谢危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你能忍多久?”

    谢危几乎是立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咆哮,收紧指节。肖铎的手下意识胡乱抓了几下,又安静垂在他肩头,只是越来越搭不住,最后落了下来。肖铎脸颊通红,眼珠上翻,垂死的喘息一次弱似一次。

    谢危等他真的在生死临界之刻松手,同时扶住肖铎后背,免得他后仰倒地跌伤。肖铎扑在他怀中咳嗽,咳得满脸是泪。等咳喘稍歇,他又要谢危摸他腿间,湿漉漉的一片,女xue犹在抽搐。

    肖铎被掐得嗓子哑了,一时半刻没法大声讲话。

    “你看,我这么喜欢。”

    谢危心中将自己牢牢绑住的绳子终于断了,但他不是向着无边的深渊坠落,他只是终于能够舒展手脚,无论何时何处,都能快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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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着肖铎的后颈,无论什么人,颈骨都是脆弱的,他用点力气,肖铎从此就不能动弹。不过,他只是捏着肖铎的脖子将人拎起来,放低了点,掼到地上。肖铎习武的本能让他借势卸力,并未受伤,只是疼。

    这也是谢危喜欢的。

    谢危喜欢肖铎疼,不喜欢肖铎真的受伤。

    肖铎手撑着地,还没爬起来,谢危就走到了他身后。他停顿一下,翻身来看,谢危居高临下,解了腰带,蹲身抓着他的头发要他半坐。

    “张口。”

    肖铎听得浑身战栗。

    谢危的声音和三月中那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年轻帝王一样,但是肖铎并不会像那时一样恐惧和猜疑。他嘴唇张开,谢危新换的大带就勒进他的两片嘴唇中央,在脑后绕了两圈后紧紧系住,又环上去蒙住了眼,却没有完全蒙住,右眼留了一条缝隙。一点缝隙不足以让肖铎看清谢危的具体举动,他只知道谢危给自己扣上了项圈,链条缠住手腕打个结。

    然后谢危将道袍外披脱下丢在他身上,他仅剩的视线就被朦胧的白色覆盖,几乎完全看不见了。但他能够感知,谢危抓着他的脚踝往后拖,轻而易举扯开了裤子,毫无前戏,就着肖铎方才高潮泄出的阴精插了进去,而且一贯到底,撞得肖铎胞宫一阵酸麻疼痛。谢危还用手揪住昨夜玩肿了的阴蒂,指甲掐住里面的小核,将敏感小巧的rou蒂向上拉扯到极限。肖铎挺着腰,跟着他的手,可腿又被谢危压着,到了一定程度就没法继续跟,落下去反而成了帮着谢危。他被这样身心的恐怖快乐掌控,呜咽摇头,胞宫里热泉一样涌水,内壁收缩,谢危挺入那一段就被温热的yin水浸泡着,宫口rou环和宫壁一起夹按服侍。这次交合谢危并未考虑肖铎,只是随自己喜欢,拿肖铎当个物件来用。九千岁的阴蒂被拽得缩不回去,似乎像是以后都只能这样露在外面给谢危玩了,两片小yinchun蜷曲变形,向外分开,本就没从过度欢爱中恢复的甬道被暴力使用,入口处的软rou都有些外翻,rou褶里藏满了精水。

    谢危把肖铎口中眼上绑缚的腰带拆下,仔细叠成了手掌长短,绞了一绞,用指头夹着塞了进去。干涩布料摩擦娇嫩女xue,肖铎蹬着腿挣扎,谢危本来还算缓慢的动作忽然猛烈,直接戳进去一段,然后按住了肖铎的小腿。

    肖铎咬着嘴唇,慢慢放松身体。

    也许是为了奖励他的听话,谢危把腰带往里塞的动作重归缓慢,直到整块布料都没入女xue,他才起身去拿鹿角棒。肖铎女xue饱胀,只得将膝弯分开一些,好让女xue受压迫轻一点。昨晚上试过不到两刻的鹿角棒重新塞回尿道,肖铎还在适应这种奇怪的入侵感。

    谢危仍旧不太满意。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不能把肖铎关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他就还有一部分属于别人。

    就算只是被人无意的看着,无意的听到别人说的无关紧要的话,这一部分,也不能算是自己的。

    他仔细端详肖铎的身体,回想肖铎平日怎样穿衣。他很满意肖铎总是将飞鱼服或蟒袍穿得严严实实,就算自己的常服也是只有手和头露出,更不要讲肖铎不戴掌印官帽时,有佩戴纱抹额的习惯。这样很好。谢危知道自己的思想如同分裂了:他不喜欢女子看《女诫》一类的书,不介意女子打马球、蹴鞠或议政,春日看到着旧时衣裳露出小半前胸后背的,也只目不斜视。可他心里不许肖铎这样,他恨不得肖铎戴着帷帽,手指藏在长长的袖子里,不能跟别人说话。

    因为别人是别人,肖铎是肖铎。

    肖铎是不一样的。

    肖铎是不一样的……肖铎是明月为证,行过礼,成了婚的夫人。他们以后要有一个孩子,或者两个,缘分一事虚无缥缈,强求至少七成把握。

    谢危看肖铎自觉跪了起来,两手交握,放在腿上。女xue里的腰带与尿道中的鹿角堵,都让肖铎不太好受,他会有些略带痛苦的甜腻鼻音,然后就要看向谢危。谢危原本以为的那些讨好的眼神,彼此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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