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21-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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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5 (第2/9页)

转圈,越走越兴奋,红光满面,甚至有些得意。

    “嘿……巧了!这什么天意——这什么天要救人的运势!谢居安,你当真是爬回来的讨债厉鬼不成?地府都不收你!”他坐回案前,胡乱磨了一大滩墨,溅出来弄到衣服上也不管,提笔飞快,字迹潦草,写出三张新的方子。

    接着,他把其中两张拍到肖铎手上,带着可亲的笑容,“第一张每天煎服,也是正午用,用过药会发两刻的冷汗,切记不要受寒,捂着出完了,再用温水沐浴。等吃这个药之后不发汗了,就换第二个方子,每天煮水代茶,喝两煮即可,要多喝也行。”

    然后他把剩下一张拍到谢危面前,同样是可亲的笑容,“你这副每天行房前一个时辰喝,若不定什么时候行房,就亥正喝。还有些细节之处,喝完七天的药再说吧。”

    说罢他收拢药箱,背上之后,简直要跳着走出去似的,到门口转身,“记住我说的,照着做,保准你们两个病症根除,从此无忧。”

    他走了,书房里两人陷入沉默。

    肖铎想:谢危说“要紧的人”。

    谢危想:肖铎说“我情郎好得很”。

    两人各自有心思,还是肖铎先行动。他打开装圣旨的玉盒,道:“奴才不敢受,恳求万岁爷收回。”

    谢危刚刚似乎有些轻快的心情掉了回去,“你把新赏的飞鱼服也带来了,也是说不敢受么?”

    “凤纹不是奴才能穿的。”

    谢危拿起圣旨,在桌上展开,问道:“我猜你就不会受这份圣旨,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你受了九千岁的荣称,却不肯要这一份,说得好,我便认。”

    肖铎心里想说:从来没有让太监当中宫的,你是把你自己往死路上推,也在把我往死路上推。

    但他抬头时,见谢危面色阴沉凝视圣旨上的字,想到方才那句“要紧的人”。又想到七夕夜里,谢危给自己摘耳环与发簪,两人动作浑然契合了。

    他小声道:“奴才……是这样想。中宫…是万岁爷的中宫,也是天下人的中宫,九千岁是万岁爷的奴才,却不是天下人的奴才。”这本该是应付谢危的话,可说出来他自己也认定真心,浑身轻松,像是往后仰倒的时候知道要有人接着自己,不会磕疼了哪里,不觉跪得松弛了些,大腿与小腿都贴着地。他在心里确认了这点,又大了些声音说,“奴才只想做万岁爷一人的奴才。”

    谢危慢慢转头,看向他:“是这样?”

    肖铎点头道:“是,万岁爷。”

    谢危的表情有了变化,像是他一直在一个漆黑的永夜里走着,终于遇见了冰冷的月光和雪光以外的光芒,有支炬火向他而来,火焰撞进他的怀里,他从头到脚烧了起来,也许这是焚身灭顶的业火,但他从此就有了温暖和明亮,往后他身处的仍旧是无间地狱,只是地狱里他抱着这一团火,这团火独独是他一个人的。

    “说得很好。我很喜欢。”谢危开了衣匣,“你起来,我替你穿上。”

    肖铎却不肯起来。

    他说完之后,忽而觉得凤纹飞鱼服很好。

    要还给谢危,大可不必,毕竟九千岁是虚名,既然不肯多给俸禄,多给东西理所当然,而且要多多的给东西,倘或不给,自己就要开口要。

    “奴才……奴才想明日朝会再穿,今天晚了,倘或穿脏了,恐怕洗了不干。”

    谢危低低发笑,重又合上衣匣,妥善放好。他仍旧要肖铎将衣服脱去,而肖铎也非常顺从且乐于顺从的脱了,全身除了束发冠簪,就只剩谢危给他的那只扳指。他搭着谢危的手,跪在案上,小腿触及金绢,是和平滑木面不同的感觉。

    谢危说:“你既然不肯要这张中宫千岁的圣旨,就将它涂了去。”他捉住肖铎手腕,待手指落在阴户上,才放开。

    肖铎明白了他的意思。

    肖铎有一点恼火,但不是感到被羞辱,而是恼火谢危写的,却要自己来涂。

    但谢危的手指只是放开,没有离开,他抚摸着肖铎的手背,沿着骨头的走向到手腕,再折返回指尖。这是一种亲昵、私密又矜持的抚摸,肖铎很喜欢。因此,肖铎顺着他的意思揉弄起来,但又不太想要自己费力气,只揉出一点清液便停下了。

    谢危看着他。

    肖铎道:“万岁爷,奴才不惯做这个。”

    “你在西蜀不是做得挺好吗?”

    肖铎听他说,联想到刀琴去蓉城保护自己,自然知道是刀琴瞧见了。他有几分忸怩,却无太多害羞。且因为想起刀琴,又想到刀琴最近一直垂头丧气的,就替刀琴说了句话。

    “万岁爷勿要责怪刀琴,没有他,奴才不能好好回来京城。”

    “你在替他说话?”谢危食指指甲轻轻刮过肖铎的阴蒂,九千岁腰往上一挺,叫出声来。

    “奴才只是……只是觉得他有些、有些太过内疚……唔……!”

    “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谢危掐着那点小巧的骨朵儿,要它盛开一般肆意的拉扯拧扭。肖铎几回想逃,又将自己定在那儿跪着。不用谢危说什么,他自己就知道该如何做。他两手分开yinchun,希望谢危的手指能更进去一点,或者插进女xue里,谢危的手指很长,一定可以摸到宫口,甚至伸进胞宫,又或许谢危会想将手掌也伸进自己的女xue里。

    只是想着,肖铎就高潮了。

    被扯得很开的rouxue喷出的清液全都打在圣旨上,渐渐被绢底吸收,圣旨上的墨字就晕开一些。

    谢危要这么做,就一定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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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不自觉向前挺腰,将谢危的半只手裹在自己的女xue外缘,骑着骨节分明的手腕扭动。谢危笑着看他,现下是玩不成肖铎的阴蒂了,他就屈起两指探进暖热的甬道中,肖铎就从扭腰变成一上一下起伏,水液不住从指缝溅出流下,顺着谢危的手背流到小臂。圣旨已经不能看了。

    “看诊前要你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你想出来没有?”

    谢危指节在他体内更加屈起,肖铎哽咽一声,又一次高潮了。

    “奴才不该要、要去西蜀……万岁爷自有安排,奴才只管听从——呜……也、也不该为张大人——啊啊啊……说话……”

    “嗯,还有呢?”

    谢危一派风轻云淡,似乎刚才两指夹着xue内软rou狠狠拧了一下的不是他。

    “奴才不该自渎…还让刀琴看到,更不应该自己去查探情况,还把药全吃了……”

    谢危长指伸直,果然轻易就触到宫口,他按压紧闭的一圈软rou,“原来你自己知道。继续。”

    肖铎被他弄得脑子稀里糊涂,把自己想到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奴才不该叫张大人一起扮夫妻,也不该让张大人给——呜啊……求万岁爷轻、轻一些……不该让张大人——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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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探进去四根手指,虽现在并拢着,没有他下面那东西的围度,肖铎还是受不住。

    “你怎么这么喜欢提张遮?你提他一次,我就要多进一根手指,无妨,我两只手都好好的。”

    肖铎忙说:“奴才错了,奴才不该乱讲。”他腿上渐渐没有力气,生怕自己一个疲软没撑住,就要坐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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