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 生辰_无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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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晴 (第2/3页)

吻了吻“好了,我又不走。你去走个过场便回来,正好我补个觉。”

    “哪能那么快就回来。”今天礼官回来了,光是吃顿饭都得按步骤吃上半天。广陵王撩开张邈的衣摆发泄似的在腰侧的软rou上吮了好几下。

    张邈怕痒,但又挣扎不过“别别……唔,够了……”

    侍女听着屋内的动静,硬着头又问了一次。广陵王这才放了张邈招人进来洗漱更衣。

    张邈被床帐挡在后面,看着自己白皙的腰上多了几点红痕,一边叹息一边盖回被子准备睡觉。真能嘬,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

    等到那些宗亲都离开,广陵王才得空回来。一进屋就看到张邈拿着瓶瓶罐罐调配着什么。

    “这是在配什么。”广陵王站到一旁看着,好奇问道。

    张邈拿了一旁白釉瓷瓶“这个,你平日洗头之后在发根摸匀,一刻钟后再冲洗一遍,治你的脱发。”

    ???

    她不秃!她秀发光滑柔顺哪里秃了?!

    广陵王忍下心中的愤懑,将头发凑到张邈面前“先生,你看仔细,我好的很。”

    张邈凑过去仔细端详了一番,故作思考“的确……”

    “是吧。”

    “嗯,不止秃,还嘴硬。”

    广陵王:……你完了

    张邈笑闹着被广陵王按到榻上,嘴上告饶“哈哈……错了错了,小心眼……”

    广陵王吻住张邈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又吮又咬,直到尝到些铁锈味才松开。

    张邈抬手碰着唇边,不住的吸气“嘶……属狗的吗,这么能啃。”

    广陵王抽了张邈的衣带,脱光他衣服后将人绑在床头,转身在她放着工具的盒子里翻找。见自己双手被缚,张邈暗叹不妙,他连忙补救“那个瓷瓶不是给殿下的,是我要用……”

    广陵王拿了小刀在指尖打转,目光略过张邈,拿起一缕张邈的头发放在刀刃上“你刚说谁秃?”

    “我!肯定是我啊,殿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秃!”眼见头发不保张邈火速改口。

    广陵王轻哼一声,拿着小刀去了下面,用刀背在垂软的yinjing上点着。同时命令张邈把腿支起来分开。

    “这、这是要……”

    没等张邈问完,广陵王就在分身上扇了一巴掌,催促道“快点。”

    “唔啊!”张邈吃痛,只能听话分开双腿“有话好好说嘛……啊!别打别打,我错了还不行。”

    看着广陵王在阴毛处用刀来回比量,张邈真是欲哭无泪,算了,刮那里总比削他头发强。

    感到冰凉的刀刃贴着自己的下阴刮过,张邈腿根不受控的轻颤着。然而随着广陵王的摆弄,那处却慢悠悠的抬了头。

    广陵王捏了捏张邈硬挺的分身,不由感慨“先生真是旷的久了,这样都能站起来,不过也挺好,方便我剃下面。”

    广陵王无视铃口溢出的粘液,直到下面的毛一根不剩了,她才停下。

    “呼……帮先生理了个发,先生看怎么样?”广陵王将碎毛吹开,示意张邈低头看。

    下阴没了毛发的遮掩,就光秃秃暴露出来。yinjing挺立在中间,孤零零的,显得又色情又滑稽。张邈咬着唇不自在的动了动腰“挺、挺好……”起码夏天凉快。

    广陵王笑了笑,将手指伸进张邈的嘴里,两指不断拨弄着巧舌“这会说的倒是好听。”

    “唔……哼……”嘴被手指搅的合不拢,涎液顺着嘴角滑落,张邈含糊的闷哼,轻微睨了她一眼。这人,简直是‘逼良为娼’……

    广陵王拽出张邈的舌头上下打量“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穿个环,是不是以后先生说话多少都会注意着点了,恩?”

    “扑……”张邈急切的想说不,但舌头被拽着,只能勉强发出类似的音节。

    “好吧,那这呢?”广陵王抽手回来复又指了指胸前的两点“在这穿环怎么样?”

    “又或者这?”这次广陵王点了点挺立的冠头。说完她就拿来绳子意图将张邈的脚踝与腿根绑在一起。

    发觉广陵王要绑自己,张邈是真的怕了,他连忙告饶“别,真别……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不嘴欠了,真的……”

    广陵王不听,仍旧将他绑了个结实。她故意拿了根细针举在分身附近,时不时拿针尾戳一戳,看张邈被吓的一惊一乍的,她便觉得有趣。

    “嗯……不穿也行,那这两个你选一个吧”广陵王假意大度,她又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玉棍“把这个塞进铃口今天一直不许射,或者就还是穿孔,你选。”

    合着在这等他呢,一天天的想法设法作弄他。张邈咬了咬牙关“不、不要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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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要什么?说呀……”

    看广陵王眼中满是狡黠,张邈白了她一眼,他拒绝回答。广陵王没有计较那个白眼,拿了油膏涂抹了细棍,试探着在铃口戳弄。

    “啊……疼……”刚进去一点,张邈就没忍住出声呼痛。是真的疼,尿道异常娇嫩,明明抹了那么多油膏还是感觉像有针扎似的疼痛。

    广陵王将细棍拔出一些,旋转着又插了进去,想着发复抽插反倒是折磨他,不如直接全部进去。

    “呜……不!别……别插了……”张邈不住的打着颤,一直高声呼痛,然而广陵王没有停顿,还是捏着软垂的yinjing将细棍尽数没入。感觉好像遇到了阻碍,广陵王柔声哄着“孟卓,放松一些,全进去了会好一些。”

    “不……呜……好痛……拔出去……”张邈摇着头,眼尾湿润,说什么不肯配合。

    广陵王叹了口气,将细棍向外缓缓抽出一些。以为她要拿出去,张邈刚松一口气,就被广陵王逮到机会,直接一插到底,深入到了内壁。

    “不!啊……”张邈被激的猛地挺动,又颤抖地落下“…混蛋……”他胸腔起伏,不停的倒吸着凉气,抽空还不忘骂一下广陵王。

    细棍最顶端有个小球,小球现在牢牢的堵在马眼处。广陵王拨了拨那个小球,听着张邈的惊呼,她威胁的问道“你骂谁?”

    “呜啊……没……我没骂……”张邈现在就好像那砧板上的rou,一点不敢造次“你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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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陵王拿来布条将张邈的眼睛蒙住。见张邈全身紧绷,便在他胸口轻轻拨弄“别紧张,先生,很快你就会喜欢了。”不能射精的快感,张邈一会就知道了。

    张邈薄唇微张,竭力适应身下的酸痛“是、是我喜欢,还是……你喜欢?”天杀的,这摆明就是她自己的癖好!

    “嘿嘿……”广陵王埋进张邈怀中“都有都有,试一下嘛先生~”

    “……”张邈已经摸透了广陵王的套路,先是来硬的再来软的,等到人稍微放松警惕马上就得寸进尺提些更过分的。然而她这一套屡试不爽,他可真是……栽到她身上了。

    不等张邈想太多,广陵王就穿戴好假阳,俯身直接破开软rou顶了进去。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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