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可以戏_第五章 被迫定下的成婚(微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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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被迫定下的成婚(微N) (第1/2页)

    卿家少爷被推下山崖一案最终还是私下和解了,蒯从良也被放了出来,在傅谷的陪伴下回到了池清坞。

    至此,这件悬案画上了一个不算完美的句号。

    往后的十年里,蒯从良再也没有见过卿舟一面,相应的,再没有任何人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消逝不了了之。

    ……

    时光荏苒,转眼间蒯从良和傅谷都到了适婚的年纪。

    池清坞的人都议婚早,哪家的姑娘小伙子若到了适婚的年纪不嫁娶,那在村里的老人眼里一律当作不肖子孙,怪物一般看待,因此蒯从良几乎是刚一到法定结婚年龄,就被村里人催着相亲。

    傅谷比蒯从良年长三岁,几年前就被媒婆催着相亲了,虽然他个头不高,黑黑瘦瘦,还有点皮,但好在眉清目秀,看起来朝气蓬勃,带着股不服输、好闯荡的劲儿,没跛之前还是挺招池清坞的姑娘们喜欢,然而自从跛了之后,行动不便的他就跟骄矜的高门小姐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去蒯从良那帮帮忙,其余时间就不是守着家门口那片稻谷地,就是盯着村口的电话亭,不知道在那等着什么人的来电。

    咚咚咚……

    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池清坞里能这么有礼貌踏进傅谷家门槛的除了蒯从良也就只有老实巴交的村长,傅谷瞧着外面的天色估计着时候,拿起一旁掉着毛茬的巾子仔细擦了擦脏兮兮的手指,又抖落抖落裤子上沾的稻谷壳,笑意盈盈地打开了门,“从良,是你啊,怎么这时候来了?”

    蒯从良将手里的铝饭盒放在桌子上,将外面包裹的干毛巾一层一层打开,用还不算太熟练的手语比划着,“这不马上要入冬了,刚出锅的饺子,快尝尝。”

    傅谷愣了一下,不过须臾,视线就追随着蒯从良不时往袖子里缩的动作捕捉到了一双被烫地通红的小手。

    “猪rou荠菜的,你最喜欢的馅。”

    众所周知,蒯从良是个很淳朴的人,什么粗活累活都难不倒他,做的饭也很好吃。

    蒯从良腼腆地笑着,他一笑起来,那双勾人的吊梢眼儿就会像弯弯月牙一般,明眸皓齿,清纯可人。

    傅谷不由得看痴了,盯着的地方也逐渐跑偏,越盯裤裆就越紧。

    “谷子哥?”

    蒯从良见傅谷不仅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的脸,连视线都带着些许不同寻常的意味,更奇怪的是,傅谷若只盯着他的脸瞧也就算了,只见那火热的视线一路向下,从起伏的小胸脯到平坦的小腹,越过胯骨来到绵软屁股蛋,最后放肆又轻浮地来到了他两腿之间。

    “你往哪看呢!”

    蒯从良推了傅谷一把,他又急又气,两手慌忙护住自己的私处,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推拒动作让早已起了生理反应的傅谷心底燃起了一股无名的火气。

    近些日子,池清坞的媒婆都快要把蒯从良家的门槛踏破了,她们不仅把蒯从良当女人看待,介绍的还全都是男人。

    开始的时候蒯从良因为在性别上受到了侮,拿起扫把就把人往外赶,一来二去,他不愿嫁人这事很快就在小小的池清坞传开,最后,弄的连村长都亲自上门拜访。

    “从良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到了年纪哪有不成婚的呢……”

    “村长不必劝我。”

    蒯从良摆了摆手,“我是男人,就算要成婚也应是和女人,而不是和男人。”

    “可你……”

    一想到当年蒯从良的母亲将儿子扔到了池清坞大门口,村长就忍不住叹气,“你这孩子也是我和村里几个老人看着长大的,这池清坞东家也好,西家也罢,哪家的婆子没照看过你,又有哪个老人不知道你其实根本算不得男娃,前有惹了人卿家少爷的前车之鉴,后有谷子为着你的事跛了腿跪在卿少爷面前换你平安,所以从良啊,就当我这把老骨头拜托你,当给咱老人家一个面儿,找个规规矩矩的老实人嫁了吧。”

    ……

    村长一席话说地滴水不漏,言下之意是不想再给蒯从良这么个人人喊打的双收拾烂摊子了。

    打那之后,再有说亲的媒婆上门蒯从良也没再把人往外赶过,让描眉涂粉就弄,让穿花布裙子小跟鞋就穿,跟个毫无灵魂的提线木偶似的。

    “我们从良啊打小就生的美,今年二十一,正是好时候,从良啊,赶紧从里屋出来,这孩子,都熟人面前还害羞个什么劲儿,让你未来的男人瞧个仔细。”

    蒯从良穿着从城里租来的绣花旗袍按着媒婆的指示僵硬地转了个圈,坐在主坐的男人叼个烟袋,肥头大耳,年过半百,仗着手里有几块铜板偷摸娶了好几房老婆,连生的儿子都比蒯从良岁数大,却愣是一张结婚证没有,这回找到媒婆说亲就是想讨个年轻漂亮好生养的做小妾,好好趁着还能在床上动的起来赶紧玩上两把。

    “大爷,您看我们从良这腰肢儿。”

    明明刚见面不到五分钟,媒婆就借机拉着男人的手揽上了蒯从良的腰。

    “嗯,这腰肢儿是挺软,屁股也够大,是雏儿不?瞧这小模样也是个能勾人的妖精,可别再给我搞个cao烂了的小婊子来。”

    媒婆一听婊子俩字一愣,忙换上谄媚的嘴脸,“哪能啊,这可是顶好的雏儿,娇贵着呢,您啊,就请好吧。”

    随着男人的大手越来越不老实,蒯从良不适地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像条活泥鳅似的,见此情景,男人登时不乐意了,一巴掌扇在了蒯从良挺翘的臀瓣上,还不忘轻佻地揉了两把,再用同一只手扶正了裤裆顶起的jiba。

    “cao,还挺辣,敢跟老子拿乔,小瞧你了。”

    傅谷趴在门缝上,气地眼珠子都要往外冒火,他是第一回见蒯从良穿旗袍,紧身高开气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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