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21-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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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5 (第4/9页)

用食指和拇指圈着他的性器,心中咋舌自己怎么能吞的下去。“奴才明白。”

    “明衡殿后头快修好了,到时搬去后面住,寝殿里有个小暗间,可以放一些惩治你的东西。”谢危把他的手拽出来,压在被子下面,“九千岁执掌诏狱,想来对折磨人的器具更加熟悉,不妨自己选一些。”

    “万岁爷说的不清不楚,是要折磨奴才到什么程度?”

    “看你自己想要到什么程度了。”

    谢危的手盖在他小腹上,轻轻打圈,他的手很温暖,已经亥时,肖铎胞宫处又隐约疼起来,但这疼被谢危的温度抵挡着,肖铎不觉得过分难受,就很快睡着了。

    小朝会,肖铎本没必要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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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昨日既然说了要穿新官服上朝,自然也去露了个脸。大臣们皆有心理准备,看到他肩上落的雄凤纹绣,还是不怎么舒服,个个都不看他。好在肖铎本就只为露脸,且有了昨天说过的话,他甚至恃宠而骄起来,站在近门的末位听了一会儿,自顾自走了。

    他觉得这样很好:九千岁嚣张跋扈,就不会有人注意九千岁其实是万岁爷赐的名号,只想着肖铎这个人,得了便宜要卖乖。

    去了昭定司,发现弹劾自己的折子少了一半,顿时觉得没有趣味。这些奏章已经成了他处理公务间隙的消遣,从中学了不少文人的拐弯抹角的骂人话。

    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想起来得喝药,就把药方给曹春盎,要他去抓。

    曹春盎没接,愁眉苦脸说:“干爹,你从西蜀带回来个什么东西,放库房都有味儿了。”

    肖铎这才记起来还有公仪丞的脑袋这回事。

    因他回来一直忙着其他,居然忘了,幸好进七月后,京中连续几场冷雨,昭定司库房又干燥。将盒子拿出来,肖铎检查过里面的头颅并无腐坏,他想了会儿,叫曹春盎不要去抓药了,去宫里候着,等朝会结束请谢危来。

    曹春盎道:“干爹,咱们请的动万岁爷?”

    “叫你去,你就去。你只说是我让他来。”肖铎道,“说我找他有事,不必讲什么事情,他会来的。”

    曹春盎半信半疑去了,居然真的将谢危请来了。

    肖铎见他上库房二层,便跪在门口迎接,眼神示意曹春盎去楼下看着,不要让其他人上来。

    谢危看到放在中间长桌上的木盒,又闻到库房里隐约的气味,大致明白里面是什么了。

    “这是天教公仪丞的头颅,奴才忘了,未有尽早呈给陛下,是奴才失职。”

    肖铎此时语气很平,毕竟这是公事,公事就要有公事的态度。

    谢危打开盒子看了看,的确是公仪丞。

    “宇文良序砍的脑袋?”

    肖铎不敢撒谎:“是,小王爷一时急火攻心,没留活口,也是奴才的过错,没让人将小王爷看好,也没拦住小王爷,否则将此人押送回京,定能问出许多天教内幕。”

    谢危合上盒子,说:“知道了,人既死了,头颅也不必留,烧了吧。”

    “虽人已经死了,但刚抓住他时,奴才和张大人已预先审问过,他供出天教中还有一名头领度钧山人尚在人世,且听他言语,度钧山人能为远在他之上。”

    谢危一手按着盒盖,低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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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道:“因公仪丞死了,其余教众不知道他的盘算,只知道听他吩咐,故而无法确定西蜀考官接连死亡是否与天教有关。几个小头目押解进京,这几日应当就到了。奴才想着,待这些人进了诏狱,撬开嘴,兴许能得一些关于度钧山人的线索,令昭定司先悄悄寻访,待会试过了再说。”

    谢危点头,道:“你若抓到度钧山人,要怎么做?”

    “未知此人手下是否还有天教信众跟随,但擒贼擒首,抓了他,就算他有追随者,也都一盘散沙。至于度钧本人……进了诏狱,就由不得他说不说了。”肖铎微微一笑。

    谢危也微微一笑。

    他屈指扣了盒子两下,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下午有事么?”

    肖铎眨了眨眼睛,茫然道:“原本……原本要去找端太皇太妃打牌。”

    “宫中聚赌,要挨板子的。——你同她讲过了?”

    “还没。”

    谢危道:“那就不要去说了。我下午也没有事,你带我去诏狱,我瞧瞧九千岁有什么刑求度钧山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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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想去诏狱了,但又不能说不让他去。

    “万岁爷,诏狱血气重,实在不合适。”

    “无妨。”谢危道,“一个万岁,一个九千岁,你我手上也都有些人命,只怕是诏狱的血气压不过我们。”

    肖铎一想也是。

    不过,他仍旧让人提前去收拾了收拾,且午后不要提审犯人,省得污了谢危的眼。

    既然谢危出宫了,下午又要去诏狱,现在回去一趟很不值当。肖铎便同他去外面逛,顺便外面吃东西。反正这位万岁爷只在三月里给民众见过一回,口耳相传中,也都只记住了万岁爷相貌俊美,俊美是什么一个样子,没法说清楚,就不怕别人认出来。

    至于行刺,更不要担心了。

    肖铎贴身护卫,而且谢危功夫不在肖铎之下。

    沿街逛了逛,肖铎发现客栈里人多了不少,正想找个昭定卫问一问,谢危牵着他衣袖,将他拽回来。

    “外地学子早早赶来了,过几日更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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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十六才会试,还有两个月,就来了?”肖铎睁大眼睛。

    谢危点点头,“京里空置的房舍,也多半给人租了去。”他扫视在客栈一楼相聚聊天的人,有些年老,有些年轻,口音各不相同,“除了城防,也要劳烦昭定卫,这两个月诸事认真些,这些人里,有大邺将来的股肱之臣。”

    肖铎听后笑起来,压低声音道:“奴才还以为万……”他看着迎面走来的人群,改了称呼,“奴才还以为老爷不在意呢。”

    “嗯?”

    “毕竟老爷说过,将来位置要传……婉婉小姐的长子,又……”他停了一停,等路人擦肩过去再开口,“又说大夫人什么的……”

    谢危道:“邓曦岳没成婚的时候,狂得很,只顾着钻研医术。后来他去了趟湘西,领回仰娘,就收敛了,也知道应酬了,也会照顾人了。”

    肖铎歪头,看他耳廓在日光下有些血色。

    “老爷?”

    “此一时,彼一时。家业给慕容婉婉的长子,这不会变,不过其余的……又不是什么要紧事,好一点坏一点,都不妨碍。”

    肖铎一颗剔透玲珑心,点到这里,已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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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问了,只同谢危一道进酒楼里,二层要个雅间,相对坐下。临窗是街景,肖铎向下看时,正巧看见张遮抱着两本旧书经过,他从放在窗台上的花盆里拣块圆润小石子,弹指打在张遮手上。张遮抬头,瞧见肖铎,皱了皱眉。

    肖铎勾手,张遮又是皱眉,但转身走进酒楼里了。

    谢危问:“谁?”

    肖铎咬了咬嘴唇,笑着道:“张大人。”

    谢危果然有些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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