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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入魔弃徒/师徒相J/开局地狱难度 (第2/2页)
眉头。 男人埋头在他肩上,沉沉的笑声透过胸膛传到他身体里,少年镇定地保持姿势,却也还是悄悄红了耳廓。 “那就用你的身体好好侍奉为师吧。”他舔了下少年的耳垂,低声道。 虽然不知道要怎么侍奉,少年还是努力收敛着羞耻,坚定答道:“是。” “别紧张,霜儿,放松身体。”男人的声音变得轻缓了一些,同时那双灼热的,粗糙的手掌也伸进了他的衣摆,遍布老茧的指节狠狠抚摸着少年的身体,粗砺的触感瞬间就磨红了娇嫩的肌肤。 他被剥光了衣裳,被男人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像是在丛林里仓皇逃窜的小鹿,被猎人按在身下,坚硬的长枪刺入那雪白柔软的轻颤着的身躯。少年人那独有的羞赧,青涩和热烈,都是极纯极美的。 男人的手抚过哪处,那里就变得烧灼起来,烧出绯色的云霞,桃花般开满在白皙到透明的滑腻肌肤上。 胸前两颗柔嫩的红樱也被夹在指间轻薄地把玩着,鲜甜的果rou被揉弄得湿艳饱满,像是由于太过成熟而忍不住要胀裂开来,迸出殷红汁液似的。周围润白如牛奶般的肌肤也染上几丝糜丽的艳痕。 简直yin荡得……不用调教就可以去充当最下流的娼妓。 男人暗骂一声,抓起他的腰身,从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逼口处狠狠捅入,坚挺如铁的孽根贯穿了紧热的蜜壶,结合处紧密无缝地粘连在一起,湿黏的半透明xuerou紧紧箍住了青筋暴起的粗硕rou根。 “唔嗯!好疼……”少年闷哼一声,轻轻软软地发泄着痛楚,眼眸湿漉漉的,像只被咬住了脖子的母鹿,怕得发抖也不敢反抗,流着泪的模样可怜极了。 “乖徒儿,忍一忍。”男人哑着嗓子,箍着他的腰,慢慢把自己格外粗大的孽根挺进那精致温软的xiaoxue里。 “好徒儿,你夹得为师爽快极了。”男人低喘着说道。“再把你的小逼缩紧一点,我要全部cao进去了。” 说完,他不等少年反应过来,一鼓作气猛地撞进狭长阴xue里,将这暖湿roudong填了个满满当当。 少年尖声呜叫着,被撕裂的痛楚让他绷紧了身体,脸色苍白,眼泪涔涔落下,那未经人事的yin壶却自发地催生出更多情欲的蜜液,将紧致柔滑的甬道润成一只鼓胀熟透的果实,xuerou慢慢适应了阳具惊人的尺寸,绵绵密密地黏上去,开始无师自通地吮吸这根能带给自己快感的大家伙。 “叫出声来。”男人命令着。 少年被他钉在身下,灼热硬挺的rou根贯穿了整个小腹,那狰狞的物事顶得丰润酥软的雪肌凸出来些许,光滑的皮rou被男人肆意掌控把玩,留下深深的痕迹。 “师尊……师尊……” 少年不知道要怎么叫出声,只能翻来覆去地喊着男人,他被抛在了快感的浪潮里,忽起忽落,沉浮不定,像是永远悬在那将落未落的崖间,提心吊胆。 被yin液润得油光水滑的阳根穿行在那条狭长而丰沃的蜜rou里,不停用摩擦的震颤开拓着新的窄道,戳进深处的yin心,湿热,粘腻,像是掉进了融化的油脂里,所有的阻力都变得极其微小,只剩下xue壁吮吸的力道,从四面八方裹挟着rou刃。 软rou羞怯而讨好地亲吻着身体里的大家伙,却被更为猛烈的冲撞搅得七零八碎,长枪凶狠地捣进更深的腹地,炽艳的果实被挼碎揉开,流出了鲜红的汁液。 少年忽然咬住唇,哭着叫道:“不……不行了,要丢了……” 骨节突出的手指挑开了他的唇齿,夹住那条柔滑的小舌刮弄着。少年抬眸,看见自己的师尊又露出那种奇怪的神色,像是怀念又像是遗憾,疏朗的眉眼中却透出一股深海般辽远的寂寞。 男人的凶器还在体内凶狠进出着,他却露出这样的表情。少年忽然感觉到一阵空落的无力,好像怎么也留不住体内的温度,他流着泪,轻轻地啊了一声,在这样的注视下被cao得丢了意识,一股奇异的热潮从深处涌上来,淹没了全身的触觉。 天地寂静,万籁无声,星河旋转,他从云端落入深海,在温暖的潮水里迷乱地喘息着,继续坠入无尽的深渊。 “师尊……我很舒服了……你舒服么?”他梦呓般念叨着。 少年双眼微睁,神色有些昏沉,露出小猫般的柔软倦意。靠在男人胸口,用泛红的脸颊蹭了蹭,便陷在黑沉的甜梦里,任由对方施为了。 半软的rou根从xue里滑出,被cao得无法闭合的小小roudong仿佛决堤的岸,瞬间涌出大股混浊的yin水,怎么也流不完似的,顺着腿根往下淌,弄脏了雪白修长的双腿。 男人抱起他时,那双腿软软地垂落在他的臂弯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玉石般莹洁的脚背也被浸在了污浊的水迹里,那些从他体内带出来的yin靡精水,染上了处子的血,便混杂成淡红色。柔白肌理上的狰狞红痕显得惊心触目。 这名中带霜的少年,原来并不像他的名字那么冷,而是热的,火热的,甚至是炽热的。男人想。 太软了,看着那么冷傲,冰霜般的一个人,结果身体这么柔软,又黏腻得像蜜糖似的,原来不是冰霜,是糖霜。 不知道白雪融化时,会不会也这么热,这么软,这么甜? “唉……”男人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设计游戏的人到底怎么搞的啊,老是让我来演这种没有师德的人渣。” “因为你就是人渣。”系统很认真地回复道。“你不是喜欢小孩子吗?” “屁的小孩,”展风檐哼了一声,“都是些五六十岁的老腊rou了。” 随即他想起自己的年龄——四百三十六岁整,又不禁有些挫败,“好吧,我才是最老的腊rou。” 还是有种欺负小朋友的感觉。不过没关系,只要把自己也当成小朋友,那就不存在欺负的问题了。只有四百三十六岁的年轻的玄虚真人想到。 “cao个人还要讲什么双修,什么阴阳和合天地玄妙,我还真是配得上这个高深的道号——玄虚子,故弄玄虚。”展风檐对自己的人设有些无语了。 原剧情里,玄虚就是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的徒弟一个一个骗上床,还哄得他们乖乖听话,别提有多得意了。结果这一套在大徒弟那里吃了瘪。本来玄虚想的是,就算没成功吧,好歹那么多年师徒情分,总不至于弄死自己。结果他失算了,祁重雪还真就那么心狠,一剑把他捅了透心凉。 时间大概是,三个月后。 “我最宝贝的大徒弟原来这么恨我,看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真相。”展风檐喃喃着,“是我把他父母弄死的……哎不对,我才刚来啊,是剧情弄死的。” “但还是会算在你头上,”系统又开始它一贯的幸灾乐祸,“宿主加油哦,要努力把和你有血海深仇的主角驯服哦。” “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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