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06-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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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0 (第4/9页)

律痉挛后,肖铎浑身没了力气,他才慢慢开始动弹。高潮过一次后,肖铎的身体放松下来,兼之爱液流溢,进出也不那么困难。谢危入得里头,冠头已然抵上宫口,还有一段留在外面。他起先动作轻缓,等听着肖铎声音已然渐入欲海深处,才大开大合cao干起来。肖铎被他顶得发不出完整音节,只好他顶一下,便哀哀叫一下,然而听上去肖铎应当很喜欢叫唤,倘或以后熟悉了彼此节奏,兴许能cao出许多yin词浪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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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即使到最后,谢危也没多冲撞肖铎的宫口,即使未能全数进去,他其实不算舒服。

    不知弄了多久,谢危拔出来,射在肖铎肚子上。肖掌印腹部平坦到有些过分的程度,正巧像一张白纸,托着不知名的画迹。没了阻塞的阴xue一时合不上,空开着流出方才被堵在里头的yin液。

    谢危要将他先抱到榻上,换一换寝具,孰料刚碰到肖铎,他又两眼失神、吐着舌尖去了一次,清液喷溅到谢危手上。

    肖铎此时勉强拾得清醒:“奴才失礼了。”

    谢危摇摇头。

    肖铎看他阳根未疲软,知晓他不尽兴,但此时要自己再同他来一回,恐怕要受不住,到时不知露出何种丑态。因此,肖铎跪坐在床上,低声道:“万岁爷容奴才试一试。”

    “嗯?”

    肖铎俯身,张口含住冠头,尝到了自己的滋味,并不难吃,自然也谈不上好吃。他竭力往里吞,只是谢危过于粗长,口腔本也不是拿来交合的地方,舌头被性器压着无法动弹,还要小心不可让牙齿擦碰。肖铎咽到喉口,手指指腹轻抚上阳具根部,还有不少……

    谢危扶着他的脸颊:“你若不想,不必如此。”

    肖铎闻言,吐出性器,咳了两声,道:“奴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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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一句愿意,挣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肖铎揉了揉喉咙处,“万岁爷先前同奴才说,有更好的东西要给奴才,得自己来挣,如何现在却讲奴才挣来的不是好东西了?”

    “.…..”

    肖铎又垂头,弹出舌尖,将那给自己无边快乐的rou茎舔了一下。

    谢危似是看出他的决意,摸了摸他的耳朵,捻到耳垂上的小孔。肖铎仍旧含住,听得谢危讲:“喉咙放松。”

    肖铎心道:我本就放松了,只是你同我嘴巴尺寸不合。

    他还没想多两个字,谢危就按着他后脑,将他按了下来。性器贴着上颚直直撞进喉管,肖铎被呛出眼泪,而后感觉到呼吸不畅,窒息中女xue竟又滴出水来。

    “唔……呜!”

    谢危抓着他的头发,拿他当成物件用似的,肖铎头颅一上一下,谢危的性器就一进一出。

    “这就是你要的好东西里的一样。你该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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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也这么想,但他又觉得,兴许不必后悔。

    那种围着谢危的快乐、谢危带来的快乐又回来了,肖铎小腹绷着,快感爆开时,他以为自己的喉咙也高潮了。无上极乐让他两眼上翻,耳中轰鸣一片。

    原来情欲是这样舒服的事情。

    肖铎试着活动舌头,他被谢危使用时还想着舔吸,等谢危射出来,肖铎已经几近无神志。谢危在他口中射了两股精,抽身时余下全打在他脸上,他却伸出舌头,追着要吃。

    谢危叫他两声,他只吃吃发笑,从鼻腔带出几分不满的软腻呼吸。

    谢危未能想到如此,坐在那儿,居然有几分无法应对了。他叹了口气,将肖铎抱走,换了寝具再抱回来,这会儿功夫,连续忙碌几日又在性事中透支体力的肖掌印已然昏昏睡去。谢危灭了灯,躺在肖铎边上,一时睁眼睡不得。

    有些超出他的掌控了。

    ——只有肖铎超出他的掌控。

    第二天,肖铎起来时,谢危已经上朝去。两个小宫女在外头低声说预备了水,沐浴后便可用饭。肖铎坐起来,身上有种惬意的酸痛,行动间女xue隐约有些发胀。

    他想到昨日,实在有些挂不住面子,在寝殿里整饬一番才出去。必然是谢危吩咐过,小宫女候着他醒了,说过物件放置就离开,只余他一个在。他去偏殿沐浴,春凳上压了张纸条,是谢危笔迹,要他今日不可泡澡,只能坐着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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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哼笑,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想必昨天用太过分。

    洗过澡,也吃过东西,小宫女趁这功夫已将他的飞鱼服熨得平平整整,到手还带着热乎劲。小宫女大抵听过肖掌印的可怕,又好奇他怎么夜宿明衡殿,因此不住发抖偷看。

    肖铎清了清嗓子,说:“万岁爷宫中不可无人值守。”

    那小宫女恍然大悟,原来肖掌印昨天是顶万岁爷身边近卫的班呢,且肖掌印一定守夜辛苦,嗓子都累沙了。

    肖铎在明衡殿磨蹭了一刻,出去后想着顺道看看合德帝姬。浴佛节忙完,她又得搬回来住,同宇文良序聚少离多,一定有很多书信传送,宫里旁人不敢帮忙,只好他来。

    未想还没到帝姬住的地方,他却看见了一个熟人。

    ——荣安。

    如今是荣安太皇太后了。

    他微微眯眼。

    荣安不是禁足冷宫么?怎么出来了?看她施施然的模样,也不是私下离开。因想看看荣安出来做什么,他立在转角湖石后静静听。听得荣安吩咐宫女将白玉兰剪了收进纱袋,便知晓她是取鲜花制香。

    “娘娘,那边还有蔷薇呢。”

    荣安身边宫人尽数换过一茬,新来的小宫娥不过十三四岁,天真烂漫年纪,见荣安姿态雍容,又是太皇太妃,自然极为崇拜,立刻自告奋勇要去采摘。肖铎因这事想到宫里如今的确该换一次血,一是大邺早些年有宫女二十五放出婚配的习惯,近年来没了,倘或能拾起来,也是功德一件,再者,是得拔一拔从前的钉子。至于太监……许多太监便是在宫里混的不如人,也不愿回家去。

    肖铎想出了神,没看见荣安拿着竹剪走来,要剪攀在石头上的白蔷薇。两人正巧撞个对面。

    肖铎在荣安说话前,先行礼道:“见过太皇太后。”

    荣安看肖铎,眼神多是惊喜与眷恋,也有绵绵恨意缠绕。

    “肖铎,本宫听说你又当回了掌印,恭喜啊。”

    肖铎垂头道:“万岁爷信得过奴才罢了,赏一口饭吃。”

    “是么?谢危可从不信人。”她贴近肖铎,身上间杂许多种香味,混在一起是清淡的好闻,但肖铎不喜欢。

    “太皇太后说笑。”

    “你仔细小心着,谢危可比慕容高巩高明太多,如今你觉得他信你,将来你发现他不信你时,你可连一搏之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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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安抬手,要抚摸肖铎脸颊,肖铎向后退了一步躲开。

    “太皇太后慎行。”

    荣安冷笑:“你是攀上了谢危这棵树。无妨,等谢危用不着你,你自来找我,肖铎,你三番两次忤逆我,我仍旧愿意帮你,将来你走投无路了,找我就是。”

    肖铎没正面回答:“奴才今日外头还有些要事,便陪配太皇太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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