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个机会吃了他_总集篇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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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集篇上 (第4/7页)

,来找校长看看手续有没有办齐。”

    她状似无奈地瞥了眼身后紧闭的门:“我想是我来得太早了。”

    “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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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蹙眉思索,清冷男声中带着明显的困惑,一时记不起来有这回事。

    白於菟颔首:“据说是分在F班。”

    “F班?”

    片刻后,他恍然,好似宕机的大脑重连,转过身,无框眼镜在晨光照射下反着微弱的白光。

    “白於菟,是吗?”

    白於菟挑了挑眉:“你知道?”

    她刚才顺手翻了学校的师资档案和班级资料,在脑海中搜索信息,试图与眼前男人对上。

    “你叫什么?”

    “秦鼎之。”清冷男声听不出情绪。

    啊……她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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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F班的班主任。”

    太好了。

    这代表她会和他相处很长一段时间,也许能在被老东西发现前培养出感情……

    白於菟的思想控制不住地往捕猎上靠。

    “你怎么知道?”

    秦鼎之闻言偏过头,狭长眼眸里闪着莫名。

    白於菟随手抓了抓头发,墨黑发丝卷曲轻盈,纤长白皙的手指穿过发丝。

    她修长的小拇指戴着一枚鎏金尾戒,秦鼎之的眸跟着动了动。

    “猜的。”

    阳光随着朝霞一齐喷薄而出,不久,学校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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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悠悠地跟着秦鼎之晃荡,唇角似笑非笑,步伐慵懒惬意,墨黑长发的波浪卷闪着粼粼的光,摇曳的裙摆晃花了路人的眼。

    然而在她如此张扬气质的鼓噪下,走在她身边的秦鼎之却显得云淡风轻。

    两人的气场交汇处仿佛被划出了一片真空区,泾渭分明,互不干扰。

    “秦鼎之。”

    她出乎意料地伸手搭上他坚实有力的肩膀,鎏金尾戒纤细,划过一道流光:“你是人类,对吧?”

    她的嗅觉不会出错。

    秦鼎之没有抗拒她的触碰,任由她搭:“我想你应该叫我老师。”

    白於菟挑眉,从善如流:“秦老师。”

    秦鼎之惊讶于她的乖巧,抬眼与她对视,她的美貌极尽侵略性,气势迫人。

    他垂眸,看到了她徽章上的血红晶石:“你是什么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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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气势不像草食兽族。

    兽族的品种属于隐私范畴,他还真是不见外。

    白於菟笑意加深:“兔子。”

    “蓝眼睛的兔子?”

    秦鼎之扬唇,如阴云初霁,墨黑眼瞳闪着笑意,清冷脸庞柔和,笑起来很勾人。

    “不行么?”

    白於菟直直地盯着他柔韧的薄唇,不假思索道:“那就猫吧。”

    只不过是大猫。

    “猫是rou食动物,还不如兔子。”

    秦鼎之踏进教室,清冷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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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於菟抬眼一看,F班。

    比起学校,这地方更像是服务于贵族的修炼塔,没有年级,只有A至F这六个班级。

    F班,是垫底的班级。

    秦鼎之,是垫底的班主任。

    六位老师,六门课,他教的是美术。

    别的教室逐渐传来人声嘈杂,而F班的教室还很空旷,顽劣学生三三两两坐在角落聊天打游戏,讲台边只有她和秦鼎之。

    她笑眯眯地坐到最前排,托腮注视着台上正在看教案的男人,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逡巡。

    据校长室的师资档案记载,秦鼎之的画技出神入化,风格独树一帜,因此受邀在这所学校任职。

    真是有趣的猎物。

    她的目光让秦鼎之莫名觉得烦躁:“看书,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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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书?”

    白於菟无辜地指着空荡荡的课桌:“我还没领到书。”

    秦鼎之蹙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垂眸,从教案夹层里抽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丢给她。

    “画张速写我看看。”

    白於菟乖巧接过:“画什么?”

    “都行,三分钟。”

    清冷男声不堪其扰,像被她sao扰得终于炸了毛的猫。

    三分钟后,秦鼎之面无表情地在她的速写上打了一个大大的F,笔迹红艳。

    “很丑吗?”

    白於菟纳闷地接过,审视着自己的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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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画什么都行,于是她就画了他:肌rou线条很美,看样子就好吃弹牙,骨相也不错,嚼起来嘎嘣脆,从眼珠到血管的细节都很到位……

    秦鼎之的眼睛闪了闪:“不算丑。”

    眼前的女性比他想象得更加难以捉摸。

    她的画功很了得,但她描绘的内容完全超出了速写的范畴,更像是解剖教学图。

    玉白骨上覆了层暗灰的rou。

    那骨与rou甚至还细致地画了动态,精准到每一块肌rou鼓动的弧度,犹如一具正在踱步的怪异人体模型,越看越惊悚。

    他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只有一支笔,她会事无巨细地描摹淡粉与猩红。

    白於菟闻言,起身靠近秦鼎之:“不算丑?”

    角落里的学生逐渐注意到了这边,慢慢噤声。

    秦鼎之的肌rou缓缓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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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易便凑到了他颈侧,深吸一口气。

    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的冷香,与温热体温糅合成一股极其特殊的血rou香气,霸道地窜进肺部,又被缓缓呼出。

    她嗓音低沉,语气旖旎:“秦老师,在想什么?”

    秦鼎之敛眸不答。

    白於菟白皙修长的手大胆地搭上他的肩,在锁骨处游移,顺着宽阔的胸膛抚向紧窄的腰线。

    他的鼻梁高挺,无框眼镜轻微反光,遮挡住了墨黑眼瞳。

    她顺势搂住他的腰,指腹隔着衣料,敏感地察觉到肌rou绷得很紧,但他面上一派淡漠,如老僧坐定,隐忍不发。

    白於菟玩味地把人拉近,湛蓝眼眸看进那幽深如九泉的墨黑眼瞳中。

    她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他的领带,像玩弄,又像牵制。

    气氛变得暧昧至极,她再次开口,嗓音带上几分低迷的温柔,诱哄道:“老师,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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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带绷紧,她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尾音喟叹,像流连花丛的蝴蝶,又像勾人沉沦的魅魔。

    她垂眼,看到秦鼎之那白皙优美的颈,轻微滚动的咽喉,仿佛肺部都被他身上的血rou香味完全浸润。

    她感到虎牙发痒,下意识地一舔。

    她舔牙的动作看得秦鼎之莫名燥热。

    他忍不住抬眼,目光定定地注视她,墨黑眼瞳像一团欲盖弥彰的黑纸,刻意包着里面炽烈灼烧的火。

    他苍白的手撑在讲台上,顺着她搂住他的力道贴近,绷直的领带重又恢复柔软,两人的身体几乎都要碰上,仿佛能感受到对方散发的热度。

    坐在角落里的学生发出一阵惊呼,好奇地看着讲台上暧昧的两个人。

    然而两个当事人都气定神闲、旁若无人。

    白於菟温热的呼吸混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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