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期02.母爱 (第2/5页)

男孩，他却拚命躲着她的眼神。

    他讨厌她。哪怕那个nV人总是说她是为了他才如此，可他还是讨厌她。

    谁为了谁如此呢？过得辛苦的可不只有她一个。

    一不小心对上了眼，母亲朝他笑了，蜡h的牙齿整整齐齐，她张开了腿，用着对那些男人说话的方式朝他道：「宝贝，你会B0起了吗？会不会SJiNg了？你想不想跟那些叔叔一样把小J1J1放进来mama这里？mama可以生宝宝给你喔。」

    疯婆子。男孩感到害怕，他并没有答话，找到了作文纸以後便爬回了床底。

    後面传来了母亲巫婆般的狂笑。疯癫又恐怖，声声催命。

    母亲有客人时男孩便需要躲藏起来，客人们通常不喜欢屋子里有其他男X，即使是他们花钱买的nV人的儿子也一样。

    男孩希望有天他能有自己的房间，这样他就不用忍受这一切，哪怕他知道这一样只是奢望。

    没多久又有人来了，那个男人很粗鲁，才进门就将母亲推倒在地。

    母亲摔倒在地，乾瘦的脸颊贴着地面，黑洞一样的眼睛望进了床底。

    肥大的男人骑在母亲脸上，抓着X器塞进她的嘴里，母亲的双眼SiSi盯着床底的他。

    他没移开眼，只是看着眼前的画面，母亲的神情很痛苦，伴随着男人粗鲁的活塞运动，沿着嘴角流下的口水混合着血Ye，很快那男人开始怪叫，浑身开始不自然的cH0U搐，他嘶吼着S了出来，T0NgbU抖了几下，随後腥臭的尿Ye跟着灌入了母亲嘴里，又沿着母亲带血的嘴角浸Sh地面。

    唉，地毯很难打扫的。男孩心想。

    眼看男人舒爽的叹了一口气，随後站起身，丢了张五百元在母亲脸上。

    纸钞很快Sh了，母亲没爬起身，她听着男人摔门出去的声音，m0着麻木的脖子，空洞的双眼眨也不眨，SiSi盯着他。

    男孩知道，今晚母亲会再一次尝试杀了他。

    每当母亲遇到不如意的事情时，总会怨恨他的存在。男孩不能明白，早知如此，当时又是满怀着什麽期待让他降生於世的呢？

    他经常想，孩子出生以後，到底要如何符合父母期待？

    有太多时候父母会对自己产下的孩子大失所望，可凭什麽？

    男孩不懂，他也对母亲很失望。他心疼她以身T赚钱毫无尊严，却也怨恨她把一切归咎在他头上。

    分明从他还没出生的时候，母亲就一直在g这种事，为何他出生了，这一切就是他的问题呢？

    也许要达成期望的方式就是不要出生吧？

    在子g0ng里的那段期间，起码还会让人保有希望。

    可一旦呱呱落地，就只是一种开销。

    作文题目是「我的未来」。男孩看着空白的作文纸，上面的绿sE方格排列整齐，鼓吹着人们把希望整整齐齐的列在上面，真情假意，写得文情并茂。

    要是写下来就能实现的话，男孩觉得还不如拿去烧给神明。

    老师看完了也不过是会在他整齐的字迹旁边涂涂抹抹，用红笔画出曲折的线。

    他这种人，会有什麽大好未来吗？连他的母亲都想杀了他。

    母亲用过无数种方式试图了结他的生命，可却总是心软。在他真的觉得自己快Si的时候，母亲总会收手。

    这让男孩觉得母亲也许还是Ai他的吧。起码有着那麽一点点的母Ai，哪怕仅是一点点，也足以让他当成保命金丹了。

    夜里他睡在母亲身边，不敢随意翻身，就怕吵闹的床板会惊扰了那个熟睡的nV人，他看着她的背影，不敢闭上眼。

    他怕一闭上眼睛，那缠在脖子上的双手就会再一次试图夺取他的生命。

    每一次他Si里逃生，都感叹自己的顽强。纵然他不知未来在何方，又该期待着什麽样的未来，可他却知道，起码他还未熄灭，只要生命仍在燃烧，就有机会展翅飞翔。

    眼皮越发沉重，他看着母亲沉稳规律的呼x1起伏，心里想着应该安全了吧？

    房里就这麽点大，他无处可躲，又困得可以，只能警戒着睡了，内心祈求着一夜平安，祈祷着白昼快点到来。

    夜里他能感觉母亲抚m0着他，温柔的手轻轻碰着他的脸，描绘着他的轮廓。他的长相总会让母亲陷入某种哀伤，男孩不知道自己长得像谁，却庆幸自己与母亲并不相像。

    随後母亲开始不停的哭泣，那低声的啜泣像是某种序幕，某种索命的序曲，男孩不敢睁开眼睛。

    这一刻他是如此的弱小无助，如同案板上的鱼，只得任人宰割。

    很快的，那窒息的感觉便如期袭来，男孩闷哼了一声，随後所有呼x1都似乎被真空，他x1不到空气，终於睁开了眼睛。

    母亲正掐着他的脖子，她俯视着他，面目狰狞却带着泪花。男孩想起了鬼子母，就连吃人孩子的鬼子母也懂得Ai自己的孩子，也懂得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开始保护天下所有孩子，那为何他mama不懂呢？男孩希望被保护，他期待Ai。

    他奋力挣扎着，弱小的生命力熊熊燃烧，两只手吃力的试图掰开母亲的双手，这种事几个月就会发生一次，他能预期，却只可惜他还不够强壮。

    他想过一百种反抗的方式，却总输在他的软弱无力。

    这样下去他会Si。

    母亲的啜泣开始变得宏亮而具T，她控诉着不公平，「呜呜……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要是没有你，我能更好的……去Si、去Si……」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已经看不清楚母亲的表情了，是笑是哭？朦胧之间，那抹狰狞竟也显得慈悲。

    眼球彷佛急着往眼眶外面冲，那压力让男孩很痛，x1不到空气却不愿意罢工的鼻子也很痛，眼泪鼻涕齐发，张开的嘴流满了口水。这些疼痛却都不及喉咙的疼，空气变得稀少，脑袋发胀，男孩的脸变红了甚至慢慢发紫，他蹬着两条腿，发出了如同野猫发情的SHeNY1N，弱小又懦弱，小小的躯T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